白舒兰迟宴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林溪的小说《重生之高嫁》中,白舒兰迟宴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白舒兰迟宴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白舒兰重生在1976年,开局就要被迫嫁给傻子!她才不是软包子,直接嫁给不好惹的大院硬汉迟宴。白舒兰想努力奋斗,出人头地。突然发现,她被硬汉老公宠上天。恶毒家人找麻烦,被硬汉老公打跑了...
白舒兰迟宴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林溪的小说《重生之高嫁》中,白舒兰迟宴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白舒兰迟宴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白舒兰重生在1976年,开局就要被迫嫁给傻子!她才不是软包子,直接嫁给不好惹的大院硬汉迟宴。白舒兰想努力奋斗,出人头地。突然发现,她被硬汉老公宠上天。恶毒家人找麻烦,被硬汉老公打跑了;没工作,老公给安排轻快的;工资不够花,老公上交存折;想考大学,老公陪她一起复习......从此过上了妇唱夫随,宠婚入...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重生之高嫁》 第6章 免费试读第6章
王警官看向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方脸的胖姑娘身上,问:“白舒月,跟我们走一趟。”
“我,我不去!”做贼心虚的白舒月下意识承认,往后退了几步。
她突然意识到露馅了,又连忙圆谎,强自镇定。
“我不是白舒月,我是白舒兰。你找我妹妹有什么事情?”
三个警察已经跟这个胡同的街坊邻居打探,得知这个方脸的姑娘,就是白舒月,而不是白舒兰。
“有人举报你是白舒月,冒名顶替白舒兰,利用白舒兰的高中毕业证书,非法获得推荐上大学名额。现在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公社的小刘跟着派出所的人过来,此时见白舒月不承认,似笑非笑看向说谎的白舒月。
“不要害怕,我们这是调查。如果你现在承认错误,顶多取消你上大学的资格,到公社说清楚就行。”
“如果你死不承认错误,我们查出来你不是白舒兰,你不仅没有资格上大学,还要坐牢。”
“有了前科,从牢里出来,也不会有好工作,更找不到体面的对象。你这辈子就完了!”
白舒月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害怕坐牢,“我......我......爸妈,我......我怎么办?”
周围的邻居几乎都下班了,纷纷过来看热闹。
同院子的人,因为白家得了上大学的名额,心里酸溜溜的。
大家都知道白家和徐厂长关系走得近,是徐厂长给弄的,只敢在背后议论。
现在都被警察找上门了,证明这事情不成了,大家才敢议论纷纷。
另一个小院子的王老太从年轻时就跟白老太不对付,早就看这一家不顺眼了。
觉得白老太一个寡妇整天喊她男人过来干活,可不要脸了,现在可算被她找到机会落井下石了。
“这一个院子里住了十几年了,这方脸的个子矮的,随他爸,长得不好看的,就是舒月啊!”
“舒兰个子高,足有一米七呢,大高个,盘儿靓,皮肤也白得发光,不过下乡晒黑了,但也好看。那大眼睛,跟动物园的小鹿一样,水汪汪的。”
这王老太的话一出,其他人也连忙说:“就是,这就是白舒月,不是白舒兰!”
这么多人证,白老太想撒泼耍赖,也不成了。
转念一向,她眼神落在吴秀丽身上,冲上去就打了吴秀丽一巴掌。
“都是你这丧门星,胡乱出主意。我们白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扫把星!早知道你乱来,我就不应该让我儿子娶了你。”
白舒月看到奶奶如此,也觉得把这事情先推在妈妈身上,她就没事了。
她可怜兮兮地一边哭,一边哽咽,“不是我的错,不是我,是我妈让我做的。”
白先勇在警察和公社办事员的面前,他没胆子叫嚣。
但在老婆吴秀丽面前,他彪悍得很,冲过来就捶了吴秀丽几下,“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吴秀丽被婆婆打,心里委屈。
被女儿指责,心里难过。
现在又被男人捶,心里更是憋屈。
此时她更加恨那个不听话的讨债鬼女儿白舒兰!
如果白舒兰好好听话,乖乖嫁到徐家,她怎么会被打?小女儿怎么可能被调查?
吴秀丽佝偻着身体蜷缩在地上,疼得哭喊。
“是我,都说我的错,一切都是我想让舒月上大学,故意用了舒兰的高中毕业证。”
白志强和白志成两兄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躲在最后面。
他们就算有一把子力气,也不能跟警察对着干啊!
白小菊也袖手旁观,不敢上前,反正家里的事情有妈和大哥呢,轮不到她出面。
王警官见这家人承认了,“既然你们承认错误,那就跟我们去一趟公社,把事情说清楚。”
吴秀丽、白先勇和白舒月只得跟着警察、公社小刘一起来到公社大院。
一进公社,白舒月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样,阴沉地盯着坏她好事的姐姐白舒兰。
她上不了大学,绝不放过白舒兰。
一定让爸爸打晕了白舒兰,今天晚上就把白舒兰送给徐厂长的傻儿子做媳妇。
吴秀丽看到女儿白舒兰,气不打一处出。
要是白舒兰老老实实的,哪有这么多事情?
“你个讨债鬼,就不能好好听话吗?”
吴秀丽冲到白舒兰的面前,伸手就要打白舒兰。
迟宴大手拉着白舒兰的胳膊,让她站在他的身后。
迟宴另一只手拦住吴秀丽,轻轻一推,吴秀丽就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就是你非要把舒兰嫁给傻子?”
吴秀丽被推了一把,站立不稳,坐在地上,看向轮椅上的男人,“我教训我闺女,关你什么事儿?”
“舒兰是我对象,我当然管得着!”迟宴冷眸看向吴秀丽,这种只会欺压亲闺女的母亲,不配为人母。
既然跟白舒兰已经达成合作,他要给白舒兰出头,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吴秀丽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
“明明你们好几年没见了,哪来的对象?你欺骗我女儿,我告你拐骗我女儿,对我女儿耍流氓。”
迟宴冷哼,神态慵懒。
即使坐在轮椅上,气势也很强大。
他睥睨只敢跟女儿耍威风的吴秀丽,眼露不屑,“你闺女白舒兰承认是我对象,我们就是在交往,不是在耍流氓。”
本来觉得有一场硬仗的白舒兰,紧张万分。
此时男朋友太给力,以至于她现在成了工具人,只要配合迟宴就好。
“我们一直在交往,在谈对象。虽然三年没有书信联系,但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坚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迟宴听了这话,牙有点酸,衬衫下的胳膊上隐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侧头看了一眼白舒兰。
只要承认交往关系就好,不用那么肉麻!
白舒兰以为迟宴觉得她应付自如,对着迟宴挑了挑眉。
放心!
她是个合格的捧哏,绝对不掉链子。
迟宴和白舒兰的举动,在吴秀丽的眼里,那就是眉来眼去,恬不知耻。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女儿已经跟徐厂长家的儿子定亲了,你骚扰我女儿,就是耍流氓!”
就在这时候,秃头挺着大肚矮个子徐厂长走了进来。
他听到吴秀丽的话,赶紧撇清关系。
“吴秀丽,你别瞎说,我儿子可没有跟你女儿定亲。我和你家只是普通的工友关系,并没有其他特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