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重生做女帝,我杀疯了》以慕容朝颜云池然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朝阳鸣凤777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前世,我被夫君一刀刀凌迟而死。只因传言我凌虐他的心上人,我的妹妹。再睁眼,妹妹正将热茶倒在自己身上,笑得肆意。“我说你欺辱我,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我彻底疯狂,用瓷片划破她...
悲剧小说《重生做女帝,我杀疯了》以慕容朝颜云池然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朝阳鸣凤777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前世,我被夫君一刀刀凌迟而死。只因传言我凌虐他的心上人,我的妹妹。再睁眼,妹妹正将热茶倒在自己身上,笑得肆意。“我说你欺辱我,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我彻底疯狂,用瓷片划破她的脸,按着她的头撞向假山。说我凌虐你,那得坐实了。...
《重生做女帝,我杀疯了》 第二章 免费试读云池然的父亲,吏部尚书云大人,是柔妃一派。
此时云大人朗声说:“然儿,你将你看见的都说出来,皇上和娘娘给你撑腰。”
我心中咯噔一下,这家子都跟柔妃穿一条裤子,看来要坏事。
云池然恭敬行礼,“禀皇上娘娘,属下看见纤纤公主用瓷片划破自己的脸,还自己撞向假山,然后对骄阳公主说,你觉得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我和慕容纤纤都不可置信望着他。
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慕容纤纤气得就要上前打人,“云池然!你竟敢污蔑我!”被柔妃从后面拉住她,示意她皇上还在,不可放肆。
她转身跪下,哭得泪水涟涟,“父皇,你相信女儿,云池然他撒谎。”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慕容纤纤竟然是这样的面目。
云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神恨不得将云池然灼烧出几个洞。
皇帝轻叹一声,“池然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品行端正,刚正不阿,他又与你无冤无仇,怎会污蔑你?”
“柔妃教养不善,纤纤行为无端,自今日起罚禁闭三月,让宫中教养嬷嬷亲自教授宫中规矩。”
慕容纤纤还想再说什么,被柔妃拉住,只得回头狠狠瞪我。
我好整以暇淡淡饮酒,为她们庆贺。
7
晚宴后,我被皇帝叫住,“朝颜,你刚刚说纤纤给你下毒毁容,是玩笑话吧?”
我微微一笑,目光坦然,“父皇觉得是玩笑,那就是玩笑罢。”
他面色白了白,拂袖离开。
我的笑容也骤然消失。
前世,我对这个父皇,敬畏,惧怕。
他很少来皇后宫中,他利用母后族中势力站稳立足,然后迎接自己真正的心上人柔妃入宫。
对他来说,母妃和我都只是一个摆设。
他偶尔来母后宫中,冷着脸,看所有东西都不顺眼。
母后从日日哭泣,到最后目光黯淡。
她常常夜里望着月亮呢喃,“我好后悔,从前我在家中肆意畅快,是所有人手心捧着的大**,为他进宫,帮他立足……竟是给自己画地为牢。”
我以为我的父皇,性格就是这样。
直到我躲在御花园草丛中,看见他和柔妃柔情蜜意,看他对待慕容纤纤温声细语。
是一个好夫君,是一个好父亲。
但那样的好夫君好父亲,却从未给过我和母后一丝温暖。
听说慕容纤纤生病时,他日夜守护在侧,生怕有个闪失。
而我生病时,在寝殿烧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来看过一眼。
烧得迷迷糊糊时,我问母后,“母后,我是不是没有父亲?”
母后哭了,我也哭了。
重活一世,我幡然醒悟,就算没有父亲,没有父爱,我也可以自己爱自己。
8
穿过回廊,一树桃红杏花下,长身玉立之人回头行礼,“骄阳公主。”
云池然。
我好奇他出于什么目的,不惜和父亲作对,不惜他家中支持的是柔妃一派。
我摘下一支杏花,在手中把玩。
“小侯爷,为什么帮我呢?我只是一个不受宠无依无靠,空有嫡公主名声的丑公主。”
云池然低垂着头,“我们从五岁启蒙就在一处读书,你是皇后所出嫡公主,我不敢妄想高攀,我只愿你一生平安如意。”
“我知你顾虑我父亲是柔妃的人,父亲是父亲,我是我,我对你的心意坚定不移,愿为公主肝脑涂地,只求日后公主饶过父亲性命。”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站在城墙,你在敌军阵前,我亲眼看着你全身鲜血……却无能无力……我无比悔恨没有保护好你。”
“朝颜,你可以相信我!”
他目光澄净,言语恳切,我看不出一丝诡计手段。
前世,他是难得对我多有维护之人,但他父亲是柔妃一派,后来我们渐渐疏远。
我轻轻点点头,前世的遭遇让我不能对人轻易信任,还需试探。
他跟随在我身后,轻声说:“内务府杨总管是我的人,公主尽可信任,有什么吩咐可通过他告知。”
“云池然,你可想好了?我无权无势无宠爱,无利可图。”
云池然唇角漾开浅浅涟漪,“公主,恕我说句僭越的话,我们从五岁至今十多年的青梅情谊,我欣赏爱慕你的坚韧不屈,我愿与你同路,哪怕前方是暴风骤雨,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我愿意尽我所能护你,我不愿见到梦中那一幕发生。”
谢谢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想起小时候,他总是将最温暖的汤婆子塞给我,将最甜美的甜点留给我,风雪天他一路随行送我回去……
9
我还没吩咐,云池然就已经安排好人埋伏进柔妃宫中。
内务府杨总管送东西来时,问我可有示下?
我递给他一瓶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这是我让小山子专门为慕容纤纤研制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给慕容纤纤用。”
杨总管领命去了。
碧螺从外面进来通禀,“公主,大辽太子来了,说来向公主辞行,皇上已经同意放他回国。”
我父皇放海听澜回去,并未怀揣什么好意。
大辽国主病重,各个皇子如狼似虎盯着皇位,放他这个太子回去,更会掀起争位之战。
大辽内乱,南国才有更多时机来发展国力。
殿内,海听澜沉吟半响,也不曾开口,期间看了我好几次。
我饮了口茶说:“若你想还人情,今后我不想和亲,你记着这个就可以了。”
“我答应你,公主保重。”
他离开后,碧螺进来说:“公主,杨总管送来糕点。”
糕点内是云池然的信息,问我可要截杀海听澜。
他始终记得,梦中是海听澜将我祭旗阵前的。
半路截杀他,他不能回到大辽,当不了国主,自然就不会将我祭旗。
可是他不当这个国主,也会是其他人,我依旧可能被派去和亲。
我摇摇头,给他写下回信,“让他顺利回去。”
海听澜曾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那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百倍千倍偿还!
10
清晨,去读书途中,我又遇到了慕容纤纤。
意料之中,她也戴着面纱,见我迎面走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莞尔笑笑,“纤纤妹妹,教养嬷嬷教授的礼仪规矩,都学会了吗?别一出来,又到处乱咬人!”
她抚了抚脸,径直往前走,并不想理我。
估计是柔妃告诫过她,刚被解除禁闭,凡事低调。
但我可不想放过她,挑了挑眉道:“妹妹怎么也戴着面纱呢?难道跟我一样,被人下毒毁容么?”
慕容纤纤恍然初醒,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你这个**!我的脸,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的手在半空中被碧螺拦下,“纤纤公主,不要忘记我们公主是嫡公主,就是柔妃娘娘都要见礼的。”
我笑得甜美,“听说妹妹请了诸多太医都治不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或许我有法子治好你的脸呢?”
这毒是小山子的独门研制,世间独一无二。
她冷哼道,“你会有那么好心?你想要什么?”
我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我自然是没有那么好心的,我要……”
她听完,眸中寒光一闪,“你这个疯女人,你做梦!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我望着她的背影,笃定地说,“你会做的。”
今日,先生教习的是剑术,示范一遍后,让我们各自领悟练习。
我在云池然身边低语了几句,他就上前去找先生试炼了。
“先生,我自小练习剑术,不知可否跟您切磋一二?”
先生是专门从江湖请来的高手,爽朗亲和,立刻答应。
所有人都围观在侧,眼见两人剑花翻转,剑芒犹如利刃。
两人正斗得酣畅淋漓之际,一阵凌冽剑气划过。
我和慕容纤纤的面纱被剑气划破,缓缓落下。
周围响起倒吸气声。
眉如新月,肌肤宛如雪玉,犹如天边的云彩绚丽的人,是我。
面上流脓生疮,丑陋无比的人,是慕容纤纤。
慕容纤纤在反应过来以后,捂面惊声尖叫着逃走了。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面容娇丽,这一刻,她永生都不会忘记。
很快,她毁容的消息,就传遍整个后宫。
11
晚间,慕容纤纤戴着帷帽来了。
她进到殿中,就给我跪下,“朝颜姐姐,求姐姐救我,我没有办法按照姐姐说的办,能否换一个要求?”
从记事起,她从未叫过我姐姐。
我淡定喝茶,“不能。”
她咬了咬牙,沉吟半刻,“我怎知解药是真是假?”
我递给她一个小瓷瓶,“你可以先试试,只是这药用一半不用了,脸会继续溃烂。”
她捏着瓷瓶起身离开,在门口顿住,“慕容朝颜,你既已查到当年真相,何不自己去向父皇禀明?”
我朗声笑了,笑得眼角含泪。
“哈哈哈,一则,妹妹当年对我所做之事,我得如数还给你才好。二则,狗咬狗才好看啊!”
“慕容朝颜,记住你的承诺!我若做了,给我解药!”
她离开后,窗棂外翻进来一个黑衣人,摘下蒙面,是云池然。
“公主,海听澜已登基为大辽国主,和亲队伍也已启程。我也要走了,有情况你可交给杨总管,他会派人飞书传递,公主可还有嘱咐?”
此前,他向皇上自请戍卫边疆,为了避免梦中我死在阵前的那幕,他提前去布局。
我递给他为他做的大氅,“边疆寒冷,多加保重。”
云池然跪下行礼,“宫中凶险,公主亦珍重。”
次日,大清早碧螺就匆匆进来,“公主,听说昨夜柔妃被骤然打入冷宫,纤纤公主被打了几十板子,宫中人心惶惶,传什么的都有。”
外面传来通报声,大监来了。
他笑容温和,“公主,皇上命老奴带来赏赐。”
流水的东西被搬进来,金银玉器,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恩宠。
大监轻声将情况说与我听。
昨夜慕容纤纤将柔妃怎么毒害先皇后一事,毒害我毁容之事,全数揭发到皇帝面前,皇帝被气得吐了血。
虽说先皇后不是皇帝所爱,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我是他的嫡公主。
他着实没有想到,他对柔妃百般呵护,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恶毒残忍。
12
其实云池然已经找到当证人,但我就是要让柔妃被她最宠爱的女儿亲手揭发罪行。
慕容纤纤为了她的脸,一定会做。
大监满脸喜色,“奴家先提前恭喜公主了。”
我对他行礼,“以后还要多多依仗大监。”
大监连忙扶我,“公主,老奴不敢当,殿前若有情况,我会差我徒弟小圆子来报。”
大监走后,碧螺走到我身边说:“公主,慕容纤纤派人来取解药,真给她吗?”
我轻笑,“给她。”
我说到做到。
只是很快,她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脸的问题了。
不日后,大辽使臣带着和亲书进京,点名纤纤公主和亲。
父皇拖着迟迟不下决定。
看来,他最爱的还是柔妃母子,他舍不得他心疼的女儿。
湖边,碧螺匆匆走来禀告,“公主,大监送来消息,柔妃一派大臣都在尽力劝阻皇上另换公主前去和亲,好些大人都推荐了您。”
我将鱼食都撒进湖里,鱼儿们都蜂拥争抢。
“告诉大监,幽兰轩那边的杏花开得正好。”
碧螺领命去了。
午后,父皇散步消食。
大监轻声说:“皇上,奴才前几日路过幽兰轩,见那片的杏花开得正好,皇上可有兴趣前去观赏观赏?”
父皇踱步过去,正瞧见几个大臣,陆陆续续进了旁边的长乐殿。
慕容纤纤的住所。
皇权最是容不得后宫干政。
大监瞥见皇帝面容不善,从中斡旋道:“皇上,可能大人们是来看望纤纤公主的,前些日子听说公主的脸受伤了。”
皇帝拂袖,“那我们也去看看,别通报了。”
皇帝一行静悄悄进去,听见里面传来热烈讨论声。
“公主,此次是大辽国主指定您和亲,恐难做啊……”
“公主找我们来就是为商议此事,好做就不用你了!”
“公主,大辽指定公主,也是看中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分量,我们可举荐一位比公主分量更重的嫡公主,前去和亲,大辽肯定不能再说什么!”
……
门砰地被踹开,皇帝不怒自威站在门口,朗声道:“朕的好女儿,朕的好大臣,你们究竟是公主的臣子?还是朕的大臣?”
所有人都连忙跪下行礼,“皇上万安。”
慕容纤纤此时脸已经好了,哭得梨花带雨,“父皇,求父皇怜惜,女儿不愿去那荒凉的大辽,女儿愿在您膝下尽孝……”
她跪伏到皇帝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皇帝一脚将她踹开,“你尽孝?!你亲自揭发自己母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一个孝字呢?”
任凭慕容纤纤哭得再撕心裂肺,也未能留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