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臣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言情小说《缅北:致命诱饵》,主角陆梓萱宋义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我的不幸是被亲爹和后妈骗去缅北换弟弟。然而,我的幸运却是,凭着必须回来报仇的执着信念,在经历过园区诈骗业务员等难以想象的生活后,还能完整的回来复仇。我用我的经历告诫大家,人性的本质是何等的扭曲。缅北这座罪恶之城,没有高薪职业,只有猪仔和奴隶...
千臣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言情小说《缅北:致命诱饵》,主角陆梓萱宋义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我的不幸是被亲爹和后妈骗去缅北换弟弟。然而,我的幸运却是,凭着必须回来报仇的执着信念,在经历过园区诈骗业务员等难以想象的生活后,还能完整的回来复仇。我用我的经历告诫大家,人性的本质是何等的扭曲。缅北这座罪恶之城,没有高薪职业,只有猪仔和奴隶。这里没有理性、没有情感,只有欲望!这里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恶,...。
《缅北:致命诱饵》 第6章 免费试读铁门外的大厅内,放着几个铁笼子。
铁笼子里面关着三四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她们像是待宰羔羊,有的目光呆滞,有的像是受惊的小鹿。
看到这几个女孩,我原本还想求救的欲望彻底熄灭了。
她们比我还惨,对她们求救能有什么用。
瘦小男将我丢在铁笼子旁边,恶狠狠地踹了我一脚,转身去拿火盆里烧红的烙铁。
他想在我的身上烙下印记。
我惊恐地后退,恨不得挤进铁笼子里去。
冒着青烟的烙铁头离我越来越近,我吓得大叫,“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瘦小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狞笑着向我伸出烙铁。
我抱着脑袋缩在铁笼子边上,把后背留给瘦小男。就让这屈辱的烙印留在我的后背,不能让它印在我的脸上。
烙铁的热量我已能明显地感受,我相信下一秒,我的后背就要有烧焦的刺痛。
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啪!”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巴掌,烙铁从我身边飞过,掉在了地上。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只见瘦小男低着脑袋,像是等待挨训的小学生。他的前面,站着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中年女人。
“桦姐,我错了!”
瘦小男捂住半边脸认错。
桦姐拨开瘦小男,来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
“阿辉,你胆子不小啊?
这小妞长得不错,你竟敢对她用刑?
这样的货色,可不是你一个小喽啰可以碰的!”
桦姐训斥完瘦小男阿辉,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把阿辉关进笼子里,饿他三天,长长记性。”
桦姐身后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拎起阿辉的脖领子,把他当成小鸡仔一样,丢进了空置的铁笼子。
我心里窃喜,该死的阿辉,这下你可要好好尝尝牢笼之苦了。本就又瘦弱又矮小,饿上三天还不得变成排骨精,
铁笼子里被关的其他几名女孩,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阿辉。好像这一切,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桦姐指了指我,“把她带到宿舍去,叫人给她检查身体。”
壮汉点头,一把拉起我的胳膊,跟在桦姐身后走出大厅。
检查身体?
我心中暗想,缅北会对人质这么人性化吗?
当然不会!
壮汉把我送进一间大通铺的宿舍。
一名身穿看不出白色的白大褂女医生,随即进来指了指只有草席的通铺。
“躺上去,脱掉裤子!”
脱裤子?
我懵了,体检不是要先量身高再测体重吗,怎么一上来就要脱裤子?
再说还有个壮汉立在旁边,我怎么脱裤子啊?
女医生看出了我的尴尬,对壮汉不屑一笑。
壮汉忽视女医生的嘲笑,冷声道:“怎么,还要我帮你脱吗?”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小声道:“你......你能转过去吗?”
壮汉冷喝,“你也想进铁笼子?”
我磨磨唧唧地脱下牛仔裤,抬头看向女医生。
“继续脱!”
女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还要脱,我不愿意,站着没动。
“坤哥!”
女医生戴上手套,叫了一声。
壮汉上前,把我推倒在通铺上,一把扯下我的内内。
我吓得大叫,慌乱地四处抓东西,好想有个东西能遮挡此刻的羞辱。
“鲜货!”
女医生脱掉一次性手套,对壮汉说道。
这,就是检查身体。
由于我长相出众,再加上我是个黄花大闺女,桦姐十分满意。她让壮汉给我换了一个六人小房间,上下铺。
小房间里已经有四个人,我只能随便爬上了一个上铺。
木板床上仅有一张草席,和一个脏兮兮的毛巾被。
但还是比大通铺好了不少,至少每张床上还有一个毛巾被。
十几人的大通铺上,只有几床破破烂烂的被子。
我抱着双腿缩在角落,逃跑,我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
隔壁房间响起女孩的求饶声,惊得我抬起头,快速下床,去拉房门,准备去看看情况。
“房门外面上锁,你打不开。”
我回头看向下铺说话的女孩。
“进来这里的命运都一样,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会特别。我提醒你,在这里长得越好看,命运越悲惨!”
女孩继续说道。
我来到女孩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她。
“别去多管闲事,在这里我们都是货物,没有资格去管别人。”
“我们是人,不是货物!”我不服气地反驳。
“呵!到了缅北还想把自己当人,你想得太天真了!”
女孩冷笑,好像听到了天大笑话。说完,便转过身体,闭上眼睛假寐,不再搭理我。
房门从外面打开,假寐的女孩迅速起身,第一个站在门口。
其他三人紧跟其后。
我站在床边看着四人鱼贯而出,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坤哥看我没有排队跟上,进入房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了出去,扔向队伍后面。
“跟上!”
我揉了揉疼痛的头皮,不情不愿地跟在四人后面。
我们来到一楼的房间,房间里的桦姐,正在给其他女孩分配衣服。
她一人手里塞了一件,催促着大家换衣服。
跟我说话的女孩分配了一件女仆装,她倒是大方地当众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了起来。
我手里的是一件吊带裙,那裙子只到大腿根。我还从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
犹豫之际,坤哥又来到面前,“让我帮你换吗?”
我被逼着换上了吊带裙,跟着十来个服装各异的女孩,挤进了一辆商务车。
我们被送到一座红色建筑物内,简称红楼。
红楼内装修简单,宿舍同住的四个女孩被坤哥带去了二楼,我和一名哭得哽咽的女孩,被桦姐亲自带到了顶楼。
顶楼豪华包间内灯光昏暗,音乐震天,沙发上坐着一排吞云吐雾的男人。
桦姐笑容灿烂,对着最中间的男人嗲声道:“洪爷,这两个都是鲜货,您看看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