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云周明宇》小说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思念晚晚小说全文

《思念晚晚》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言情小说,由杳杳文化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夏依云周明宇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夏依云周明宇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夏依云周明宇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和我老公是初恋,他给我们的女儿起名叫思晚。当时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他抱着我说:「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

思念晚晚

《思念晚晚》 小说介绍

《思念晚晚》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言情小说,由杳杳文化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夏依云周明宇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夏依云周明宇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夏依云周明宇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和我老公是初恋,他给我们的女儿起名叫思晚。当时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他抱着我说:「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名叫晚晚。思晚,原来是思念晚晚的意思。就连我,都和她有三分像。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思念晚晚》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和我老公是初恋,他给我们的女儿起名叫思晚。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他抱着我说:「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

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名叫晚晚。

思晚,原来是思念晚晚的意思。

就连我,都和她有三分像。

1

我叫夏依云,和周明宇结婚第三年,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看着在襁褓中酣睡的雪白小团子,我感受到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喜悦,特别是当她闭着眼用小手攥住我的手指,这股血脉相连的温暖令我心脏都为之轻颤。

婆婆是有些重男轻女的,看我生了个女儿,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神里总是一闪而过有些嫌恶。

我倒是不在乎婆婆的看法,毕竟我们又不和婆婆一起生活,但是女儿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我免不了担心丈夫会不会也受婆婆影响而不喜欢女儿。

好在,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周明宇也很高兴,常抱着女儿笑得像个孩子,又握着我的手,说我辛苦了,说以后一定会对我更好。

他给女儿起名周思晚,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他眼里洋溢着幸福,说得真挚而虔诚:「以后,你和思晚都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

周明宇确实是把女儿捧在心尖尖上疼,就算是请了月嫂和保姆照顾他也总是不放心,非得要亲眼盯着,夜里孩子睡觉翻身哼一声他都会突然惊醒,去看了孩子没事之后还得守着,等孩子睡熟再回来躺着。

女儿出生后没多久,他就专程从国外定制了一把几十万的小提琴,说要从小培养女儿的艺术气息。

我笑他:「孩子的手都还没长开呢,你现在买这个干嘛?」

他却说:「先备着嘛,早晚能用得上,咱们的女儿,一定会是个能歌善舞的小公主。」

看着他那副傻样,我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就由着他去了。

女儿的满岁宴也办得格外盛大,我抱着孩子在酒桌间寒暄,却忽然有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着我喊了一声:「晚晚!」

我记得那人是周明宇的发小,还以为他是在叫女儿,正想笑着打个招呼,却看他似乎是喝多了,看着我久久地出神,眼眶都是泛红得要掉眼泪。

他的眼神像是在追思,语气更是愤愤不平。

「周明宇那个王八蛋都有女儿了啊!」

「你一走那么多年,那么多事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旁边的人连忙捂着嘴把他拉下去,回头冲我笑笑。

「嫂子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喝多酒了,在耍酒疯呢!」

我心里却隐隐之中泛起一股别样的怪异情绪。

他喊的那声「晚晚」,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2

满岁宴结束后,孩子已经睡着了,周明宇抱着孩子去休息,我则和婆婆一起清点礼金。

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妈,今天周明宇的一个兄弟喝多了酒,指着我喊晚晚,这事儿……」

我细心观察着婆婆的神色,果然见她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虽然立刻又恢复了自然,我却还是确信婆婆肯定知道些什么。

「喝多了酒的人讲些胡话也正常,这种话没必要放在心里。」婆婆随口地敷衍着,又岔开了话题糊弄过去。

疑惑的种子,却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婆婆的态度让我更加确定,这件事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是没给我继续调查的机会,周明宇第二天早早结束了工作回到家,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前,面色沉重,轻声对我说:「依云,我们谈谈。」

想来也是,母子连心,我试探了婆婆,婆婆当然第一时间要告诉他。

我也沉默地在他对面坐下,等着他的解释。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儿,只要当面说清楚就行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是我的初恋,这一点我没有骗你,你是第一个和我相恋的女孩,也是我的唯一,这一点永远都不会。」

「打住。」我挥手制止他继续讲情话的势头,无视了他含情脉脉的眼眸:「先说正事,既然如此,那这个晚晚是谁?」

他垂眸沉思了片刻,然后长叹了口气:「是我上学时喜欢过的一个学姐,她叫秦晚晚。」

「我确实喜欢过她,但是我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过,甚至没有跟她表过白。」

他似乎是在极力撇清关系,我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那你给女儿起名叫‘思晚’……」

「不是的,不是的。」他连忙挥手表示:「我其实早都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如果不是你追问,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呵,你当我傻?有那么容易忘记?」我哼笑了一声,语气冷淡,压抑着怒火:「你发小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你本人还能忘得一干二净?真就那么巧,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

「我看哪里是不记得?是不敢记得吧?只要人家回来招招手指头,就立刻准备跟人跑了。」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好半天之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依云,秦晚晚她已经死了,五年之前,死于一场车祸」

我一惊,周明宇清了清嗓子,面色依旧平静,悄然握上了我的手,他指尖的冰凉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依云,我向你保证,这一切真的都已经过去了。」

「给女儿起名的时候,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害你多心了,你要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我们今天就去改。」

「我们结婚四年,孩子也满了周岁,我对你怎样,对孩子怎么样,我相信你也感受得到,我现在真的只想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3

周明宇和我从相恋到结婚,再到孩子出生,无论是作为男朋友、丈夫,或是一个父亲,他确实都做得很好,他温柔又体贴,我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意。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这件事,就像它只是我们美好生活之中一个小小的风波,不值一提。

就这样,时间转眼又是一年,孩子两岁了,已经能含糊不清地喊妈妈爸爸了。

直到某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忽然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我刚接通就听见保姆慌张的声音,说女儿发烧了,而她又怎么都联系不到周明宇。

因为想要多一点的私人空间,我们家的保姆并不是住家保姆,平时九点上班,五点下班,平时也只负责家里的卫生打扫和做饭,照顾孩子一般都是我和周明宇亲力亲为,陡然孩子发起烧来,保姆联系不到人,自然慌了手脚。

周明宇现在应该没有工作,在家陪着女儿才对啊。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让保姆先带孩子去医院,随后好几个电话打给周明宇,通通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回应。

我和周明宇双方的父母都在另外的城市,此时联系也没用,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找闺蜜让她到医院帮我照顾一下高烧的女儿。

我立刻推掉了工作,买了飞机票,马不停蹄地赶回去,饶是如此,赶到医院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

帮我照顾女儿的闺蜜名叫安知馨,是我大学的室友,性子直来直去,嘴巴也比较毒,所以她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问:「周明宇是死了吗?」

我看女儿睡得并不安稳,连忙将她拉出病房,先是道了谢,然后也是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周明宇最好是死了,要不然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天大的事儿,让他把女儿丢在家里自己玩失踪。」

谢绝了安知馨留下来陪我一起守夜的提议,我独自一人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天色蒙蒙亮时又给女儿量了一遍体温,还好,烧已经退下来了。

也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消失的周明宇终于舍得打来电话。

我怕吵到女儿走到走廊上去接,张嘴就破口大骂:「周明宇!你死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还有厚重的鼻音,似乎是感冒了,轻咳了两声,开口有些沙哑:「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我一时没顾得上看手机,思晚怎么样?烧退了吗?」

我怎么可能让他那么轻而易举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连声追问:「什么事那么着急?就连看个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你也别扯什么公司有急事,你秘书的电话我也打了好几个,他也联系不到你,你到底去哪了?」

无论我如何追问,他都含糊不清,除了道歉,就是推脱,怎么都不肯说清楚他昨天的去向,我听得生烦,挂断了电话,关上屏幕之前,却瞟到了一眼今天的日期。

三月初七。

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去年他这个时候在出差,前年我这个时候在外地没赶回来,大前年也是……

我们从谈恋爱到结婚那么多年,每年的这一天都没有在一起过。

我心中忽然隐隐之间有了个猜测。

4

有了猜测,便有了调查的方向,我花了点钱雇了专人去调查,果然查到某个墓地的监控。

周明宇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装,肃穆而庄重单膝跪在一座墓碑之前,献上一株沾着露水的洋桔梗,手指拂过花瓣时,好似在轻触恋人柔软的脸颊,眼神温柔又眷恋,眼角泛着些许泪花。

我又在周明宇的朋友之中多方打听,旁敲侧击的问到了不少东西,甚至要到了秦晚晚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眉眼处和我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眼尾的一颗小痣,于我简直如出一辙。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眼角,浑身都在泛起冰凉,想起无数个缠绵的夜里,周明宇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温情,指尖轻触这颗小痣。

掌心一阵刺痛传来,我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右手紧握之间,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我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他说一切都已经过去,结果竟然是在我身上寻觅那一丝早已逝去的气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不只是因为周明宇花言巧语的欺骗,更是因为如今铁证如山摆在面前,甩出一个令人震怒的事实。

周明宇把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孩子扔在家里,就为了去缅怀他那逝去的白月光!

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冲到周明宇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似乎是早就在家等着我,准备好了一番说辞,甚至带回了礼物,却怎么也没想到我一个字儿也没听他说,便先扇了他一巴掌,以至于歪头发懵,久久不曾回神。

「周明宇!你恶心!」

面对我指着鼻子的怒骂,周明宇几个深呼吸缓过劲来,声音低沉,似乎是在压抑情绪:「依云,你听我说……」

「要我听你说什么?听你和你那早逝的白月光爱而不得的故事?」我盯着他冷笑。

他愣了片刻,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我说了谎,我向你道歉,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家。」他声音轻缓,不急不躁:「晚晚已经死了,她威胁不到你,更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只是……偶尔有些思念罢了。」

他双眼饱含着追思,毫无愧疚,我心里只觉得恶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深情,可感人了?」

「你要是守着这份感情孤独到老,我还夸你一句深情。」

「可你心里揣着一个人,不但和我结婚,还用我女儿的名字来缅怀她,周明宇,你恶心。」

我仰起头,目光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离婚吧,孩子必须跟着我。」

5

我是铁了心要离婚,周明宇说什么都没用,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我在无理取闹的模样,坐在沙发上似乎不厌其烦。

「夏依云,该说的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你非要跟我闹脾气我也拿你没办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也希望你能想通。」

说完,他抓起外套出了门。

我比了个中指:「想通你妈!」

然后他妈就来了。

婆婆满脸堆着笑意,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口先是一句:「小两口吵架拌嘴是常事,你瞧瞧你,一言不合就要离婚,这哪像个过日子的样子呀?」

我冷漠地看着这个老妖婆要做什么妖,他见我不搭话,便清了清嗓子,又苦口婆心起来:「离了婚的女人不好过,妈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明宇也没犯什么大错,他又不是出轨了,男人嘛,谁心里还没个放不下女人?」

「他还没犯什么大错?」我抱胸冷笑:「孩子发着高烧,他人在哪?这得亏也是保姆细心,但凡保姆发现的晚点还不知道搞成什么样。」

「这算什么?不是没出事儿吗。」婆婆听罢嘴一歪:「再说了,一个丫头片子,又不是男孩……」

她话没有说完,因为我已经一巴掌扇上去了。

我眯着眼睛缓缓收回手掌:「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从前还当你是个长辈才敬你三分,现在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少在这儿讲你那套旧时代的歪理,没人爱听。」

她捂着脸,满脸震惊,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你敢打我?」

我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她。

「折寿了!我儿子怎么娶了这么个不讲理的婆娘!」她当时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普天之下就没听过哪家媳妇儿敢打婆婆的!这婚不离也得离!带着你生的赔钱货给我滚出去!」

我冷笑:「你老年痴呆犯了吧?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现在,滚出我家。」

她当然是不肯走,一味地只在我面前撒泼打滚,我也不惯着她,拿起手机就准备报警,她这才悻悻地离开。

等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我回到卧室,见孩子还在睡觉没被吵醒,只庆幸自己在装修时刻意选了隔音好的材料。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生过病的关系,女儿睡着都皱着张小脸,我轻声地哼着摇篮曲,指尖轻柔触过她软软的脸,心里愈发坚定。

我的女儿,不是什么赔钱货,更不是故作深情的寄托,她是上天赐下的珍宝。

我一定会带着她离开这样的家。

6

周明宇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发现我不接之后就改成发信息。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都好商量,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我们当面把这个事情讲清楚。」

我:「行啊,我在你白月光坟前等你,等着你来跟我讨论如何经营我们的婚姻和家庭。」

顺手我还拍了一张墓碑的照片发过去。

下一刻,他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我冷笑着掐断,静静地站在坟前,看着墓碑上面容与我有三分相似的黑白照片,放下了一束洁白菊花,就抱胸站在一旁,等着周明宇。

他来得比我想得还快,甚至额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么紧张,那么心急,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刨坟。

「你冷静一点!」他一边说着还将我推离墓碑旁。

「现在是你不冷静。」我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又嫌弃地拍了拍他碰过的衣服,然后才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来,对着她的墓碑,看着她的照片,你说,你已经忘却过去了。」

「你对她说,你已经决定要彻底将她抛下,全心全意地爱我,和我组建家庭,经营婚姻。」

我的目光冰冷,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绝不放过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和无措。

他咬牙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只来拉我的手:「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别在这里打扰到死者。」

他拉我不走,争执之间推搡起来,他愈发急躁,抬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墓园里回荡,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愣住,他愣在原地,明显的惊慌,上前两步,微微躬身,似乎是想道歉。

我不需要他道歉。

我顺手取下肩上的挎包,抡圆了,朝着他脑袋上砸过去。

挎包不大,但是真皮的,里面还有些镜子、口红、手机一类的小物件,重量还是有的,猛地砸在他脸上,也是一记重击。

他踉跄了两步,扶着墓碑跌落在地上,鼻梁之下流出两道蜿蜒的鼻血,滴落下来正染红了我带来的白色菊花,格外的刺目。

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而果决。

「离婚,我不想再提第三遍。」

他咬牙看着我半天,又望向墓碑,看着那张微笑的黑白照,死死地握拳似乎是承受着屈辱,半天之后挤出一句。

「你别后悔!」

7

听说离婚那天,他一个人坐在那墓碑边上喝了很多酒,诉说着感情上的不易,末了,大概是喝多了,竟然抱着墓碑痛哭起来,祈求那个女孩从天国给他点回应。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有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有我的女儿,没有了他,就像是鱼失去了自行车。

毫无影响。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再听到和周明宇有关的消息,是安知馨在我面前吐槽,说他又找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女孩。

我哼笑。

哪里是长得和我像?明明是长得和他心中的白月光像。

安知馨看我脸色如常,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仍有些担忧地问:「你真的放下了?」

我依旧面色平静:「怎么可能放下?我莫名其妙介入一段感情里成了别人的替身,可把我给恶心坏了,现在天天都巴不得哪天掉个陨石,天降正义把他收走。」

我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怎敢在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怎敢让我的女儿成为他故作深情的工具?

我现在一想到他那样温情地把我的女儿抱在怀里,那样温柔地摩擦我眼角的小痣,我就觉得想吐。

大概是太久没人搭理,女儿咿咿呀呀地过来抱住我的小腿,要我陪她一起玩过家家。

「好,我们拉上知馨阿姨一起好不好?」我手疾眼快地揪住打算趁机逃走的安知馨,在她生无可恋的表情里,回了个微笑。

安知馨确实不太喜欢小孩,也不是讨厌,就是很单纯的不擅长应对,只是做游戏她也总是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大人在逗小孩,还是小孩在逗大人。

我对此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乐此不疲地把她俩凑到一块。

现在我的女儿叫夏扶光,是太阳的意思,小名叫乐宝。

她是我的掌中珍宝,才不是别人故作深情的工具。

我没想到,会那么快和周明宇以及他的小女朋友见面。

结婚之前就是一个圈子的,离婚之后免不了也有些商业上的往来,虽然有意避免偶尔也还是能碰上一面,我就纯当他是死人,他也从来不和我搭话。

只是这次晚宴,他身旁那个小姑娘竟然主动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夏**,久仰大名。」她冲我举杯,笑容里都充满了敌意。

不得不说,和我真的很像,恍惚之间,我甚至以为就是大学时的我。

我都没来得及说话,周明宇立刻横在,我们俩身前,皱着眉头带走了他的小女朋友,并且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这是叫我不要在他的小女朋友面前提到他的白月光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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