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汴京春事》,讲述主角余晚之宋卿时的甜蜜故事,作者长山里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当腹黑遇上白切黑 相爱相杀 重生 传统古言 架空】江晚之十四岁初遇宋卿时,十六岁成了宋夫人。世人都说她命好,商贾之女嫁了个状元郎。直到她被陷私通,死在了宋卿时提出和离的那一夜。再次醒来,她成了余家的傻子三小姐余晚之,父不疼娘不爱,遭受丫鬟虐待,就连那位定亲十余载的帝师,也要与她退婚。仅是姓氏之差,境遇却天...
古代言情《汴京春事》,讲述主角余晚之宋卿时的甜蜜故事,作者“长山里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当腹黑遇上白切黑 相爱相杀 重生 传统古言 架空】江晚之十四岁初遇宋卿时,十六岁成了宋夫人。世人都说她命好,商贾之女嫁了个状元郎。直到她被陷私通,死在了宋卿时提出和离的那一夜。再次醒来,她成了余家的傻子三小姐余晚之,父不疼娘不爱,遭受丫鬟虐待,就连那位定亲十余载的帝师,也要与她退婚。仅是姓氏之差,境遇却天差地别。都说余家三姐疯疯傻十几年终于清醒,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具身体早就换了主人。杀身之仇她要报,欺辱之人她也不会放过。至于那帝师,后悔已经晚了,本小姐要独自美丽。...
古代言情《汴京春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长山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余晚之宋卿时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果不其然,其余人纷纷说:“是三小姐。”“奴婢看见是三小姐把四小姐拽下水的。”“奴才也是。”余锦棠如今浑身都是底气,看向余晚之,“三姐,公道自在人心,我本不欲与你起争执,奈何你张口就冤枉我,你从前摔傻不是我的错,被送到庄子上也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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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棠唰一下从椅子中起身,指着坠儿骂道:“你这贱婢,分明是她余晚之拉我下水,你说!是不是你们事先预谋好的,早就串好了供?”
坠儿吓得往后一缩,“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余锦棠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其余人,“你们说,到底是谁拉谁下水,都说实话,谁敢撒谎我饶不了他。”
这话是威慑。
余锦棠态度已经摆在了那里,这个罪名必须要扣在余晚之头上。
下人是盯着主子的脸色办事,都不是傻子,一个千娇万宠的小姐,和一个丢在庄子上数年都不闻不问的小姐,该怎么答话,大家都明白。
几人偷偷交换了眼神,余晚之就已经知道答案。
果不其然,其余人纷纷说:“是三小姐。”
“奴婢看见是三小姐把四小姐拽下水的。”
“奴才也是。”
余锦棠如今浑身都是底气,看向余晚之,“三姐,公道自在人心,我本不欲与你起争执,奈何你张口就冤枉我,你从前摔傻不是我的错,被送到庄子上也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余锦棠说完自己先哭了起来,一脸委屈地看向余锦安。
余锦安心中也矛盾,余晚之刚被接回来,她受苦多年,如今若是责骂于她,那是要让人寒心的,可是已至此,也不能不处置。
“来人。”余锦安道:“将这丫鬟拉下去,杖责二十。”
“是他们撒谎!”坠儿蓦地抬起头来,朝端坐在椅中的余晚之膝行了两步,“小姐,你替我说说话,少爷,少爷我真没撒谎。”
“贱婢!”余锦棠斥道:“还不快拖下去!”
“等等。”
闹着这许久,余晚之这才从椅子里起身,“二哥都不问问我,就下结论了吗?”
余锦安语塞,顿了片刻说:“二哥不偏袒谁,我只看证据。”
余晚之叹了口气,“那二哥能随我进来一下吗?”
余锦安以为她想为那丫鬟求情,跟着进入房中。
转到了屏风后,余晚之才慢慢撩起了袖子,露出细白如瓷的手臂。
虽是兄妹,此举仍是不妥,余锦安下意识想别开脸,还没来得及躲,却倏然顿住了。
余晚之第一次感谢这副身体的娇气。
她在庄子上养着,为了防止她乱跑,下人时常将她关在屋子里不见天日,肤色也较常人更为白皙,此刻手臂上赫然一个淤青的指印。
余锦安看看手臂,又看看余晚之的脸,“这是……”
“二哥不是要证据吗?”余晚之放下袖子,“四妹看着柔弱,手劲着实不小,二哥若是还不相信,可以叫四妹进来比对一下指印大小就知道了,我脖子上还有抓伤,二哥要看吗?不过二哥还要其他证据,我是拿不出来了。”
手臂是余锦棠抓的没错,可脖子上是谁抓的余晚之就不清楚了,不过余锦棠既然要玩,那她陪她玩玩也无妨。
余锦安此刻心下愧疚。
他自己清楚,说到底他心里是更偏袒余锦棠,毕竟在身边看着长大,感情自然要深一些,他心里也觉得余锦棠不是那样的人。
他带着先入为主的想法,听见下人的话都没有求证一番就下了结论,实在是愧为人兄。
“晚之,”余锦安心下难安,既羞愤又生气,“余锦棠,进来!”
余锦棠原本在外面还洋洋得意,听见这声连名带姓的呼喊吓了一跳。
进屋后只见余锦安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而余晚之坐在一旁。
“二哥,怎么了?”
“怎么了?”余锦安紧盯着她的脸,“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推谁下水?”
余锦棠心跳漏了一瞬,咬牙道:“是她推我下水,下人们不都说了么。”
余锦安没错过余锦棠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她眼神闪躲的那一下,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给你三姐道歉。”
余锦棠:“凭什么?!”
啪——
余锦安在桌上一拍,他气得够呛,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捏起余晚之的袖子往上一掀。
“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余锦棠看着那指印神色一呆,养在庄子上的疯丫头,倒比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还要娇气。
“谁知道是谁抓的?”她硬着头皮说。
余锦安和余晚之冷冷看着。
无人应她,余锦棠越发心虚,“是……是我抓的没错,是她拉我下水,我不会泅水自然抓着她不放。”
余锦棠抵死不认,可她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余锦安:“道歉!”
“我不!”
“我让你道歉!”
余锦棠一下哭了出来,抽噎着说:“我就是不喜欢她,凭什么她有一段好姻缘,我就得配家世低微的许家公子,还有她一回来,连哥哥都不疼我了。”
“你简直无理取闹。”余锦安气急,可看见余锦棠哭成这样,多少还是有些心软。
正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余晚之开了口。
“二哥,我头有些疼,我可以回去了吗?”
余锦安皱着眉,“多半是着了凉,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想必快要到了,今日这事,二哥……”
余晚之打断,“没关系。”
走出房门,余晚之在门口稍立了一会儿,听见屋内余锦安压低的斥责。
“我没在三妹面前责骂你,是给你留些颜面……”后面的夹杂着余锦棠的哭声,再听不清了。
余晚之看向地上跪着的坠儿,“走吧。”
适才余锦安拍桌子的动静那样大,院中跪着的下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坠儿起身,扬眉吐气地冲着其余人哼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她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话憋着难受,“小姐,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余晚之头也不回,“你觉得应当如何?”
“当然是给她两巴掌了。”坠儿作势挥了两下手。
“打了她有什么好处?”
坠儿心直口快,“心里舒坦呀。”
“实为莽夫之举,除了心里舒坦,我什么也得不到。”余晚之说。
“这倒是。”坠儿想了想说。
余晚之笑了笑,“扇两耳光算什么舒坦?逞一时之快得不偿失,留一线余地,有她加倍还我的时候,那才叫舒坦。”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她懂。
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她也懂。
如今她孤掌难鸣,往后要想府上生活下去,多一个人向着她,她在府上的日子就好过一分。
余锦安和余锦棠一起长大,感情非她能比。
要让余锦安愧疚,却不能太过,过了那个度,人就容易逆反,反倒会让人觉得她咄咄逼人,倒不如留个余地。
余锦棠会矫揉造作装可怜样,难道她就不会么?戏么,她自问演得不比余锦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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