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半挂紫袍玉》是来自侠名所编写的都市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俞星睿韩安冉,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爱情的执念、事态的丑陋、人性的贪婪和诡秘的谋......
火爆新书《半挂紫袍玉》是来自侠名所编写的都市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俞星睿韩安冉,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爱情的执念、事态的丑陋、人性的贪婪和诡秘的谋杀中错换人生,长大成人。男主人公叶思羽凭着半块紫袍玉和发夹上的一缕头发认出她并默默守护她二十年。世人常说没有遗憾的人生是不圆满的,在经历种种后,那些揭开的或未揭开的真相都将在他们收获幸福的时光里成为遗憾,成就圆满!
《半挂紫袍玉》 第四章 免费试读
因为高考在即,学校考虑不占用课程时间,欢送会定在周六的下午,仪式常规的近乎老套,各班学生拿的出手的节目轮番献媚,只为博叶思羽锦绣前程后勿忘母校。整场演出在叶思羽精彩的演讲中结束,爷爷叶势坤和母亲宋茜也受邀参加,作为感谢校方栽培自己的孙儿,叶势坤在最后宣布决定捐赠二百万为南城一中建设校史馆并筹划设立校友会,希望学有所成的校友们能通过此团体为南城一中乃至南城的建设多多贡献力量。除此之外,在叶势坤的应和下,校园操场上将在一小时后举行今天的结束晚宴,为庆祝南城一中这具有跨历史意义的开始以及叶思羽的个人答谢。
晚会还没开始的时候,俞星睿一眼在着靓装出席的学生群中搜索到了唯一穿校服的韩安冉,而此时的韩安冉面前正有一群围着叶思羽索要同学录签名的学生,她孤零零的站在叶思羽背后,被眼前的喧闹景象映射的更为孤寂。
俞星睿上前扯住安冉的胳膊,完全无视她身后的嘈杂:“我送你的衣服没收到吗?为什么穿成这样?”
“收到了,送人了!”
“送人了?为什么?”俞星睿心中失望,尴尬的强笑。
“校服最适合我,不是我的勉强穿上也难看,你懂吗?”韩安冉话里透着的意思,俞星睿当然听得懂,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坚持,这是共性之于个性的区别。
“也是,跟你身后那群刻意的姑娘们比起来,校服裙的确更惹眼,你倒是会反其道而行!”俞星睿故意拿话揶揄,算是对她不领情的回报。
“……”
看着韩安冉既无奈又无语的表情,他得意起来,总算扳回一局。对手越强劲,回合越激烈,便越期待交锋,俞星睿脑袋里转了一圈似乎想出点有意思的主意,手里打了个响指,嘴角忍不住一扬:“一会儿见,穿校服裙的金刚芭比!”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想到她走哪都能随地而坐,慵懒又率性的样子,总会让他莫名的想起这个其实并不太恰当的词——金刚芭比!
韩安冉并不想参加什么晚宴,那种场合完全跟她格格不入。
“安冉,你去哪?”赵森跑了几步追上正要往教学楼方向去的安冉,白衬衫和牛仔背带裙衬托出一个不一样的赵森,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手里拿着同学录举在面前晃了晃:“排到最后终于轮到我了,万一哪天他出了名,我这本就是珍藏版了!”赵森身上的白衬衫和远处的绿草地都没有她脸上的笑容耀眼,让人陶醉的好心情。
“唉?你没签啊?”赵森看看安冉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空无一物。
“有什么好签的,操场上百十号人都有,又不是孤本,再说上了哈弗就都能出名了?”安冉回头望望操场早已散开的人群,大家星星点点的散落在操场上等候晚宴,夕阳努着劲的释放最后一点能量,洒在绿草尖儿上,铺成一片朦胧的金绿色,让人沉醉,叶思羽早就不知哪去了,不久后开始下一场众人瞩目的独角戏。
“拜托,哈弗不过就是金上贴金,年轻才俊继承亿万家业,泰坤集团的太子爷,早晚都要顶上商场名流的金冠,现在要签名还排得上队,以后要签名,门都不知道朝哪找!”赵森娓娓而语。
安冉想:真的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同样的人生里各自上演属于自己的独角戏,像她与安洁这样的孤儿,上场和落幕大概都是一样的顾影自怜,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人生大戏,观众只能是越来越多,一片高朋满座的好景象。
赵森一看不知不觉已穿过了教学楼,正是通往后车棚的路,回头看看操场,停下不肯再走。“唉,我这跟你说着话都越走越远了,你这去哪啊?一会儿就开始了。”
“眼前再热闹那也是别人的人生,我得回去争分夺秒了,你也别玩太晚,早回家吧!”安冉虽看不出高兴,但也并无沮丧。赵森知道安冉在学习上自律过甚,也就随她去了。
学校后车棚刚好紧挨着高三级部的走廊,再穿过车棚就是学校的后门,不去车站的这半个多月里韩安冉习惯了走学校的后门,一是为了让自己暂时收心,再则是为了躲避俞星睿的缠腻。
刚好一只脚跨出教学楼,准备穿过车棚,安冉下意识的侧目看到了不远处只隔半个班距离,从高三五班走出来的叶思羽面朝她站的方向走来,韩安冉本想快速走过,可紧接着从高三五班追出来的一个女孩子叫住了叶思羽,他转身过去,让韩安冉忍不住也朝他(她)们看去。
“高中三年说走就走了,还挺不舍得,这是我准备了………准备了”女孩子起初只盯着手里的东西,明显有些紧张,忍不住抬抬眼皮看看叶思羽的表情,又低下头,道:“三年的礼物!希望……”
“985?211?还是世界级名校?”叶思羽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不等女孩说完就这样问道。女孩子手里捧了一个精致的礼盒,礼盒上面还有一玻璃瓶的纸星星,应该是个纯情的有些老套的姑娘。
“……”
“以你的成绩这些学校与你都无缘吧?还是说你有显赫的家世?”韩安冉从未见过这样的叶思羽,傲慢、浮夸、不可一世。他眼里的叶思羽是温和的,虽不多言语却与人为善,与同学同行时会露出干净的微笑,偶尔会有单纯的羞涩,但大多时候她觉得叶思羽的眉宇间总有解不开的纠结,忧郁的眼神里满是孤独,这让她迟迟不敢靠近,不敢上前向他佐证其实,基于这些,她也总是一边无端揣测又一边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
“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与其让我随手扔掉,还是自己妥善处理吧!”叶思羽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视,不,应该说是无视,无所谓的,不放在心上的小插曲。
韩安冉的心也被扭成了结,是不是好家庭出来的孩子都是这般自我,她在想如果她和安洁也是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让人生厌,她习惯的拉紧领口处的挂坠,像是给自己力量一样:“如果不会说谢谢,至少也应该是句抱歉吧?你怎么可以这样?”
韩安冉憋着一口气在叶思羽走过身边将要拐去操场时义愤填膺的脱口而出。她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分析到底是在为那个女孩子还是为安洁打抱不平。
“谢谢和抱歉这种假惺惺的话说了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还不是接受了俞星睿的东西,转手就扔给别人?指责我,呵!你说的过去吗?”叶思羽鼻子里冷哼一声,原来刚刚操场上俞星睿和她的对话他都尽收耳中。恰巧这时赵森着急忙慌的跑来,一下撞上了叶思羽,赵森一个趔趄,瞬时抓住了叶思羽的衣领,好在是没摔倒在地,这才看清自己抓着的是叶思羽,还来不及站稳便红着脸频频道歉。
韩安冉看清叶思羽衣服里蹦脱出的挂坠,上前阻住他的脚步扯过那枚玉坠拿在手心里看,赵森疑惑:“怎么了吗?叶思羽被她拽的梗着脖子,一把将挂坠拽了回来,匆匆掩到衬衫里便甩手而去。
赵森看看叶思羽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安冉,来不及追问,便开口道:“安冉,你快回去看看吧,国际班的…就是那个帅帅的男生,正拿着话筒满操场喊你呢,教导主任追他半天………唉……你等等我!”
俞星睿看到安冉跑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把话筒往身后抛了出去,教导主任正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拼了全力接住了话筒,话筒自由落体后产生刺耳的啸音引来更多人的注目。
俞星睿大步上前一把抓起安冉的胳膊,扯到爷爷叶势坤面前:“爷爷,跟您介绍一下,我女朋友——韩安冉。”校长厉色的咳了一声,眼前这位少爷是谁他当然清楚,收他进校的时候碍于叶家和俞家的威望势力,就全当他是混世魔王,暂留几个月。校长为免尴尬便托词参观一下校体,拖着几位教育局的领导离开了。爷爷正要跟叶思羽训话,昨晚的家庭会议有些不快显然影响了他们爷孙俩一天的心情。这会儿被俞星睿一闹更是掩不住脸上的怒气:“胡闹,你外公送你来这是让你这么胡闹的吗?”叶势坤斜眼看了看眼前的韩安冉,又收回轻蔑的眼神看向俞星睿。
“路都让你们给安排好了,我不得给自己找点意外之喜啊,是不是大哥?被安排的人生不好过吧?你不打算找点乐子?”韩安冉嫌恶的抖开俞星睿搭在自己肩膀的胳膊,拘谨的说:“叶老先生,您别听他瞎说!”
叶势坤对她的恭敬显然不买账,语气很是生冷:“小姑娘,年纪轻轻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如果没有显赫的家世还是要考虑下自己的将来更为重要,想必令尊应该……”叶势坤一眼看出韩安冉的家道平平,跟刚刚叶思羽拒绝那女孩子时简直如出一撤的口气,让韩安冉忍不住将目光定格在叶势坤身上,面前的这个老人此时气势逼人,并不怎么和蔼,很难让人亲近,甚至让韩安冉有些畏怯,叶思羽的母亲就站在老爷子身后,看上去优雅温和,倒是比叶老先生平易近人了许多,她认得出,三年前在教学楼台阶下甩叶思羽一记耳光的正是她。
“打住吧爷爷,这丫头我都没这么吓过她,你可别拿你挑长孙媳妇儿的标准寻根问底……”
“你啊,真是活活把人气死,你妈和你外公怎么把你惯成这样!”叶势坤早就习惯了叶思羽的寡言顺从,昨晚上的武逆已另他当头喝棒,现在这俞星睿一副不着调的油盐不进相让他更是窝火,原本对从未带他在身边养育的愧疚感更深了几分。
韩安冉的内心这会儿还没有在教学楼那一幕的震荡中苏缓过来,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子烦躁让她想迫切逃离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整顿思绪,眼前这个一脸不恭的俞星睿让她忍不住发火:“你闹够了没?无聊!”她字字铿锵的说完,便转身走开了。
俞星睿倒是如有所料似的,撇撇嘴,摊开双臂顿了顿,倒退了几步,痞里痞气的转了个身,背对着朝后面的爷爷和众人挥挥手,又将拇指和小手指比了个“六”的手势,在耳边晃了晃便远去了。今晚的晚宴来这么一出闹剧让他如小孩子天生以破坏取乐一般,乐栽乐哉。
高一教学楼的一楼洗手间里,安冉站在唯一关着门的厕所坑位门口,紧张的等待。不一会儿里面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紧接着门销落下,门打开的一瞬,宋茜走出来,她看了眼四周大开着门的坑位,确定卫生间只有她们两人后,才意识到面前的女孩儿不是来方便的,她是今天唯一穿校服的孩子,再加上刚刚俞星睿的闹剧让宋茜对她颇有印象,张口道:“有事吗?”
“这个,您有印象吗?”原本要离开学校的韩安冉看到独自走去教学楼的宋茜,她想都没想便跟了上去,此时,她把胸前的挂坠从衣服里掏出来,尽量递到宋茜面前。
宋茜的表情有些微妙,她看了看安冉的脸,说:“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您就回答我,您见没见过这个挂坠?”
“没见过。”
“您在撒谎!您儿子也有一条,你不可能没见过。”安冉仔细盯住她的眼睛,她笃定刚刚对方眼神里一霎那的慌张出卖了这个女人。
宋茜伸手拿起那块玉石认真看了下,月牙形的石块,一面青,一面紫,青色的一面刻着粗糙的凤凰纹饰,挂坠一侧弧形,一侧直边,直边一侧有锯子反复的锯痕和细小的豁口,因长时间佩戴而磨的圆润。“请不要偷换概念,你的这个我确实没见过,更何况不值钱的东西,总不会是限量版吧,只许你有不许我儿子有?”
“我偷换概念?那您就是强词夺理!叶思羽的那块刻着龙纹,这两块刚好拼成整圆。”
“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我不会看在眼里,你究竟想说什么?”
“您有一个女儿!”安冉眯着眼睛,生怕眨眼。
“我只有一个儿子,没有一个母亲会分不清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吧?呵呵,这位小姐,攀龙附凤的很多,但是你的手段的确有意思,费心思了。”宋茜脸上是优雅得体的笑容。
“我不叫'这位小姐'”原本一口一个“姑娘”的宋茜此时唤她“这位小姐”,字字刺耳。安冉眯起的眼睛睁大,瞪着宋茜:“我叫韩安冉,您的女儿叫韩安洁,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否认,但您的眼神,比您的嘴巴要诚实。”
韩安冉最怕的结果还是出现了,她三年都没有问出口就是怕对方否认,那样她将不得不便变得被动。而此时,对方否认,形势不利。
在水池前洗过手,宋茜掏出纸巾擦了擦,握成团的纸巾在她手中投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砸进废纸篓里:“最好离我儿子和星睿都远一点,不然受伤害的只能是你,人贵在自知,且——自爱!”宋茜故意将“自爱”两字咬得极重,骄傲的回以背影。
她杵在那良久,跨出洗手间,天已经黑透了,走廊灯暗,黑暗处似乎有个影儿闪了一下,胸口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只心里火光冲天,哪顾得上什么眼前的影。
叶思羽握着自己胸口的那块月牙玉躲在拐角昏暗处,刚刚宋茜和韩安冉两人的对话他听得分明,心里不解:“她为什么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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