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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晚裴宸年是作者佚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下面看精彩试读!昭狱。这里终年潮湿,终年黑暗。光从头顶上那一点点的窗缝里照下来,却照不亮昏暗污秽的牢房。在里面久了,人仿佛都已如同糜烂死去的臭肉,只有躯壳在苟延残喘。盛云晚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不知道过去多久,不知道还要继续这样多久。啪嗒一声响,牢门被打开了。盛云晚看过去。长相凶蛮的狱卒喊道:“盛云晚,出来!”
《盛云晚裴宸年》 第17章 滚了 免费试读
盛云晚麻利的滚了。
甚至还有点着急。
裴宸年看着盛云晚头也不回的听吩咐走了,眸光却更深沉,神色也更阴冷。
盛云晚直到回去自己屋里,还感觉心跳得很快。
她身上湿透了,双喜狐疑问她:“你怎么回事?”
盛云晚找了个借口:“踩滑了,不小心掉水里了。”
双喜嫌弃脸:“你说说你有什么用?这都能出错!也就是王爷好心,才能给你一口饭吃!”
盛云晚现在听到“王爷”两个字,就克制不住想起了裴宸年。
想起裴宸年肌理漂亮的后背,想起自己攀着他的胳膊,按在了他胸口上——
也想起了自己刚才不经意扫到的那一条陈年旧疤。
那是她五年前做的。
这条疤痕那么明显,凸起一条来,提醒着她当年对裴宸年到底做了什么。
也在提醒她,裴宸年为何憎恶她。
盛云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裴宸年沐浴出来,盛云晚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他头发湿了,盛云晚就替他擦头发。
她擦得仔细,动作也轻柔。
可裴宸年却逐渐烦躁起来——这样的触碰,无疑是折磨人的。
他忍耐着,强制让自己不去想别的。
盛云晚擦完头发,又替裴宸年通头发。
裴宸年头发披散在肩膀的样子,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些柔和,更像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只有那偶尔无情扫过来的一瞥,才能露出几分原型。
后头,裴宸年已是拿起了奏折来看看了。
盛云晚发现了,裴宸年现在真的很忙。只要稍有空闲,就在批阅折子——他有一盘子的章,分别是否,允,再议。
倒是省了用笔的功夫。
但即便如此,每日也是看不完的奏折。
盛云晚通完了头发,就替裴宸年梳头。
不经意扫了一眼折子。
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黄虎。
黄虎是曾经她麾下一员猛将。
此人性格单纯耿直,忠心耿耿,曾经为救她,舍身忘死,被敌人一刀劈在肩上,还连带削掉耳朵尖。差点殒身。
盛云晚根本克制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然后,越看越心惊。
黄虎如今也算有官职的武将,七品。但这个折子,是弹劾他的。
说黄虎为了***军饷,杀了一人灭口,理当问斩。
盛云晚几乎可以断定,这事有问题。黄虎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她站在那儿,脑子里飞快运转,直到听见裴宸年的哂笑:“怎么?竟是如此在乎?”
盛云晚猛然惊醒过来,明白自己这种行为,是当问罪的。
偷看奏折,当是死罪!
盛云晚跪了下去:“奴婢知错。不该偷看奏折。”
裴宸年却笑了,放下奏折,看住盛云晚:“先不提这个,先说说这个黄虎罢。”
盛云晚不太猜得到裴宸年的心思。但黄虎的事情……
最终,盛云晚还是深深一拜,求情道:“黄虎此人,奴婢认识,他为人虽勇悍,但性格单纯,头脑简单,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恐这件事情另有隐情,恳请王爷再派人查一查——”
“盛云晚,你这是在求我?”裴宸年看着盛云晚后背上凸起的那条脊梁骨,神色淡淡。
盛云晚咬牙:“是。奴婢想恳请王爷——”
“你对他倒是情深义重。怪不得他肯舍命救你。”裴宸年讥诮:“也是,你惯来会笼络人心。”
盛云晚伏在地上,额头触地,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裴宸年有些不痛快。
但他为何不痛快,又不痛快到什么程度,盛云晚无法把握。
盛云晚只能不开口,就这么跪着。
裴宸年淡淡道:“本王当然可以让人彻查,但本王为何要做?”
盛云晚飞快思索自己有什么好拿来作为交换的。
然后她发现,并没有。
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交换,除了她这个……人。
盛云晚再拜:“恳求王爷再次彻查,奴婢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裴宸年笑了:“可你本来就是本王的奴婢。”
盛云晚一愣——是了,自己的确是他的奴婢,本来就是该为他效力的。
裴宸年上下审视盛云晚,忽然道:“本王倒还缺个暖床丫鬟。”
盛云晚这下,浑身都僵了,不可思议的看住裴宸年。
裴宸年他竟然说……
偏偏裴宸年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不愿意?觉得这个黄虎不值?”
盛云晚立刻垂下头去,掩盖住自己情绪——不是值不值,而是惊讶裴宸年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事情。裴宸年的身边,怎会缺女人?又怎会看上自己这幅残破的身子?
可的确,除了这个,她竟再无任何资本。
“取悦本王。”裴宸年伸手挑起盛云晚的下巴:“若能取悦本王,本王可帮你。”
盛云晚对上裴宸年的眼眸,微微一颤。
她动摇了。
如果对方是裴宸年……
裴宸年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一刻,眼前的裴宸年,和记忆里的裴宸年,竟是重叠了。
仿佛现在的裴宸年,并不是什么靖王,不是什么摄政王,而依旧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对她温柔浅笑的裴宸年。
盛云晚还是做好了选择:如果是他,没关系的吧?
于是盛云晚颤抖着手,环住了裴宸年的腿,然后轻轻地,把自己的头搁到了裴宸年的腿上,轻声唤道:“王爷……”
裴宸年低头看盛云晚。
盛云晚的眼睫轻轻地颤着,仿佛一只犹豫着要不要飞起来的蝴蝶。
裴宸年没动,哑着嗓子:“继续。”
盛云晚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取悦他,该如何取悦呢?
她努力想着自己曾经见过的女子。然后终于想起来了——在军中,将士们难免需要一些慰藉,有时候便会出钱请些妓子来。这种事情,也不伤天害理,也不违背军规,便成了默许的事情。
盛云晚曾经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副将的好事。
那女子身着暴露,媚眼如丝,整个人都攀附到了副将身上去。
她慌忙跑走了,但那一幕,倒是深刻记住了。
于是 ,盛云晚学着记忆里那女子的模样,攀上了裴宸年的胳膊——就是动作生硬,一点没有妩媚诱人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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