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舒月李仞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相比同类小说更有知识性,更有真实性。全文更多的是对未来客观的猜想,很有理论性。内容主要讲述太子在书房专心阅卷,策谋、习略。太子妃醉醺醺的推门而入,抱住太子劲瘦......
邬舒月李仞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相比同类小说更有知识性,更有真实性。全文更多的是对未来客观的猜想,很有理论性。内容主要讲述太子在书房专心阅卷,策谋、习略。太子妃醉醺醺的推门而入,抱住太子劲瘦的后腰,头靠在他肩上,迷迷糊糊地吐出几个字:“阿仞,要亲亲。”
《邬舒月李仞》 第四章 免费试读
李仞答应带她提前离开,便真的带她离开了。
二人同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
行了半路,李仞出声打破安静:“那胡姬表演能带吾一起去看吗?”
邬舒月:?
“吾没看过胡姬表演,想看看。”
“好呀。”
一说到胡姬表演,邬舒月沉着的脸一下子就明媚起来,“有你在是不是就不用翻墙了?”
李仞低头忍笑,“算是吧。”
夜色沉沉,回到东宫换了身合适的衣服,二人带着朝白便一同出了宫。
夜里下了点小雨,落声清脆。
听闻有胡姬表演,贵妃醉的酒楼早就人满为患踏破门槛。
好在朝白常来这家酒楼,与老板娘交好,提前预订了二楼的厢房,推开窗就能看见一楼的舞台。
来时,那胡姬刚好起舞翩翩,宛若惊鸿。
一袭红色薄纱衣,珠帘掩面,长袖飞舞,胸前与腰上的饰品玎珰珰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
纤纤玉手挥舞,盈盈一握的细腰扭动,媚态天成,天生媚骨。
那光打得极好,舞台中央,胡姬旋转甩袖,一舞胡璇,一曲流连。
美若画卷。
“阿仞,这胡姬姐姐跳得甚好,你可喜欢?”
邬舒月刚刚坐下,激动地站起来趴在阳台上看,眼睛闪闪发光。
“喜欢。”
李仞坐着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压根没看过舞台。
他其实对胡女没有半分兴趣。
在马车上看到她亮闪闪的眼,忽然就心软想陪着她一同来了。
不想看她不开心。
邬舒月整个人就趴在窗上,眼里心里都是那漂亮的胡姬。
“什么时候我也能跳。”
声音尤其小,怕人听见,只想说给自己听。
“公主,上官先生到了。”
此时朝白进来,背后还带一男人,剑眉星目,气度非凡。
站定在后,也能感受到此人眉宇间不同于旁人的气质,一身白衣手执画筒,身高八尺,站若柏松。
“上官先生来了。”邬舒月开心的语气落在李仞的耳中,他却没笑。
李仞面色冷静,默不作声。
“公主,这是你前些日子订的画。”
上官先生作揖,双手奉上画筒。
“多谢上官先生了。”
邬舒月高兴地接过画筒,小心翼翼的打开。
画卷上呈现出草原景色,低头吃草的马儿,赶牛的老人,结满彩色飘带的枯树。
炎热的沙漠与辽阔的草原尽数融合展现在画中,惟妙惟肖,让人误以为真的置身于西洲。
“先生好生厉害,当真画出了西洲的景色。”
越看这画邬舒月越喜欢,眼泪差点被这画勾出,还好忍住了。
“公主谬赞。”
“上官先生可看过胡姬跳舞,今日可是难得一见的表演,先生可否赏脸与我一同观看?”
邬舒月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白衣先生。
“公主盛情邀请,上官自是愿意奉陪,只是不知……这位郎君是否愿意?”上官先生眼神飘向一旁坐着一直没吭声的李仞。
邬舒月的眼神跟着他走,落到了李仞身上。
糟糕,来看表演又见到上官先生太高兴把阿仞忘在一旁了。
邬舒月秒变乖巧,双手合十,“阿仞,可以吗?”
被冷落半天的李仞抿了一口茶,本来还想装一下的,但抬眼对上邬舒月的眼,说出口的话却是“无妨。”
听到想要的答案,邬舒月立马招呼上官先生坐下,唤来酒楼老板娘为先生上杯具和糕点。
“忘了介绍了,这位是……”
说到这,邬舒月脑袋忽然不转了。
她同上官先生说,她是西洲偷偷跑出来游玩的公主,上官先生叫她公主也算得上合理,但是该不该帮阿仞改个名字,他的名讳怕是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且,太子私下去了酒楼看胡姬表演,传出去也不太好。
那该这么介绍阿仞呢?
邬舒月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就听见李仞开口自己说:“礼仞,礼数的礼。”
随后又补充道:“公主的丈夫。”
听此,那上官先生面上大喜,“兄台即娶了西洲公主,莫不是西洲人?”
李仞面色不变,不急不慢的回:“家父家母都是中原人,不过我自小在西洲长大,恰好与公主相识。”
邬舒月:?
“难怪,你可知中原的太子之名与你相同,若是在中原,你的名字恐怕得改。”
“是吗?”李仞故作惊讶,“那真是有缘。”
上官先生摇头,“这哪里算得上缘分,太子李仞的名字可不是什么好来头。听闻他本名李昶,只因克死母亲,母亲的血流了八尺,刚好一仞,故而改名为李仞。”
邬舒月听完脸上微变,原来李仞还有这样的过去,她都没有好好打听过。
但是,现在她更怕阿仞生气。
李仞面色上没有变化,邬舒月松了一口气。
“我虽不知这太子名字的由来,却知道,百姓不能说随意谈论皇家,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我不过一个闲散画家,那养在深宫里的太子又怎会知晓。”
李仞镇定非常,心里盘算着话术。
心想不过这白衣画家,当真是个草包,对不起这气度与画技。
“那确实。”
李仞乃是太子,自然是要接受百姓的指点的,即使这样指到他面前,对他而言,不过是听了一出难听的戏,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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