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的第一刻,忘记了身在哪里,在做什么,耳旁还荡漾着那一年的钟声,证明着我的心又一次活过来了。 风很轻,天很蓝,夏天的知了叫的格外欢畅,夜晚的天空清澈而明亮,就像她的眼睛在细长的睫毛眨动间,不经意酿造成的一片星空。 那个年代,那个年纪,...
清晨醒来的第一刻,忘记了身在哪里,在做什么,耳旁还荡漾着那一年的钟声,证明着“我的心又一次活过来了”。
风很轻,天很蓝,夏天的知了叫的格外欢畅,夜晚的天空清澈而明亮,就像她的眼睛在细长的睫毛眨动间,不经意酿造成的一片星空。
那个年代,那个年纪,使每一个擦肩而过变的尴尬而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在她的身旁,没有嘻哈打闹的玩伴,没有呼啸如风的单车,只有她那单薄的身躯,盈盈而立,仿佛每一阵清风都能助她飞离这不属于她的世界,我只能遥遥的追逐着她的身影,久久无语。我们是同学,却不是朋友。在同一棵树下,我们习惯把彼此当成陌生人,陌生的陌生人。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相遇那一刻,心里的紧张远远超过于一场摸底考试,心里的甜蜜远远超过于一张一百分的试卷。
我的世界,不再一成不变,开始有了四季的变化。相遇是春天,思念是夏天,夜晚是秋天,放假是冬天。痛并快乐的坚守着。
那个冬天的提前来临,像一场没有预测的暴风雨,在我未准备好之前,瞬间摧毁了没有任何防御攻势的心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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