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仁吾日,秋草凄惶,怎奈玉台挂秋月,昨怜紫蟒长,今嫌纱帽小,问君知否山重路,又是一江寒水到东流。致使空尊月,并无奈何桥,自然道出:月有阴晴圆缺,花有盛开凋零,人有生老病死,物有新旧变化。催促年光,旧来流水知何处?断肠何必更残阳,极目伤吾身...
吾仁吾日,秋草凄惶,怎奈玉台挂秋月,昨怜紫蟒长,今嫌纱帽小,问君知否山重路,又是一江寒水到东流。致使空尊月,并无奈何桥,自然道出:“月有阴晴圆缺,花有盛开凋零,人有生老病死,物有新旧变化。”催促年光,旧来流水知何处?断肠何必更残阳,极目伤吾身。
怎忘得、回廊下,携手处、花明月满。如今暮雨萧寒,蜂愁蝶恨,尽无言,到头来竟自空空如也。风悲画角,听诗和远方的期冀,故梦梅花归逝,愁损绿罗裙。
一曲相思,两处闲愁,鬓斑少阙年华,从容而往。半身半世,似悟人生几何?淡而无奇,愁容不展,众生故旧都如是,不需柴米油盐的消损,希冀诗和远方的未来。好在阆苑仙葩,驰隙流年中恍如旧貌换新颜。凝望古渡头,数点寒灯,几声啼鸣,不知何鸣?不知何物?人世间竟勿忘花鸟虫鱼的啼歌怅惘。
夜来风雨匆匆,多少年来惆然事,才上眉头,却上心头。波澜几分,心动几分,情堪些许为哪般。说什么连衣红雀歌舞场,风花雪月昙花现,到头来荒冢一堆草没了。人生望断,占有几分留名留姓,纵有贵胄天王,不过百年齑粉不复。身前人人瞻仰,嬉笑自有人望,身后门可罗雀,寥寥无几,颓废几何。
回首过往,追想当年事,付之一笑,而今登高望远,纵与山比高,空垂泪,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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