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散文(精选22篇)

心轻在天堂 文/兰心一叶 见过一池瘦瘦的莲。或许寒冬受了冻,或许染了什么毛病,还是仲夏,莲叶已残败不堪。茎细无力,以致撑不起薄而瘦的荷叶。近水的叶弱不禁风,浮在水面的叶像病恹恹的浮萍。箭矢般射落的冰雹,使本就疏落的瘦叶,变得千疮百孔。秋日尚远...

天堂的散文(精选22篇)

心轻在天堂

文/兰心一叶

见过一池瘦瘦的莲。或许寒冬受了冻,或许染了什么毛病,还是仲夏,莲叶已残败不堪。茎细无力,以致撑不起薄而瘦的荷叶。近水的叶弱不禁风,浮在水面的叶像病恹恹的浮萍。箭矢般射落的冰雹,使本就疏落的瘦叶,变得千疮百孔。秋日尚远,池里已有“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萧瑟和凄楚。花也是瘦的,却开得鲜妍动人。花瓣的粉红与嫩白,花蕊的娇黄与明艳,莲蓬的淡绿与清丽,诠释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洁与庄重。病莲也有动人的花,何况丰满健康的人生?迷醉于这样的一池,心念轻盈,若栖落莲花上的一只蜻蜓。

思念是心上悬着的风铃,常被触碰,重复一首牵挂的曲子。工作与生活的间隙,坐卧难安,神思不宁。岁月里前行的心,因此而加了重量。选一个晴朗的周末,暂放下手边的琐碎,回到久别的家中。陪父母聊聊天,帮他们洗洗碗,在温暖的唠叨与嗔怪声中,心情似一泓潺潺的溪水,轻灵澄澈,幸福欢畅。

与朋友误会,难免心情多云,郁郁寡欢。静思己过,原来,让人烦恼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只需多一点宽容与真诚,示以真心,致以歉意,相视一笑泯恩仇,释然的一刻,阳光驱散阴云,心灵变成明亮的阳光,可以在空中轻舞飞扬。

陌生人有难,擦肩而过的漠然会在心中郁结,他日回首的愧意,雨湿海绵一般让心下沉,悔意也可扰得人寝食难安,夜不成眠。能力所及的范围,不如真情相助,或许只需片刻的停留,只需举手之劳,只需一个温情的微笑,一句慰藉的话语,便能为人指点迷津,排忧解难。热情的心灵如风中盛放的花朵,暗香浮动,萦人心间,让这世界多一份芬芳和美好。

埃及的古老传说中,每个人死后的心脏,都要被快乐女神的丈夫拿去称量。如果一个人是快乐的,心的分量就很轻,女神的丈夫就引导那有着羽毛般轻盈的心的灵魂飞往天堂。心轻上天堂,传说中,那是死后的事情。毕淑敏说:“我不希图来世的天堂,只期待今生今世此时此刻,朝着愉悦和幸福的方向前进。”在今生的路上,为一池瘦荷感动,为几只蜗牛让路,常回家看看父母,与朋友和谐相处,给世间一份感动,淡泊名利,远离罪恶与伤害,心轻如羽,我们行走的凡尘俗世,鸟语花香,和谐明媚,不就是幸福的天堂?

写给天堂里的父亲

文/陈世录

爸爸,您在天国还好吗?想起您,我就泪如雨下。每当遇到困难我就想起您,每当家里有喜事了我就想起您,每当一家人团聚时我就想起您,每当看到别人父子交谈或一起走在路上时我就想起您。十几年了,您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心里,一直在我的梦里,我实在没法忘记您!

爸爸,您希望我过上好日子,“能买辆嘉陵摩托就行”。您知道吗?我不但买了摩托,现在我买轿车也已经好几年了。我还买了沿街商铺。子欲孝而亲不待,现在生活好了,您却狠心走了!

爸爸,您还记得吗?我娘患甲亢病必须做手术,为了省钱,您骑自行车驮着我娘去济南。那可是二百多里地呀!您怕我们不好好学习,临行前,鼓励我们,“谁考第一就给谁买铅笔盒,买新书包”。结果,我和弟妹三人,都在整个管区的竞赛考试中拿了第一。因给我娘看病花了很多钱,您无法兑现承诺。我们知道您难过,我和弟妹都说不要了。您却自己背地里哭了。爸爸,我们兄妹谁都不怪您,您是我们的好爸爸。

爸爸,您凭您的吃苦耐劳拼生活,您用小推车艰难地推生活,村里人都对您竖大拇指。在那艰难困苦的岁月里,在那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您起早贪黑地忙。尤其是冬天,您时常凌晨四五点钟就起床,背上筐,拿一张锨、一个耙子、几个化纤布包,毅然闯入黑夜。别人还在沉睡,您已开始劳作。我和姐姐每次被娘催叫起来接您,走在冰冷静寂的夜色中,四顾无边的旷野,寒冷和恐惧时常袭扰着我们。但想到爸爸,我们就什么也不怕了。爸爸,您经常急急火火地出门,匆匆忙忙地回家,好歹吃几口饭,又紧紧张张去上班。爸爸,您太辛苦了!您该歇歇啦,您安心地休息吧。

爸爸,辛劳一生的爸爸呀,我忘不了那个狂风暴雨的日子。为了给我和弟弟盖新房娶媳妇,我们爷儿仨去城里买檩条。

“天有不测风云”,在回家的路上,先是狂风大作,然后是大雨倾盆。我们从头到脚都被浇透了。雨水像从天上往下倒一样,小拉车陷在泥泞中原地打转,根本拉不动。我和弟弟都累得腰酸背疼腿麻木,泪水伴着雨水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您不断鼓励我们俩:“快到家了,再努把力,快到家了!”我们爷儿仨拼尽全力,在暴风雨中,在泥泞中艰难跋涉。虽然几里地的路程,我们感觉就像几百里几千里。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您还记得吗?您患脑血栓,行动不方便,九十岁的爷爷在咱们家,您还要照顾他。过年了,爷爷要去大爷家,因下大雪,您怕年后没法给爷爷拜年,在年三十下午爷爷离开咱家时,您给爷爷磕了个头。爷爷还说您:“你腿脚不方便,哪有那么多事呀!”谁知那竟成了您给爷爷磕的最后一个头。爷爷过了年,正月十五就驾鹤西去了。爷爷过世,您过度伤心,患脑出血抢救无效,于农历二月初一随爷爷西去。您爷儿俩相隔半月都走了,让我这当儿孙的情何以堪?爸爸,您和爷爷还好吗?

爸爸,远在天国里的爸爸,天亮了,天已经晴了,我们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可是,您没有享享福就走了!您辛苦一辈子却没能好好地去享受生活,这是天大的遗憾!我已年届五十,流着泪写下上面的话。爸爸,勤劳坚强、耿直厚道的爸爸,希望您能收到。

老人家,安息吧!

寻找天堂

文/菊兮菊兮

多年前,那不可一世的公主,固执地守着她充满幻想的沙堡。

在她心里,一片海滩,一个梦想,雕铸的幸福,是在好玩不过的地方。可是,暮然回首曾经的沧海,已经干枯;曾经的幼稚与纯净,逃不过时间的滤网,只剩下杂乱无章。

到哪里去找寻记忆?到哪里去找寻天堂?

1.

梦觞,饮尽,变得梦。

迎光而去,是一片没有前路的大湖。

繁华落尽,入梦无痕。寻梦,且漫步湖畔。看梦立于现实之岸,如湖水般澄碧,流觞轻卧水面,静静地托着它,不急不慢地迷失在乱石缝隙。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梦有千万,我只梦一朝。像被音符陶醉的五线谱,那觞逝去的弧线,在湖面轻轻地漾起涟漪。

梦,一个个在你眼前溜走,你永远无法追寻,你只能蹲在原地看着它。

每一只觞,隐匿着一场梦;每一只觞都这么诱人,挑逗你——而你无法抉择。浮生若梦,掩袖一笑弹指间。稍纵即逝的觞中梦啊,是一晃倾城的水中月,任凭你望穿双眼,也无法知道它的真面目。

你千里挑一,终于选定了属于你觞,直到拿起觞,才发现里面清楚倒映着的,就是你的眼睛,原来瞳孔明媚着的,就是你的梦,甚至是处女梦。

你沉浸在寻梦的过程,焦灼于择梦的旅途,惊喜于圆梦的结果,在那里,你小心翼翼地用脚步,踏出一片纯净而芬芳的未来。

2.

忆翎,舍尽,变得忆。

大湖的南岸是一片茂密的羽林,枝头密密层层的是记忆的羽毛。雨落无声,记忆搁浅,相忆何处?

且游于林间。

月落了,云霞退去,晨雾升起,记忆的羽毛缓缓飘过,沿着命运的轨迹,坠入下一个轮回。记忆,便是那羽毛,绚烂在枝头。新生的记忆,争相簇拥在枝头,如新开的花朵;而厚重的记忆,总是隐在那深处,我们无法寻觅。

难以止息的岁月之风,总是不紧不慢地拂去表层的记忆,而那些隐藏在深处的记忆则能从风中逃逸,在我们的年轮里扎根,岁月越深,它则越清晰。

树下散落着一层一层的羽毛,踩在脚底越发舒坦。

人们总是活在美好的记忆里,殊不知时光残缺了,曾经信仰天空的纯真,在岁月的河流中,早被冲洗得面目全非,只留下陌生。

脚下的绵软,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风起,羽散,跌落在地面生痛,现实是归宿。

有人说:我情愿捡起一低羽毛,茶成翅膀,我要飞!

散散的羽毛怎么能托起你的沉重?

将自由与希望寄予回忆的人,又怎么高飞?

挥霍时间,挥霍了青春,最后能挥霍的怕只有骄傲;当骄傲被你挥霍一空时,寂寞的灯火和惆怅的风与你对饮是最后的晚餐。

此时,你再找不回的,是迷失在记忆里的风花雪月;盼不到的,是百年孤寂后重逢。

那一切,在你插上羽毛时,已经灰飞烟灭。

我只想,静静地站在湖边,想象着羽毛飞翔带来的快感,之后回家,静观人生火花翩跹,笑看衰草绵延。

3.

天颢,痰尽,便得天。

举头,纯白的天空将你一汪忧愁荡涤得一干二静。暮色四合,流云低徊,剪忧而去,姑姐愉悦于天。

月不小心醉了,残缺在宁静里的夜空,失去魔性的风,睡了;小船在滩边搁浅,云正趴在它的身上,轻轻地梦呓。

我挨着它们也睡了。

月告诉我,快乐藏于云间;风告诉我,快乐在于月下;云告诉我,快乐躲在风里。

天空离我并不遥远。我随手摘下了一片云,掬起一弯月,捧起一缕风,快乐便在我心里安了家。

快乐就这么简单。

可是,有人不相信这简单,他们做天空的信徒,向上苍祈祷,向大地祈求,却始终盼不来甘霖,甚至连一小片快乐的云都不曾抓到。有人只要眼前的快乐,整日奢侈地夸张地大嚼着快乐,最终,他的心空将被阴霾遮掩,忧伤与寂寥在疯长。

有一吕姓秀才如是说:人,生从何处来,死往何处?

是啊,你的名字出现对世界意味着什么,你又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可以叫张,也可以叫李。只是,在拿到名字之后,你有是谁?

人在世上太过渺小,茫茫人海,何处寻一个好玩的地方,让自己获得真正的快乐?

若不扫能扫去他人身上的尘埃,那就让自己出污泥而不染吧。

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地方,让我们匆忙的脚步停驻,让我们浮躁的的心灵栖息。

在那里,浮华早已成为烟云。

心只与心静静的对白,心将是心的港湾,感知的是最为真实的自己,相遇的是最为真实的他人。

这,便是天堂。

腾格尔的草原

文/赵健雄

腾格尔,蒙语音译,汉语的意思是天,所以上述这个词组也可以解读为“天上草原”或“天堂草原”。至于大家熟悉的腾格尔是位流行度很广的歌手,具有标志性意义。他唱的《蒙古人》几乎就是民族精神的写照与张扬。

腾格尔的家乡座落在从前的伊克昭盟,现在改称鄂尔多斯市,近年来因为经济迅猛发展与随后碰到的问题举世闻名。

仅仅化费十年时间就平地而起的新城康巴什,走近它时真有跨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尤其晚上,灯光闪耀,描画出如梦如幻的夜景。那些年,当地经济年增长达百分之四十,GDP总量很快超过香港,这就像步步登天,我开玩笑说,如果按此速度发展,用不了多少时间,鄂尔多斯就有可能成为全球的首都。事实上,康巴什也确实显示出此种气度,城市规划与建设,极有派头。身临其境与身处其时,几乎无人不为之鼓舞与疯狂。

几年前有朋友筹拍一部总结鄂尔多斯发展经验与精神的多集电视专题片,叫我参与策划与撰稿,正因为完全是局外人,我才保持了某种程度的清醒,这种清醒却遭到质疑。如果当初就来此地体验实景实况(制片方提出了这个要求,以为非如此不能准确写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让感性淹没了理性,恐怕也难免陷入痴迷。其时此地随后遭遇的问题已有所显露。

有雄厚的资金支持,那一阵儿鄂尔多斯就开始了相当力度的草原治理与沙漠改造,但比较一座城市的崛起,这是大得多的工程,也不太容易取得具有震摄性的效果。

就在不远的腾格尔家乡,便处于几乎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状态,仍可看见传统的草原与草原生活。

我们是在告别康巴斯后来的鄂托克旗,一边漫游,一边往额尔和图赶路,原想当天到腾格尔家住宿,因为耽于沿途美景而未至,第二天才抵达。

腾格尔父母都已去世,留下一排粉饰得很整洁的房子请人代管着,屋后有一片复盖了“腾格尔林”的小小丘陵,树着的石碑上,是原自治区政府主席布赫的题词,周围郁郁葱葱。

随处都可看见牧民日常生活的许多痕迹,简单而深沉,我喜欢。

腾格尔写过一首歌叫《天堂》,唱的就是这种原生态:

蓝蓝的天空 清清的湖水 哎耶

绿绿的草原 这是我的家 哎耶

奔驰的骏马 洁白的羊群 哎耶

还有你姑娘 这是我的家 哎耶

我爱你我的家 我的家我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 我的家我的天堂

在他心里,额尔和图无疑比康巴什更像天堂,而这两种相距甚远的文明状态竟如此靠近。是不同历史时期与背景下人们追求、努力及苟延的结果。

事实上,天底下并没有完美。

康巴什奇迹曾经令几乎所有鄂尔多斯人兴奋并受益。可是高速发展并非能够永远持续的状态,随着外在形势的起伏变化,煤炭与房地产价格滑落,资金链断裂叫差不多所有当事人陷入难堪的境地,类似故事如今比比皆是。当年谁都在挣大钱,即使不挣钱的居民也有数额不算很小的政府补贴,现在又几乎谁都有债务在外面要不回来,被欠了几个亿的债权人所在多有。鄂尔多斯法院专门调集一批人来加紧处理此类事务。

而额尔和图尽管看起来像是与世完全隔绝,却也未能逃脱一波又一波人间纷争的干扰与侵入,很难想像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会有和其他地方一样的文革动乱。苏木范围内最有文化的腾格尔父亲,就曾在运动中被当成“国民党特务”打断两根胁骨,还叫人捅了六刀。老人是佛教徒,对当初残害他的人很宽容,认为他们也是受害者,不准儿子们有报复举动。不久到来的改革开放中,当地生活水平提高并不算慢,但腾格尔姐弟五人还是都离开老家,其中有两个还去了国外定居。

显然额尔和图也不见得就是天堂,否则为什么要离乡出走呢?

但即使到了远方,腾格尔仍然思念着故土,他的歌也确是真情流露。生活就这么奇怪,人也这么奇怪。

那么,到底是康巴什更接近天堂,还是额尔和图本身就是天堂?

作为一个远方的行者,我当然喜欢草原,因为自己只是过客。但如果长久耽于草原,恐怕也会和腾格尔与他的姐弟一样,寻找外出的道路。

如今留在草原生活不易,像腾格尔父母生前那样养二十多头牛、两百只羊不易,下一代孩子从小就得去旗里上学也不易。世界不一样了,人们对生活的理解与追求也不一样了。现在牧民也很少住蒙古包,他们的房子大多宽敞明亮,装修得甚至比城里人还好,这是一种自愿的选择,而生活同时失去了若干传统的韵味。

家家门前的飘扬的禄马风旗仍在,喝的也还是奶茶炒米手把肉,但大量现代化因素确实已经渗入了现实。

那么,腾格尔的天堂是不是仅仅属于幻像?

作为一种生产与生活形态,草原文化无疑是历史遗存,由来已久,却渐渐淡出主流。正因为不甘于它的消失,才有像腾格尔这样的歌手,唱出《天堂》,试图挽回其亡魂,也有无数如我这样的旅行者,到这里来体会地球与人类更近于远古的韵味。

眼看着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改变,仅仅唱出心中的梦想显然不够。腾格尔发声之外还选择了种树,而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书中的快乐天堂

文/李梦涵

小时候的一个六一儿童节,妈妈买了一本《夏洛的网》送我。在这本书里,我认识了小猪威尔伯和蜘蛛夏洛,一个动物之间友情的童话故事,让我体会到人间的友爱。身边好朋友的陪伴,老师的关怀,来自父母的爱,让我快乐,我的快乐,还有一部分源自于读书。

妈妈爱看书,也爱写东西,受妈妈的熏陶,我也爱上写作和读书。我的作文,每次妈妈都会帮我修改,起初,老师用红笔勾出的那些好句子,都是妈妈改过的,后来,妈妈想改也无从下笔,我的作文在班里几乎每次都当范文被老师诵读。四年级时我的《校园的一角》在学校的春泥报发表,我把校园里的花草、小鹿描写得惟妙惟肖,我赋予了它们生命,在我心里,它们就是我朝夕相伴的朋友。柴老师说:“心中有爱的孩子,她的眼睛是灵动的,她的心灵是阳光的,她的人生是快乐的,李梦涵,你就是这样的孩子。”

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小小的天堂,是妈妈给我的。天堂里有一个快乐的世界,是读书给我的。不知不觉长大,陪伴我最多的依旧是书。我周末和寒暑假的闲暇时光几乎都是在图书馆里度过的。每当读完一本喜欢的书,我都会和妈妈交流感想。

若书是深邃的海洋,我就是一尾游鱼,享受着畅游的乐趣;若书是广袤的天空,我就是一只雄鹰,领略翱翔的壮美;若书是辽阔的疆域,我就是一匹骏马,体验奔跑的快乐。我爱读书,因为书里有一个快乐的天堂,我坐在旋转木马的背上,闭上眼睛,忘记了世界上所有忧伤。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我的心上住着一轮明月,无论这轮明月明天会照耀在何方,至少我的心中总有一个方向值得眺望。我渴望的地方永远在远方。你说过即使会受伤,也要勇敢和坚强。天使也在为你歌唱。我不知道我到底在为什么彷徨。你却只想把月光都还给旧时光。

没有信仰的人生始终是迷蒙的。随波逐流的。厌倦的。迟早有一天,我将离开这个世界。一想到此,所有之前迷恋过的,痛恨过的,欢喜过的,似乎都可以淡然处之。最后的最后,时光的坟场会埋葬一切的一切。

如果灵魂如河,月光如纸,那层厚厚的荒漠,会遮盖哪个夜晚失落的外套。青春的眼神不再明亮,孤独的背影依然寂寥,枯瘦的手指交错缠绕。当寂寞与孤独干杯,当思念与纠结共枕,时光依然静默,人世依旧沧桑。

人生的路有千万条,究竟哪一条才是适合自己的路,只有走过才知道。习惯了内心的独白,突然不习惯与人说话。自言自语的世界,一片静寂与尴尬。突然有一天会想起一个背影,一句歌词,一段旋律。热烈或者激荡,都不是幸福的源泉。真希望有一天可以抛开现在这一切,去自由地开拓另外一个世界。只是不知道彼时,我是否会心有眷恋。人啊,总是在矛盾中纠结,注定要纠结一生。遮遮掩掩的人生,注定千疮百孔,自取其辱。

爱像风中的风筝,有翱翔的旅程,而被遗忘的是那些放开手的人。最近特别喜欢这首歌,丝丝入扣,无论歌词还是旋律,都入木三分。在这个矫情的没有月光的晚上,单纯的颜色已经消逝不见了。到最后,我们的这场人生大戏也终将谢幕。只是彼时,我们将无法朝向台下的观众们深情地鞠躬表达谢意了。那就这样吧。

生活其实很简单,就是生下来,活下去。但是,在活着的过程里,却总是会情不自禁地陷入各种纠结里,这些纠结如同蛛网,看似不起眼,实则闹心得很,一时半会也理不顺,挥不去,烦透了。这,就是生活。生活的本质一旦看破了,或许就能发自肺腑地微微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留给全世界一个潇洒的背影吧。

心静了,世界也跟着平静了,沉淀于内心深处的将是永恒美好与感动的人与事。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更好的向前进。幸福是一种感受。如果内心满足且愉悦,幸福就会洋溢于嘴角眉梢。同样地,幸福也会传染。因为,快乐和幸福同在。今天,你幸福了吗?

流浪对我来说就像一场遥远的梦,我好想沉醉在这场梦里不出来。流浪的人拥有一颗渴望自由的心,但也注定了会经历雨打风吹、艰难困苦。流浪不是一种形式,而是一种精神,是一种灵魂的图腾。流浪的人注定不会安逸地活着。麻木与僵硬的生活,与流浪绝缘。渴望流浪的心,将散发出永恒夺目的青春之光。

这样的夜晚特别适合点燃一盏思念,静静地,沉沦。我抬头遇见一道流年,正不动声色地与我擦肩而过。我打开水龙头,将脸浸在冰凉的水里,享受濒临窒息的快感。当我从水里抬起头,面对着镜中那个湿淋淋的脸庞,好像是痛哭过一场。其实,生活还在继续着,那就不妨擦干脸上的水珠,还明天一个灿烂的微笑吧。

上有天堂,下有书房

文/张燕峰

大洋彼岸着名翻译家、学者庄信正曾经说过一段话:“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对我来说,我宁愿把这句话改为‘上有天堂,下有书房’。”他说在年少时他就想到:反正谁也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他无妨就把它想象成一间书房。看到这段话时,我不禁莞尔一笑,因为我们对书房都有如此深厚的眷眷之情。

是的,看着书房三面墙壁上满架的书,那些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书,心儿就莫名地沉静。尘世的喧嚣,人事的倾轧,名利的纷扰,瞬间,从心头滤去,一颗心轻盈地在书页上翩跹、留恋,如采蜜的蜂儿和多情的蝶,尽情地徜徉。心灵如纳百川的大海,日渐丰沛、磅礴、浩瀚,“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风光无限,旖旎迷人,那真是一种莫大的人生享受。

书房是我灵魂的栖息地。无论身体多忙多累,无论心里多苦多痛,但只要回到书房,从书架上随时抽取一本,一卷在手,沉浸其中,与古今先贤对话,与那些灵魂高贵的人交谈,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就浑然忘我,灵魂就会澄澈透明,心神俱静,如皓月千里,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而现实中的所有不如意,如尘埃一般,都被摒弃在心门之外,天地之间,唯有灵魂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翩然飞翔,心底的惬意、满足、愉悦,真是用语言难以描述。显然,那些我所深情挚爱的书籍,为我心灵的飞翔插上了一双双有力的翅膀。

书房还是我人生的加油站。每当感到知识匮乏做事力不从心之时,每当感到心灵迷茫彷徨无助之时,总喜欢一头钻进书房,孜孜不倦,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从书中贪婪地汲取知识和智慧,不断地丰富提高自己,那闪烁着真知灼见的精华词句,就像一束束明媚的阳光一样,驱散笼罩心头的迷雾和阴云,让我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去拥抱生活,迎接各种挑战,坦然地面对人生的种种。书房时时为我提供能量补充给养,我的人生才会如此质朴厚重,如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永远生机盎然。

记得多年前,我曾对一位挚友这样说过:挣钱再少,也要留出买书的钱;房子再小,也要留出放书的地方;工作再忙,也要留出看书的时间。正是秉承了这样的理念,我才如燕子衔泥筑窝一般,一点点购置书籍,那时,我是多么渴望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

而今愿望实现,我坐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目光温情脉脉地掠过书名,用手轻轻地抚摸那些或精装或简装的图书,感觉这是多么幸福多么奢侈的事情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拥有书房,自建一个书的王国,每一本书都为你所有,为你所用,它们就像永远忠诚于你的老友故交,不离不弃。尽管物质依然贫穷,但坐拥书房,分明就是精神的富翁。“上有天堂,下有书房。”此言不虚。

三寸天堂,步入地老天荒

文/擦肩而过仅一面

夜傍无人时,一个人很静很静。天空毛寸细雨滴落下来,没有人为我撑把伞,只是突然很想你……

——题记

天生热爱文字的人,是不是天生的孤独感?我以文字为剑,一眉扬,我只一人独步沙场……

天空唯有低垂,爱心绵绵闪落一点幻光,

雨,飘落,有声。因为有满地落叶的相衬让原本无声的雨,有了细碎的声音,间或有很响的啪啪声,听起来像是天地间正为季节的转换之事,开展着一场热烈的讨论,窃窃私语中也有争论发生。尤其是在晚间,一个人穿行在这样的雨雾中,就如同进入到了一个浩瀚的音乐世界,整个的人被这种奇妙的雨之乐给包裹着,仿佛瞬间也给同化似的,自己也变成了雨声的一分子,周围的过往都成了入眼的风景,任凭急速或缓慢,一律与自己无关。

风起,不断有叶儿舞动在雨帘中,哗然地随风含雨飘着,飘着,一个华丽的转身,躺回大地的怀抱,那么的安静。这是初冬之韵吗,一定是的,叶儿也一定是含笑完成起飞和飘落的,因为它们从严冬的孕育,春的新生,到酷夏的成长,一路走来,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淋,酷暑严寒,不也是为了这一刻的回归吗?

这场雨,正是大自然为季节吹响的号角呢,心里这样认定着,不由羡慕起叶儿来,我的心情,也像雨中的落叶重叠在一起,雨就在我的眼中暖暖地流过。

他撑着伞径直地走来,接过手包,轻轻地拥着我,撑起一方无雨的空间,陪我并行走在雨中

若你我只如初见,何须西风悲画扇?

三寸天堂,步入地老天荒……

水梦天堂

文/钱怡悦

江南,离不开水。正因如此,江南才滋养了一代又一代似水的江南女子,才造就了独一无二的水文化,才创造出一首首脍炙人口、流芳百世的赞水之诗……总之,水是江南的灵魂。

我成长在江南,对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外婆家后面有一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河,这条河中流淌着太多我对水的感情。

我五六岁时,那条小河很清澈,一到夏季,水面上还会浮着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圣洁的莲花挺立在水中,随风轻轻摇曳。站在河边,都可以看见河底的藻类在水中扭动着婀娜的身姿,鱼儿在成群地嬉闹,忽而在原处不停地徘徊,忽而钻进河底的石缝中,忽而抖动几下尾巴,在水中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那时候,表哥常常会在河边钓鱼,一钓就是一下午。每到傍晚,水桶中会挤满了鱼,各式各样的都有。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外形奇特的黄颡鱼,那时这种鱼很多,每回钓鱼时都能钓到几条,而现在在河中几乎看不见它们的踪影,在市面上卖得也很贵。

我九岁时,河中的水质开始变得浑浊,鱼影变得模模糊糊,大片的浮萍和色彩艳丽的垃圾袋霸占了一大半的水面。没有成群的鱼儿,没有亭亭玉立的荷花,也没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荷叶清香,有的只是黄而浊的水质,漂浮在水面上的死鱼,霸道的浮萍和垃圾袋,还有飘荡在空气中的恶臭。我不再像以往一样,在河边嬉戏、玩耍。

现在,经过整改后,河水又恢复了原先的干净。鱼儿在水中快活地游着,霸道的浮萍被驱逐出境,取代它的是菱角,一到七八月,菱角的香气就在大街小巷中弥漫开来……

水是生命的源泉,它孕育了世间万物,它以各种形态遍布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人离不开水,动物离不开水,植物离不开水,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水。所以,我们要更加珍惜每一滴水,更加节约每一滴水。有水才有生命,有安全的水的地方,才是人们梦中的天堂。

寻找心灵缺失的天堂

文/曹玮

坎坷和挫折有时候如一滴清水,凉凉的、浸润着你的思绪,使人变得格外清醒和现实,一改往日的浮躁,还原自己、回归从前。

人到中年,酸甜苦辣早已尝遍,曾有的追求和梦想渐渐歇息下来,变得愚钝而麻木,习惯了平淡无奇、得过且过,整日混迹于无聊和无奈的人群,有时候竞还飘飘然,误认为自己不至于太差。

一日,偶遇旧日文友,得知与我相别的几年间,竟然出了书了!

先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审视卑微的自己,囊中羞涩,尴尬、感慨万千,夜间失眠,终于重新振作起来,开启了新的“涂鸦事业”。

“我还行!”,就象平时鼓励学生一样鼓励自己,极力寻找着心灵缺失的天堂。犹如一架干枯的木乃伊,适逢天降甘霖,从头到脚恢复了元气,虽然还是如此的拙劣和迂腐。

清醒的时候我这样劝自己,一个人,无论他的人生多么精彩,总有不足之处;无论他的体验多么丰富,总会缺失很多。如果把满意的部分划个大圆,大圆以外却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又有谁的足迹能够踏遍心灵的每一寸空间?

我想找一个恰到好处的方式,像女娲补天,像愚公移山,从点滴做起,从现在做起,从最朴素最善良的人群中寻找最美的答案。寻找最理性的感知。暗自嘲笑自己的幼稚和笨拙,还自己一方淡泊从容的心灵的绿洲。

如果说美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那么,朋友,请您祝福我吧!

原谅痴痴的傻人,醉醉的说着梦话,酷似天方夜谈,虽浪漫却不着边际,请别见笑,朋友!我只不过是想找回那本该属于我的心灵缺失的天堂。

假药

文/安建雄

“辉儿,去药店帮爸爸买两片安眠药,爸爸晚上实在睡不着,难受!”三十六岁的李璞躺在床上,吩咐儿子小辉去买药。那时,药店里还可以凭着身份证买到限量的安眠药。

八岁的小辉应一声,拿上零钱出门去了。

李璞脸上泛出一丝隐隐的笑。他知道,对他来说,这或许是一段通往幸福的征程。

可每一次只能买两片,而且一周最多只能买两次。李璞盯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按这样的搞法,要买够六十片得将近四个月。

四个月,在一生的时光里其实非常短暂。忙忙碌碌的生活中,别说是四个月,四年也一晃眼就过去了。

问题是李璞已经闲了一年多,他闲得万般无聊,心灰意冷。他躺在床上,没有妻子的帮助,他连这张床都无法离开。曾经走南闯北、风风火火的李璞,凭着精明的头脑和勤奋的劲儿,每做一桩生意,几乎只赚不赔,年轻轻地便挣下了丰厚的家业。那时,他广交朋友,再加之他是一个热爱美食的“吃货”,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食馆里,“铁杆兄弟”总是一大桌,他们李哥长李哥短,叫得李璞心里很是受用。李璞有事需要帮忙,都会有人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事业的成功,曾经让李璞内心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李璞不愿回忆那些辉煌的往事。他现在躺在床上,没有妻子的照管,连一口热饭也吃不上。

天堂和地狱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天灾和人祸,一瞬间,也许就推着你迈过那一小道坎儿,步入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一点,李璞有着痛彻身心的体会。一次长途运输货物,不幸的事在一秒之内发生,车祸虽然没有夺去李璞的老命,但他成了一个高位截瘫的重度残废人。

车祸发生后,有不少弟兄朋友也来看望。得知李璞将终生残疾,“弟兄朋友”们便开始悄悄地蒸发了。

巨大的落差,让李璞内心痛苦到了极点!曾经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而且医生已明确告知,治愈的希望基本上是零。

因为这样一次灾祸,家里的境况越来糟。

……

“你走吧!你走吧!”妻子把热腾腾地饭端到他跟前,他却大声叫嚷着让妻子走,“你年轻轻的,守着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你烦不烦?烦不烦!”

开始时,妻子也总是泪流满面。但她轻轻摇摇头,只说一句话:“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和你过。”而后李璞再吼,她不流泪了,只是轻轻摇摇头。

自从出了车祸后,李璞又成了需要妈妈疼爱、照顾的孩子。70多岁的老母亲身体也不好,但她省吃俭用,隔三差五给他做好吃的,知儿莫若母啊,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是一个爱吃而且愿意用努力去换取的孩子。可是,躺在床上的儿子,现在却无法去努力了。

在老母亲和妻子的悉心照顾下,李璞的烦躁渐渐消退。

正当李璞的内心开始开始稍稍平静的时候,厄运却突然再次降临。一个清晨,老母亲再也没有醒来。李璞哭晕在床上,自此,他真的万念俱灰。

看着妻子里里外外操持着这个家,再累也还要细心照顾自己、照顾孩子,妻子还那么年轻,却已显得沧桑憔悴。他心里默默地说,不能再拖累妻子了,不能再拖累家人……

李璞更大的痛苦,是他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但几乎都办不到。在他躺着的那张床的旁边,凡是他的手能摸到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伤害自己。

……

“辉儿,给爸爸弄一点酒来,爸爸想喝一点酒。”

八岁的小辉给爸爸买来了一小瓶酒。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妻子和儿子都已入睡。李璞轻轻打开酒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包药片,和着酒吞了下去。

渐渐地,李璞感到晕晕乎乎,他轻轻笑了笑:这一回,大家都解脱了!

李璞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轻盈,然后升腾、升腾……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脱壳吧。他向着远方飞去,没有牵绊,越去越远。

天堂里也有鸡?天堂里也有狗?李璞似乎都已经看到了天堂的亮光,似乎也听到了天堂里传来的鸡鸣狗叫的声音,突然感觉肚子揪心地饿。

“孩他爸,该醒了。簌簌口,吃早点喽。”妻子摸摸李璞的头,“昨晚做梦了吧,看你脸上还挂着笑。我告诉你啊,以后想要喝酒,必须得听我同意。”

李璞巴眨着睁开眼睛,看到妻子端着冒着热乎气的洗脸水站在眼前。

完了完了!天堂终究还是没有去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可是精心策划了几个月的。李璞当然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不敢说出来。

洗了脸,漱了口,妻子又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早点。真不知道,这天堂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待遇?

既然死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那就活下去试试吧。

李璞开始通过电视等各种渠道关注市场信息,做生意可是他的长项。扬长避短,这是成功的重要法则之一。

一年后,李璞依然还坐着轮椅,但他的生意却又开始红火起来了。妻子依然忙里忙外,但沧桑憔悴悄悄溜走,脸上又泛出了红润。

一个闲暇的中午,李璞摇着轮椅来到街上的一家药店中,进门就骂:“我说药西施,你卖给我假药,你凭什么生意还做这么好?凭什么!”

那个被李璞称为“药西施”的店主呵呵呵笑了起来:“我卖假药了吗?卖了吗?我卖给你的是千真万真的药,那叫乳酶生,帮助消化,对肠胃好。”

“药西施”没有告诉李璞,在他派儿子买药之前,他的妻子就一家药店一家药店千叮万嘱过了。

小镇,毕竟就是那么大的一个地方……

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随笔)

文/烟雨楼、七夕

作者:烟雨楼、七夕(群252733947)

繁华落幕,留一点清新。

夏易渐去,秋意越浓,繁华落幕,留一点清新。

七夕城中烟雨,何曾留下情意,不时为红尘所叹惜。

世间的世俗,从未停止流言。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搁浅,淡化了自我。

爱停留在原地,黑夜中静静地听到轻声的流涕。如此,四季交替,日月轮回,如诗如画。

秋风拂过,略有凉意。凉爽的清晨,几许沧桑,几许伤感。怕是,心中早已凤凰。

你在那岸,我在此岸,一点忧伤,情在何方?

院中暗香,随一场夜雨后,清晨只留下一点清新。

秋叶飞飞,梦里他乡。夜雨细细,书卷随风而返乡。

爱也难,留也难,情意留在他乡。

海誓山盟的诺言,随烟雨而未。你的话,我的话,忘记,此时谈何容易?

安静的天空,蓝色的格调,静悄悄地走入我的梦乡。

静静的,我?与世无争、随俗浮沉。

静看秋意,却浓了我的相思。貂蝉的柔情,搁浅了奉先的虎之勇。

岁月如年,轻试了年轻的孤标傲世。心不安,只为那一点忧伤。

风中的细雨;夜中的明月;城中的角落。

心中的一点梦想;情中的一点忧伤;城中的一点清新。

逝去的青春,能否记忆一些童年。不由间,回忆小时候,那般的无忧,那般的快乐。至今,有些彷徨,有些怀念。

春季的花儿;夏季的水儿;秋季的风儿;冬季的雪儿。此时想起,如此多娇。

沧桑拭去,我们从未忘记最初的梦想,梦想那般的美好。

生活现实的压力,世俗流言的压力,从未抹去冬日那般的希望。

不能停留,更不能往后看,只有勇敢的走下去,走一步再走一步,成功的彼岸。

念,月儿,是否安好?

散文,形也散,神也散,但却如此的优美。

话也错,道也错,但却说的那么的合理。

秋叶萧萧,夜雨纷纷,一点忧愁留心头。

匆匆过客,回眸一笑百媚生,曾否记得那年烟雨楼上的我们。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走下去,不知会什么样。曾听说,能找到四叶草,就能得到幸福。回想后,不知间流露芳香。

那世俗下笔太狠,不容你我浪迹一生,执笔柔情却洒落一脸相思泪。

我听闻,你已嫁人,繁华的承诺是再等。夜雨细细,月夜下的古城是世事。我待等,却是一场空梦。

孤单,一个人的狂欢;狂欢,一群人的孤单。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月夜下,是谁在问?问我是否还认真,是否还会等。

夜雨细细,城郊一处谁抚琴,原是有缘人。

遁入空门谁在等,怕是世俗流言执笔下手太狠,早已忘记那古城中的人儿。

我听闻,城中只剩下我一人。城角抚琴声,路过那座古城。

千年缘,终无缘。

琴声何曾想起那个人,古城是否留下了那个人的脚印,等夜雨时会否忘记那个人。

烟花易冷,世俗太狠,只留下那琴声,不知月夜是否还能听懂那琴声。

熟悉的月下古城,熟悉的城郊琴声。熟悉的夜雨漫步。同一个人,可已不再熟悉。

天堂和地狱

文/性淡如菊

有一位武士向白隐禅师问道。

武士问:“天堂和地狱有什么区别?”

白隐反问:“你乃何人?”

武士答:“我是一名武士。”

白隐听后笑道:“就凭你这粗鲁之人也配向我问道?”

武士勃然大怒,随手抽出佩剑,朝白隐砍去:“看我宰了你!”

眼看佩剑就要落在白隐头上,白隐却不慌不忙轻声说道:“此乃地狱。”

武士猛然一惊,然后若有所悟,连忙丢弃佩剑,双手合十,低头跪拜:“多谢师傅指点,请原谅我刚才的鲁莽。”

白隐又微微说道:“此乃天堂。”

这则佛教小故事其实告诉我们,天堂与地狱,其实都在我们心里,天堂与地狱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人世间多少罪恶,只是一念之间,举刀是一念,收刀也是一念。多少罪恶,以爱的名义上演;多少贪婪,以牺牲的名义出现;多少野蛮,以正义的方式呈现。

天堂与地狱,有多远?也许只有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也许只有一毫一厘的距离。

每个人手里,都握有一把刀子,而指挥这把刀子的是我们的心念。一念恶,刀子就会伤人伤己;一念善,刀子就自动丢下。 不断举刀,不断弃刀,我们每天都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地狱,有时一天往来无数个回合。心中有佛,就是让心时时刻刻有善念,时时刻刻记住收起手中的刀,把自己放在天堂里。

双手合十,敬畏生命,敬畏自然,敬畏该敬畏的一切。让心灵与自然融合,处处春暖花开,蝶舞莺飞。在心里种一个春天,植一片蓝天,栽一轮明月,自己就时时刻刻都在天堂里。

此刻,你在天堂?还是地狱?问问自己的心,它会告诉你。

天堂在陋巷

文/骆晓云

一截陋巷,就是一管笛,吹出来的是市井里的风声。直觉告诉我,陋巷里吹出来的,还有那先前的风气,乃至《诗经》,生离死别,欢颜泪珠,耳边呓语,还有岁月深处,疯长的苔藓。

一条巷子有多长,生活在小巷里的人,故事就有多多,心间揣着的情愫就有多绵长,鸽哨就有多悠远,榆树就有多年长,老者的胡须里,就有多少银色的过往。

那样的一条小巷,似一条清溪,人如鱼,岁月如水,我们或顺流,或逆流,或摆尾,或摇头,滋润在这样的巷子里,鳞片生长着光芒,水如锦,日子就是那锦上的花,妖娆着,似那不灭的青春。

巷子里的春光有多薄,我们的心事就有多汹涌;巷子里的梅花有多香,我们的日子就有多甜;巷子里墙上的野草有多疯,我们的年华就有多放肆;巷子里的宠物有多安逸,我们的家园就有多安谧。

费玉清在歌里唱道:人间有天堂,天堂在陋巷。春光无偏私,布满温暖网。是的,陋巷之于大都市,是世外桃源,个中的温馨与曼妙,不足为外人道也。我们每个人都是“武陵人”,误入其中也好,常驻其中也罢,都是和一条巷子的缘分。

心似一根绣花针,在一条巷子里穿过,在岁月的长衫上绣花,我们存在过,我们生动过,我们恋旧过,我们怀乡过。

巷子里,那个卖豆花的女人,始终带着笑意帮人舀起一瓢豆花,如舀起万亩春水。

巷口,那个修鞋的老者,戴着老花镜,眯缝着眼睛,精心钉着每一副鞋掌,像是在刻画生命的印记。

巷尾的那对老夫妻,相互搀扶着,在巷子里出走又回来,朝晖夕阴,他们的背影被拉得老长老长,长过那爱情的天梯。

小巷如葱,我们是豆腐。我们总是被它调拌,做成一份清新的佳肴,奉献给那些扛着单反相机、画夹前来拍照采风的人。

小巷又似一行绝句,我们是最点题的那个人。怀揣着年轻的悸动出走,打拼多年,带着一身荣华、满腹心事、半辈光阴再回来,只为押那乡情的韵脚。

想起被陈升写进歌里的“百花深处”,想起被历史铭刻在清风明月牌上的“六尺巷”,想起故乡一条名叫“翠花”的巷子,想起其中糊糖纸盒的老人,想起成都的宽窄巷子,错落地缀满了一座座酒吧……烟酒风华,诗词歌赋,似乎都盛产在巷子里。让一截小巷不再那样闭塞,而是有了无尽的风月在。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的巷子多美,小桥流水,再配上缥缈的烟雨,才子佳人的传说,走进小巷,就是走进了一段宿命,一曲缠绵悱恻的乐曲。

无为在陋巷,又有什么不好?僻静,悠闲,静笃,隽永。有思想在,有故乡在,有你在,有我在,有那高天上朗朗地照彻的一盘月在。

王朔说:“我羡慕那些来自乡村的人,在他们的记忆里总有一个回味无穷的故乡,尽管这故乡其实可能是个贫困凋敝毫无诗意的僻壤。”陋巷中的时光,较之大都市是有些寒酸,可是,陋巷里在密密匝匝地织着一张张温情的网。张罗快乐,打捞悠闲,寻觅风雅,感知这有滋有味的生活,这陋巷又何尝不是天堂?

给天堂里的妈妈唱首歌

文/张润林

妈妈:

你好!

再过几个星期,也就是5月27日,你离开爸爸和我就已经整整三年了,我好想念你呀!心里有多少话想对你说。2009年六一儿童节前夕,你得了白血病去西京医院住院做第四次化疗。幼儿园老师让我们给家长做件感恩的事。晚上,我躺在爸爸的怀抱中,给住院的你唱了一首我自己编的歌:“妈妈你住院吧,我跟爸爸去上班,你治一次好一次,你安心地住院吧……”你听了我唱的这首歌,手机里传来“咯咯”的笑声,你说感觉好多了,化疗也不想吐了。现在这首歌还保存在你的手机里。

2011年6月27日,你去世后第一个月,回族称为“对月”,爸爸给你坟上立了碑,大人们按照回族风俗给你宰了羊,炸了油香,我对着你的墓碑唱了首歌:“柳树姑娘辫子长长,风儿一吹,飘进池塘,洗洗干净,多么漂亮,多么漂亮……”我身后的姑奶说:“小玮(妈妈的小名),你多有福呀!孩子懂你的心,给你唱了首歌,让你在天堂里也高高兴兴。”听姑奶说着,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姑奶也老泪纵横。

妈妈,我现在已经上二年级了,我还记得你病重时对我说的话,你搂着我哭着说:“妈妈对不起你,不能看到你上学了,你上学后一定要听老师的话,上课认真听讲……”所以,现在我上课总是坐得端端正正,从不说话,按时完成作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报答妈妈的行动。

再过几星期就是你去世三周年的日子,我给你带去这学期我学的一首新歌:“大树妈妈个儿高,对着鸟儿呵呵笑,风来了雨来了,绿色雨伞撑开了。”虽然你不能再为我遮风挡雨,但我愿妈妈在天堂里也能“呵呵笑”。

祝天堂里妈妈病好了!

女儿张润林

我们都一样,却要开往不同的天堂

文/沉词

有些破碎不堪修补的东西,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梦想。

--序

在阳光明媚,美好得日子里相互交缠。我们的花样年华闪烁着每一个的身影,或许我们都是一群寂寞的人,在彼此温暖着彼此的寂寞。

时光习惯不动声色,偷偷带走很多。比如当初的你,比如那时的我,我们都有着最美好的梦,也开始为了一个叫成功的词汇努力着,即使谁也不能透漏最后的结果。

我们便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听着别人在我们的世界喧喧嚷嚷。于是我们那些原本就显得卑微的梦想,更加的经不起阳光,随即迅速的死亡。可悲的是我们也开始效仿,一直把周围所有的梦想都闹成了荒唐。

总也难免不了伤害,总也逃避不了无奈。我们有时也在承受着别人不曾理解的东西,就像一个苦行僧,苦苦的修炼,不知道哪一天会修成正果,也许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佛。我们听到的大多都是传说,但是我们也一直在做津津乐道的传颂者。

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幼稚和不懂事。不知道是想躲避现实还是想继续把童话编织。可惜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公主和王子。

突然意外的表白和突然袭来的磅礴大雨,都是那么没有礼貌,让人在享受中还些烦恼。于是我们开始奔赴,去幻想一场豪华盛筵的举办,但是最后得到的却是哭红的双眼。约定去的米兰,只是哄小孩的谎言,就像童话一般。

这一条路,我们一直在走,片刻也没有停留。没有人要我们暂停,更不顾有人指示我们方向。尽头会是什么样,我们不敢想象。我们只知道前往,即使没有一丝光亮,哪怕面前有一道墙。

我们已经不会再恐惧,因为我们见识了太多悲剧。

总还有那么一点欢笑,来承载那么多的无聊。一起聊的那些话题,虽然没有意义,却另有一番寂静安然。

慢慢的我们夜学会了奔跑,加快了步调。因为我们发现,我们和其他人之间的差距在慢慢扩大,隔阂和摩擦,也经常开始僵持不下。

时光不但带给我们忧伤,也教会我们成长。时间久了也习惯一个人走走,安安静静的把梦想流放。因为我们的梦想,都已经被青春的色彩涂抹的冠冕堂皇,看不清楚真相。

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离别,只是谁也不想说。也许人性本来就是残忍的,所以我们也在默默得遵循着这个世界上无形的规则。根本不会难过,因为我们还有一项特殊的能力,健忘。

我只记得,我们拥抱了很久。但是却不知道未来的时光还有多久。我只是猛然开始想起,时间到了。我们原来只是共同经历了一场盛大的绽放,就要开始乘着列车奔向不同的天堂。

寂寞的天堂

文/爱你很温暖

寂寞的是小孩,他们只能望着爷爷的满头白发,想象大雪飘飘的时光,想象在雪地上奔跑的情景,想象童话里积雪的小木屋,想象他们从没有见过的雪人的样子。

寂寞的是中学生,他们无法理解“燕山雪花大如席”,这夸张来自怎样的现场和意象?他们徒然羡慕着李白,行走在白茫茫的唐朝,吟着这白茫茫的诗;那场大雪在诗里保存了千年,至今仍在课本里飘。而他们只能面对苍白的墙壁,用苍白的想象,填写这苍白的作业。

寂寞的是恋人,除了矫情的咖啡屋和煽情的歌舞厅,他们没有更好的去处,他们不曾在雪野里留下两行神秘的如同在梦境里延伸的脚印,他们不曾为自己的初恋塑造一个憨态可掬的偶像--那被世世代代的青春热爱着的雪人 ,他们是无缘见上一面了。没有诗意的浪漫和铺垫,没有白雪的映照和见证,初恋,昨天下午刚刚开始的初恋,今天上午很快就进入了灰色的、平铺直叙的婚姻程序。

寂寞的是诗人,他们的语言是如此干枯,小雪这一天没有一片雪,大雪这一天没有一片雪,去年没有一片雪,今年没有一片雪。他们在内心刮起一次次风暴,他们在纸上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落雪。然而,诗之外,无雪;雪之外,无诗。他们的所谓雪,不过是对雪的缅怀;他们的所谓诗,不过是对诗的悼念。一个无雪的世界,是失去贞操的世界,是失去诗意的世界。雪死了,诗死了,如今的所谓诗,只是写给诗的悼词。

寂寞的是那个在灰的路上散步的人,可以断定他的路上不会有奇迹出现,不会有奇遇出现,他不可能与诗邂逅,不可能与他期待的某个梦一样的情节邂逅。他的不远处,一只狗也在散步,他看见狗的时候,狗也看见了他。那狗看了他一眼,无趣地走开了;他看了狗一眼,也无趣地走开了。他们都没有从对方身上看见冬天的生动景象,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脱胎换骨的严寒的洗礼,他们都用灰色的外套包裹着灰色的陈旧的灵魂。他们都不能用自己身上的纯粹光芒照亮对方的眼睛和心。他们只能用大致相同的灰色款待对方,实际上是冷落对方。他们互相让对方失望。于是他们急忙走开,继续在灰的路上丈量寂寞的长度。

寂寞的是那些深陷于往事的老人,他蜷缩在记忆的棉袄里,偶尔抬起`头看看近处和远处,又很快收回目光,除了镜子里自己的白发,这个冬天没有别的白色,唤起他对于往昔的纯洁回忆。而多年前结识的那个无忧无虑的白雪的恋人,早已死去,他只能在某片云上想象那纯真的面容。

寂寞的是那位正在赶路的中年人,他从许多年前那个无雪的冬天起程,穿越许多荒滩和市井,走过许多平淡无味的大路和坦途,他一点也不羡慕一路顺风直奔目的地的所谓成功者,那样的成功太没有意思了。他实在渴望在某个早晨醒来,忽然发现:大雪已经封山!世界变成一封密封的信,尚无人拆阅,就等他拆阅。他在大雪里行走,就象在一个巨大秘密里行走,他也变成了秘密中的一个秘密。他多么希望在这白茫茫里迷一次路,就那么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却发现又走回起点,从洁白出发,又走回洁白,这样的迷路该是多么美好?然而,如今想迷一次路都已成了奢望,起点和终点都被提前确定,程序和步骤都一目了然。但是,他仍然在心里酿造云酿造雾,最终想酿造一场雪,让大雪封山的壮丽困境出现在人生的中途,在被白雪封存的宇宙里,他迷失,是在纯洁里迷失;他徘徊,是在纯洁里徘徊;他跌倒,是在纯洁里跌倒;他晕眩,是在纯洁里晕眩。总之,在这壮丽的困境里,无论怎样的遭遇都是心灵乐意接受的。于是,他在寂寞单调的长旅,期待着一场大雪。

寂寞的是那放风筝的人,他抛出长长的线,试图派遣风筝在朦胧的远空搜索一点什么东西,结果除了收集了大量的尘埃,别的一无所获。当风筝从天上一头栽下来,象升空失败不得不迫降的宇航员一样委屈地匍倒在他的面前,他和它都无话可说。他缓缓收起了线,冬天貌似有着长长的线索,连接着无穷的悬念,其实,悬念都是你的自做多情,那线索后面实则空空荡荡,没有什么。

寂寞的是那个牧师,他用嘶哑的嗓子反复祈祷的天堂始终不肯出现,他越来越难以找到形象的比喻来诠释纯真的教义,如今很少有自天而降的雪花款款飘上经文的关键段落,以加强神圣的感染力。世界的圣洁是由伟大的白雪塑造的,灵魂的圣洁是由伟大的信仰塑造的。白雪死了,世界何以重现圣洁?信仰死了,灵魂何以重归圣洁?我在那个灰蒙蒙的礼拜日,穿过满街的叫卖声和垃圾堆,走进灰蒙蒙的教堂,恰好遇见那牧师,我感觉这里的神圣感已所剩不多,唯一令我感到神圣的,是牧师头上那稀疏的白发。

寂寞的是那个沉思的人,他的思绪时而深达海底,与鱼鳖同游;时而高接苍冥,与天神共舞。然而他无力设计一缕风,无力改变一片云,无力制造一片雪,无力从错别字和病句拼凑的畅销书里打捞出真理的身影,无力使那憔悴的远山出现一抹灵感的白光。他深陷于对自己的绝望里,如同海,深陷于自己的苦涩里,而那深夜出海的船,却把这苦闷的海看作辽阔的希望,海,于是陷入更深的寂寞和忧郁。

寂寞的是那个哲学家,他的哲学除了拯救这一页页无所事事的白纸,其实连他自己也不能拯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乌鸦更深刻的哲学家了,在白雪飘飘的年代,乌鸦曾经发出不祥的预言。然而最终不得不告别一再误解它们的人类,转身失踪于黑夜。没有先知的提醒,没有圣者的感召,没有纠偏的声音,没有校正的语法,世界在纸醉金迷、自娱自乐里疯狂堕落。没有乌鸦的世界,其实是没有哲学的世界。现在,哲学家面对着没有哲学也不需要哲学的世界,他忽然想起了乌鸦在雪野鸣叫的古典时光。只有白雪与乌鸦能拯救世界--他忽然想到;然而,怎样唤回乌鸦,又怎样复活白雪?他在他的哲学里迷茫了,也许,他必须经历漫长的迷茫,才能真正走进哲学,才能找到失踪的乌鸦和白雪。

寂寞的是那位气象学家,他不能原谅自己,怎么看着看着,就眼睁睁看丢了两个古老的节令--小雪与大雪?他不能原谅自己,看了一辈子的气象,除了令人沮丧的恶劣气象越来越多,怎么竟然再也看不见那伟大的气象,纷纷扬扬的雪的气象?那壮丽的气象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翻阅天堂寨

文/梅玉荣

独立天地间。

天堂寨,你是一卷绝世孤本。

封面是一首诗:到此襟怀同海阔,混疑跨凤入天空。大气,豪迈。诚然,大别山第二主峰、中原第一峰的称号,决非浪得虚名。

扉页上注明:此乃兵家必争之处,帝王巡幸之所,名人登临之境。

兵家必争?是的,古有李成之乱、陆逊追曹、徐寿辉起义、王火鼎率蕲黄四十八寨抗清、马朝柱天堂聚义、太平军浴血奋战松子关;今有刘伯承、邓小平、徐向前、陈少敏、张体学等革命将领,千里跃进大别山!

帝王巡幸?不提也罢。自古帝王难醒长生梦,其中不乏糊涂昏庸者,倒是给后世贡献了一些绮靡故事的电视剧人物,也是另一种功劳。

名人登临?李白到过,有感叹之语:山之南山花烂漫,山之北白雪皑皑,此山大别于他山也!王安石来过,有担忧之言:山川在理有崩竭,丘壑自古相虚盈;谁能保此千世后,天柱不折泉常倾。

细观内页,栏目繁多,图文并茂,字里行间,烟霞变幻。

山之巍峨,与悬崖巨石相关。天堂睡佛最抢眼,幕天席地,端然打坐,佛光直达云天;眉头紧锁的哲人,面对茫茫云海,陷入深深思索;金光闪耀的笔架山,架起天堂寨底蕴丰厚的人文景观。小华山,石燕岩,门童松,摘星峰,狂蟒出山,神仙聚会……山峰不语,大美长存。

山下村庄星罗棋布,小巧而别致。红瓦白墙,或灰瓦白墙,配着高挂的红灯笼,揉进一份江南风韵,瞬间点亮游人的眼睛。

附近地名,大多带着野性气息,是山水与地形演变的结晶,传说与期望相融的杰作:九资河,徐凤冲,肖家坳,圣人堂,跨马墩……接地气,有根基。

可以读到自豪而忧心的介绍:华东最后一片原始森林,植物的王国,花的海洋。

可以读到令人垂涎的特产名录:甜柿,板栗,吊锅,土鸡汤,汽水粑,南瓜饭,锅粑粥……

天堂寨,是本什么书?封底这样概括道:

是一帧旅游册页,却多了厚重;是一本历史典籍,却少了滞涩;是一部诗文辞典,也有很多插图;

是一册美食指南,有传说故事佐餐;

是一幅风情画卷,随处可圈可点,琳琅满目!

远道慕名而来的客人,倾心秀美山川的游者,当你来到湖北罗田,面对天堂寨这本书,请徐徐翻开,细细阅读!

仰望天堂

文/鲍捷

久久不敢提笔。唯恐一提笔,就泪如雨下;久久不敢回忆,唯恐一回忆,就惊扰了你我之间那份默契和宁静。

初识你,是四年前。那时我在水利部门工作,刚出版了第二部散文集《雕刻时光》,经文联熊亚兰主席介绍,我去你办公室送了本散文集给你。那时的我,对你很敬畏,不敢走近,不敢多说话。只是细细打量你,你一身黑色小西装,干练又精神,笑起来很爽朗,露出一口漂亮的、很白很白的牙齿。

第二次遇见你,是在超市。我牵着儿子的手,在蔬菜区挑挑拣拣,忽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抬头看,是你。你一身休闲装,黑黑的披肩发,挎着大红的蔬菜篮,和姐姐一起买菜。我走近你,心跳得像只小鹿,你却爽朗笑着,如同邻家大姐般拍拍我的肩,说,“鲍捷,好喜欢你的散文,《雕刻时光》我一篇一篇仔细读过,还写了读后感呢!”“是吗?”我惊喜,“当然是,我放在空间里,加我QQ,你进去看。”那晚,我加了你,“圆月”,多么美丽的名字,一看到,就想起你圆圆的、微笑的脸庞。

你那么谦虚,说是读后感,仔细读过,发现是一篇很有深度的书评,你取名叫《味道》。你说,“席慕容是画家,她的散文色彩斑斓;鲍捷是美食家,她的散文芳香四溢。她品尝书籍、品尝美味、品尝自然、品尝生活、品尝命运,品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有情有义……!”就是这些文字,让我感觉你离我那么近那么近,好像是我失散多年的知己。

因为文字,和相同的感悟,我们成了心灵相通的朋友。有时电梯遇见,我们会心一笑,聊聊当下的文学和新书,感觉甚好。

国庆长假的前一天,我和熊亚兰主席去办公室找你,汇报“诗词之乡”授牌一事,并请你当主持人。一到四楼,就见你办公室敞着门,见到我们,你笑着说,“我正开门迎客呢!”让我们觉得你好细心、好妥贴、好温暖。落座,你为我们沏茶,我赶紧接过你手中的暖壶,倒了两杯茶,并往你的杯中续了水,你喝的是枸杞,红红的小果儿,在透明的水中翻腾,像一个个调皮的红裙女孩。你安静地坐着,仔细看我们的方案和主持词,不时和熊主席问下情况,商量下意见。工作完后,我们三人又聊起文学,聊起和我一起获冰心散文奖的央视主持人倪萍的《姥姥语录》,你说,“姥姥说得好,人生就是一粒种子。光经历阳光不行,长不饱满,还要经历风雨,才能长大。文联工作很清贫,有时要厚脸皮,有时要受委屈,但弱势单位更能锻炼人。”你的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很受启发。岗位不在高低,但对待每一个岗位,我们都要兢兢业业、全力以赴,哪怕受委屈、厚脸皮也是值得的。

前日的话犹在耳畔,你却走了;杯中的水尚带着体温,你却走了;那一个个调皮的红裙女孩还在等你,你却走了;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和我们说的那番姥姥的话,成了你留给我们的最后一番话。

生命中只有两样东西可以仰望,一是星空,二是天堂。清晨去殡仪馆看你,知道你刚刚过完44岁的生日,知道了你的生日在中秋节。那一刻,我恍然明白你为什么叫“圆月”。“圆月”、“月圆”,你那么善良,希望什么都团团圆圆,可当“花圆月圆人团圆”的时候,你却提前缺席了。

仰望星空,想起你。如圆月般朴实无华的女子。

仰望天堂,想起你。如雪山般真诚圣洁的女子。

天堂里亲爱的妈妈,您听到了吗?

文/小不点儿

天堂里亲爱的妈妈,您知道吗?儿子在人间得了重度糖尿病,在医院躺了十四天,倍受煎熬。七月三日,高达32 mmol/L的血糖指标忙乱了医生,一连十二个小时的吊针打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多,您的大孙子日夜不离的守护在身边,才从危急的边缘把儿拉了回来,一双十指连心的手指因为一天十几次的监测血糖被扎的稀巴烂,没有一处不疼的。那时,如果不行的话,我多么想去天堂和您在一起,和您生活在一起,再看一看十二年前您的音容笑貌。

亲爱的妈妈,您知道吗?儿子回来后,自己一日三餐吃粗粮荞米饭,自己做饭照顾自己,没有人照顾,不但如此,还要听着莫名其妙的失忆叨叨,承受着病后的叫嚷和埋怨。真让人寒心。亲爱的妈妈,您要是还在人间该多好啊,在您的照料下和呵护下,年幼时,有您的关爱,是我成长的铺路石,踩在您的身上使我长成了现在。您的悉心照料只能在梦里出现。男儿有泪不轻流,在这里,我多么的想念您,使我眼泪簌簌,失声痛哭,我多么想念天堂的您。我厌倦了人间的虚假情、笑面情!在您那里,没有一丝的报怨和不满,只有默默的疼爱和付出,你的心清澈透明,慷慨的甚至生命都可以奉献!

亲爱的妈妈,您知道吗?没有了您的关怀,我在人间成了一个飘忽不定的行尸走肉,就算是生活还过的去,但已经没有了最亲的您,还是觉得人间的任何亲情都不如您的那份亲情真,哪怕是人间再苦一点,有您在,就不会觉得有任何的苦,尤其在重病之后更是如此,失魂落魄之后,如果人间有一条通天堂的路,我多么想沿着这条路与您去会面,再一次享受您那博大无私的大爱。

亲爱的妈妈,你知道吗?您的两个重孙活泼可爱,他们成了我现在的一个寄托,我之所以要坚持下去,都是为了这份未了的隔代情。两个孙子天资聪颖,我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成了家族里的生命延续,这一双可爱的小宝贝,是用任何代价也换不来的,家有金山银山不如有这两个活蹦乱跳的小精灵在你面前展现。在这里我祝愿他们健康成长,不求富贵,长大成人,立志成才,继家族的衣钵和后尘。同时也成为我晚年生命里的一个天伦之乐!

亲爱的妈妈,您知道吗?您的大孙子为了操持他那个家,起早贪黑的工作,四十多岁的人了,患有痛风的顽疾,发作时,托着剧痛的腿去上班,风里来雨里去,真叫人心疼。在我这里没有多少的家业留给他们,只求他们平平安安,健康生活,愉快度日,过好每一天。

亲爱的妈妈,您听到了吗?这是人间重病的儿子在向您的呼唤和述说。愿天堂的您在遥远的星空看一看凡间想念您的儿子。哪怕的梦里相见也好啊。亲爱的妈妈,儿子在人间哭成了泪人,孤单无助。亲爱的妈妈,您听到了吗?您听到了吗?

2022/7/18

梦中的天堂

文/马存妃

可以没有山,但一定要有竹;可以没有碑林,但一定要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数字书库;可以没有奢华的雕塑,但一定要有悬挂美术作品的回廊……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图书馆。

它是为每一个为智慧而生存、为文化而思想、为知识而陶醉的人准备的场所,一个以爱、以自然、以美这些生命元素绽放在每一个听风的竹节间,每一朵吟雨的荷花下的建筑。这虽是一个近乎乌托邦式的图书馆,却正是文化精神不死的光芒之源。

我理想中的图书馆中心是一座银色的数码图书库,圆弧形状,顶层是玻璃的,白天可沐浴在阳光下徜徉书海,夜里还可在阅读间隙抬头观察天体运行,看流星划过……

当我步入宽敞的大厅,我可以走进月亮门的中文库,也可以走入矩形门的英文库;而郁金香门的德语库和钻石形门的法文库是我目前想进去但没有本事进去的,因为我不懂这些语言。

进入之后,就可以坐在计算机前点击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查看实事要点,听听流行音乐,放松放松精神……数码图书库,当然不会只有计算机房,它还有极重要的内容——传统藏书。只不过全都是数字化管理。

我理想中的图书馆最理想的阅读点是在楼上,面对着计算机屏幕读书,虽少了些许书卷气,但我们可以把自己想读的书直接投影到墙壁上,放大阅读再点击计算机程序里的气味,选择并确定自己喜欢的香薰气味,悠闲地阅读。而我一定会选择檀香,斜斜地躺在靠椅里,在檀香弥漫的空间阅读千年前的诗歌。

围绕着数码图书库,就是许多白色的建筑,它们分别是文学馆、天文馆、艺术馆、建筑馆、戏剧馆……它们以各种形式保存、展示、纪念着各个艺术门类的发展和贡献。

我理想中的图书馆是一个科学文化中心,最新的、最全面的、最经典的科学文化典藏都在这里聚集,同时,这里也是多少人的流连之所。他们可以在这里交流、冥想、创作。瞧,那在水榭喝茶的是一群哲人,那在书库顶层激烈讨论的是几个科学家,那在窗下冥思创作的是一位诗人……他们都在这里放逐灵魂、捕捉灵感……

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图书馆,这是一个才华和光芒的聚集地,是有梦的我们的家园,而我更希望它不会永远只是我的“理想”。

写给天堂的母亲

文/尹迎春

阴沉沉的天,下着淅沥沥的雨,我拖着灌铅的腿回到故里。停摆的座钟生斑斑锈迹,墙上的日历已无人撕去,院里看不到炊烟升起,堂屋里没了欢声笑语,却多了蛛网一帘,尘灰一地。我仰天长叹!娘啊,您在哪里?儿子想您……

我的白发亲娘,您咋走的这样匆忙?父亲在等您给他量量血压,换洗衣裳,孩儿有事跟您商量,听听您的主张,您答应开春咱到雪湖逛逛,到东边看看侄儿下乡处建的新港。可一切都晚了,留给了我们永远的遗憾和悲伤。“子欲养而亲不待”,儿这才知道古训的份量。长跪在您慈祥的挂像旁,我痛彻心肺,泪涕成行……

母亲 坚强

回顾当年家境贫寒,您受尽艰辛,饱经风霜。家庭的重担落在您的肩上。地越欠产,人越缺粮,庄稼活越累越忙。上工天还不亮,收工戴回星星;青黄不接,浇地掏井;炎日酷暑,锄禾当午;三秋大忙,人拉肩扛;地冻天寒,围堰造田。您是耕耩锄割,样样在行,赶车挑担,同男劳力一样。推磨捣碾,烧火做饭,金鸡已叫三遍,您的那纺车还在转。一年三百六十日,哪有休闲。钢铁也有疲劳强度啊!您比铁人刚,您比铁人强。

母亲 节俭

儿怎会忘记,您拉扯我们是多么不易。您穿的粗布衣服补了再补,去公社开会的小大衣还是借的,三只隔天才下个蛋的母鸡是您的“银行”,每分钱都用在刀刃上,但从没有缺过儿上学用的笔墨纸张。那吊在屋梁下的竹筐空空荡荡,省出点干粮让儿带去了学堂。年三十限量的饺子那才叫香,平常的日子哪有这个福份分享,不是母亲吝惜,而是这个“后勤部长”实在难当。看看墙角那见底的米缸,母亲犯愁的是来年春长……

改革开放,生活大变模样。人们穿着高档、时尚,分不出城乡,馒头、饺子已不是什么年下干粮,可您还和从前过穷日子那样,冰柜里的带鱼都放得发黄,八年前给您买的毛衣,一直压在木箱……母亲节俭,孙子孙女都快长大成人了,还给他们压岁钱;劳作一生,却不给儿女增加半点负担。母亲节俭,街坊有病,将钱亲手送医院;绵薄之力积极向灾区捐献。

母亲 善良

文革期间,父亲是学校校长。轰轰烈烈的“大鸣大放”,他也属于被批斗的对象。检讨书写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嫌认识肤浅,干脆不让回家过年。您炒上碟鸡蛋,带上两个枣卷,把父亲爱喝的“白干”灌在热水袋里面,生怕让造反派看见,再给父亲添麻烦,步行三十里,累得张口气喘,将年夜饭转移到传达室的里间,开导父亲要想开,遇事别钻牛角尖,冬天过去是春天,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看着父亲提前把饭吃完,急急匆匆,再往回赶,天还不黑啊,腿咋磕在场院的耙上?这事从没对外人讲。回到家中,您偷哭一场,冷水洗把脸,打起精神和没事一样。风吹云雾散,苦尽甘会来。父亲三尺讲台敬业几十载,收获的是桃李芬芳,而您换来的是敬意和荣光。

母亲大爱无疆,我牢记在心上。儿怎会忘记,孩儿头疼脑热,您求医问方,喂药煎汤,守护在身旁,而您摊上病灾,总是抗抗,实在不行,铺上躺躺,那年犯了急性胃炎,怕去医院花钱,昏倒在床边,那时何等艰险。

过去有句俗言:“有钱没钱看过年,有娘没娘看孩子衣裳”,童年的记忆依然清晰。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月光照在地上真的像霜。

小伙伴招呼去捉迷藏,不去就是不随帮,自己使劲扎进了草垛,三新棉裤裂成“小尾寒羊“,揣着“小兔子”回家里,您没有吵、没有嚷,只说了句“以后不能往身上叫巴掌”。您挑的煤油灯比平时亮,将儿的开裆裤铺在晃晃悠悠的方桌上,您穿针引线,一阵好忙。啥时缝好的我不知道,只听见座钟敲的三次都是一响。

您和亲睦邻,心地宽广,为人行事,大大方方,街坊相求,同己事一样,他们也总觉得您没走,“还在去赶集的路上”。表哥每天门前都是转上几趟,李嫂每早两边胡同义务洒扫照常,张奶奶呵护着您心爱的桂花、海棠……

天堂可是个美丽的地方?那里可有你爱喝的茉莉茶香?那里可有您爱吃的煎饼小豆腐品尝?那里可有您爱听的《梨园剧场》?天堂的路一定很远很远,儿给您捎去了好多好多的纸钱,您在路上好做盘缠。

天堂里可有百货商店?儿给您捎去了好多好多的纸钱,您好冬买棉袄,夏买短衫。天堂里可有一流医院?儿给您捎去了好多好多的纸钱,您好托个神仙,看看那劳累成疾的手和肩,儿给您捎去了好多好多的纸钱,您怎么花都花不完。

我的白发亲娘,您的恩情,山高水长,您的教诲,胸中永装。儿拭干泪迹,抹去那粘在额纹的沙粒,手搭凉棚,遥望深空,您就是那颗耀眼的星星。愿您在天堂安泰吉祥,保佑我们幸福安康,洒向人间更多恩泽和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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