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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时你逃婚,我当海王你哭什么》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金橘子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姜清越谢璟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全员追妻火葬场+修罗场+雄竞+万人迷+女扮男装+1v1双洁+病娇+相爱相杀][又野又狗权倾朝野假太监谢璟&女扮男装病娇疯批女首辅姜清越]人活到十八岁,姜清越被逃了三次婚。第一个五岁的时候进宫当了太监,掰了。第二个十二岁出家当了佛子,又掰了。第三个十八岁逃婚男扮女装进宫当了妃子,又又掰了。望着被逃婚...。
《订婚时你逃婚,我当海王你哭什么》 第6章 免费试读翌日早朝,姜清越便见午门前驻足停了一群人。
她挤不过去,只是远远地看见地砖上淌着血,看上去已经干涸了,应该是昨日留下的。
身边的同僚轻声说:
“阁老,咱们换条道儿走吧,前面死了人,谢璟将人扔在那里,谁也不让动。”
提到谢璟,姜清越心头隐隐有了猜测。
也知道他将死人明晃晃扔在这里,是在做给包括她在内的所有官员们看,杀鸡儆猴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早朝照例没有幼帝,季白作为太后垂帘听政。
龙椅下方放着两张太师椅,姜清越和谢璟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提马德运一事。
下朝后,她便去了太极殿。
幼帝自登基以来就住在这儿,身边伺候的宫人,一半都在季白和谢璟的掌控之中,另一半才是她的人。
挽山也是。
姜清越进去的时候,殿内只有挽山。
元尚已经困得阖不上眼了,肉乎乎的小手撑着下颌,却仍旧挽山念一句,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念一句。
姜清越刻意放轻了步子,停在两人不远处,阴影将她笼罩,望着元尚那张尚有着婴儿肥的脸,不免有些恍惚。
她初次见她的时候,她才五岁。
元尚的生母只是个出身低微的宫女,生下她后便撒手人寰。
先帝子嗣兴旺,元尚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公主。
然而季白手掌大权之后,便将那些个王子皇孙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她是在冷宫里找到的元尚。
像一只迷茫的小鹿,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问他:
“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馒头?”
她给了她一个馒头,她还了她一块玉佩:
“哥哥,嬷嬷说我以后长大了会被送去和亲,到时候我就能吃好吃的穿好看的,这是我娘亲给我的,哥哥你等我长大,用这个来找我。”
“到时候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好看的,都分你一半。”
可她在这深宫里,大概不知道,外面她的兄弟姐妹已经血流成河。
她出去,只有跟着被流放到蛮荒之地的份儿。
姜清越看着她的眼睛心头微动,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她要不要跟她走,她想要的她都能给她。
小孩子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
元尚把手交给她,看着她为自己换上男装,推上傀儡皇帝的位置。
挽山念书的声音停了下来,元尚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方才还是困意朦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太傅哥哥!”
元尚摔了手中的书卷,蹬着小短腿儿向她飞扑过去。
姜清越弯腰,堪堪抱了个满怀,她摆摆手,让挽山下去。
确认四周都无人了,才将她抱坐在怀里:
“臣先前怎么和陛下说的?人前的时候要唤臣太傅。”
“哥哥哥哥!”
元尚噘着嘴搂着她的脖子,耍赖一样往她脸上亲:
“我不,你不让我叫你姐姐,那我就叫你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姜清越笑着由着她动作,被她糊了一脸的口水,也不躲开,手指为她整理了下身上的龙袍,问:
“这几日衣服都是自己换的?”
“那当然了!”元尚扬起下巴,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姐姐你放心,我一直都是自己更衣自己洗漱,他们要碰我,我就大哭摔茶杯摔碟子,然后就把他们都吓跑了!他们也就发现不了我是女孩子!”
“陛下真聪明。”
姜清越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她盘腿席地而坐,元尚窝在她怀里,脑袋在她颈侧蹭了蹭,蹭着蹭着就有了困意。
“臣带陛下去睡觉?”
“我不。”元尚固执地摇摇头,将她的脖子搂得更紧,“我好久没见姐姐了,姐姐都不来看我,我要是睡着了,姐姐肯定就走了。”
她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鹿,姜清越揉揉她的脑袋。
元尚又小声嘟囔着:
“姐姐,我把他们都吓跑了,他们都在背后叫我暴君,没人陪我玩了。”
“挽山师傅也不肯陪我玩,他只会翻来覆去‘阿弥陀佛’‘于礼不合’,姐姐,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呀?”
嘟囔着嘟囔着就打了个哈欠,姜清越无奈地笑笑:
“他长得好看?”
“对哦,挽山师傅长得很好看。”元尚歪歪头,皱了眉头,“可是谢公公也很好看啊,就是凶了点。母后也好看,但是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姐姐,他们你都不喜欢吗?”
姜清越摇摇头。
他们过往的纠缠、现在的身份和立场都没办法说喜不喜欢。
元尚说:
“姐姐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了。”
小孩子的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会儿元尚便搂着她的脖子睡着了,姜清越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龙床上,为她掖好被子。
挽山一个人在前殿候着,手里仍旧拿着那串佛珠,垂着眸子,口中念念有词。
见姜清越出来,他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姜清越对守在门口的宫人们吩咐:
“陛下刚念完书,眼下正在休息,没有陛下的吩咐,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奴才明白。”
挽山与她同乘一辆马车,走到午门的时候,才发现那具尸体还在那儿趴着。
因为天气的原因,身上已经飞了几只臭虫。
挽山眸光僵滞,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马德运?”
“是他。”
姜清越慢吞吞摇了摇折扇,这时有几个宫人从午门对面走过来,将那具尸体在地上翻了个过儿。
行刑的人下了死手,将他身上的骨头都打得稀巴烂,整具尸体软趴趴的,活像一团烂泥。
挽山眉头紧皱,没忍住干呕出声。
姜清越偏头扫了他一眼,递过去帕子。
却被“啪”地一下打下。
挽山嫌恶地别开眼,转动手中的佛珠,念念有词“阿弥陀佛”。
姜清越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是误会了马德运是她杀的。
不过细细想想,虽然是谢璟动的手,但马德运的死还真和她脱不了干系,她便也懒得辩解。
她收回手帕,手撑着脑袋笑着看他:
“挽山师傅慈悲为怀,那顺便也帮本官念几句经文,扫扫身上的业障。”
挽山冷着脸,没理她。
身下的马车却停了下来。
谢璟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冷嗖嗖的:
“姜大人,太后娘娘请您和挽山师傅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