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傀儡之刃》挺不错的,这种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傀儡之刃》简介:我是世间最后一个纸傀儡。跟随江令舟出生入死两年,为他扫平一切隐患。称帝时,江令舟把我养在后宫,没有名分。转身迎娶了相府嫡女为后。纸傀儡一旦生出情感,便会被人识破。皇后私下要我的命,我却识出她便是杀我阿娘的仇人。江令舟安抚皇后说:“别多想了,她是纸傀儡,怎么可能有情感?”我的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他莞尔...
我觉得《傀儡之刃》挺不错的,这种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傀儡之刃》简介:我是世间最后一个纸傀儡。跟随江令舟出生入死两年,为他扫平一切隐患。称帝时,江令舟把我养在后宫,没有名分。转身迎娶了相府嫡女为后。纸傀儡一旦生出情感,便会被人识破。皇后私下要我的命,我却识出她便是杀我阿娘的仇人。江令舟安抚皇后说:“别多想了,她是纸傀儡,怎么可能有情感?”我的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他莞尔...
《傀儡之刃》1 免费试读1
我是世间最后一个纸傀儡。
跟随江令舟出生入死两年,为他扫平一切隐患。
称帝时,江令舟把我养在后宫,没有名分。
转身迎娶了相府嫡女为后。
纸傀儡一旦生出情感,便会被人识破。
皇后私下要我的命,我却识出她便是杀我阿娘的仇人。
江令舟安抚皇后说:“别多想了,她是纸傀儡,怎么可能有情感?”
我的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他莞尔一笑道:
“是啊皇上,我不仅爱上了你,我还要杀了皇后,你预备怎么处置我?”
1
我叫云簌,是江令舟身边的死士。
在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时,我便跟了他。
两年间为他扫平动荡,拉拢人心,助他一步步在朝廷站稳脚跟。
今日是江令舟称帝时,他也大张旗鼓迎娶了相府嫡女为后。
我正在水榭居一边泡茶,一边欣赏河塘里的鲤鱼。
墙外的锣鼓与礼乐声响彻天际,还夹着众人的欢呼与百官的朝拜。
婢女小荷替我抱不平,她哀怨道:
“姑娘,您还有心思观鱼呢!陪皇上经历九死一生的人是您,他却连个位份都舍不得给您。”
池中鲤鱼非常欢脱,我定定瞧着,突然有些哀伤。
鲤鱼再欢脱,也不过是池中之鱼,只有一方之地。
恰如我被困在这四方之天。
多少达官显贵家的**,挤破了头都想进来。
可我却出不去。
我随口道:“我不在乎名分,只希望江令舟能放了我。”
小荷有些惊讶,“姑娘,您不爱皇上吗?”
我沉默了,竟不知如何回答。
当晚,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拿了件披风,坐在廊下赏月。
想起白天小荷的问题,我的心又开始发闷。
我自然是爱江令舟的。
可他从来都不相信我会爱他。
进宫前,江令舟和我说:
“簌簌,你来历不明,我不能给你名分。如今我刚继位,根基不稳,必须娶相府嫡女来稳固,你身份特殊,我知道你不会计较这些。”
我点点头,顺应江令舟的话表现得宽容大度,只求他能给我自由。
可他的眉眼突然变得凌厉,不悦道:“除了自由,我什么都能给你。”
“那我要皇后之位呢?”
江令舟的脸瞬间冷下来。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牵起我的手,说:
“簌簌,不要不懂事,除了名分与自由,其他的你随便挑。”
好啊,我眨了眨水眸,记下这句话。
夜凉如水,想必此刻,江令舟正在和皇后共赴云雨吧。
脸上突然冰冰凉凉的,我伸手一摸,居然是眼泪。
月华之下,我的肌肤胜雪,隐隐透着玉骨光泽,宛若稀世瓷器,吹弹可破。
可这样的身体,却已经会不自主地流泪。
我知道,我待在皇宫的时间不多了。
整个都城只有江令舟知道我的身份,他说我来历不明,身份特殊。
是因为,我是世间最后一个纸傀儡。
纸傀儡容貌倾城,冰肌玉骨,表面看上去和常人无异。
唯一不同的是,纸傀儡没有情感。
但如今我情绪外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很容易被人识破身份。
江令舟不放过我,即便再舍不得,我也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只因我有目的在身,大仇未报。
当初接近江令舟,也是为了找到仇家。
可两年过去,不仅没有线索,还搭上了我自己。
我曾多次向江令舟提及,他却说任务太重,如同大海捞针,让我等。
“簌簌,纸傀儡不会有感觉的,你为何这么急?”
“簌簌,死的又不是你亲娘,你何必如此在意?”
江令舟每每这样打发我,我的心也渐渐冷下来。
这一次,我不要再依靠他了。
2
我已经拥有情感一事,隐瞒了所有人。
包括江令舟,唯恐引来杀身之祸。
但好景不长,没过两日,皇后便亲自找上我。
沈宛蓉出身相府,又是嫡女,自幼娇生惯养,性子嚣张跋扈。
不只是哪个小太监走漏了风声,声称江令舟在宫里养了个金丝雀。
她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我只想早日逃离皇宫,不想惹是生非,便按照宫中规矩行事。
沈宛蓉怒气冲冲,见我跪着,也不打算让我起来。
“你就是那个跟随皇上两年的云簌?啧,长得一副狐媚样,既然皇上连个位份都舍不得给你,你还赖在这里不走,真是不要脸!”
有了情感后,这些话虽然听上去不算什么,但落在心底,还是溅起一阵涟漪。
我不卑不亢回答:“奴婢也想离开,若皇后娘娘能在皇上那里求得一道圣旨,放奴婢离开,奴婢会感激不尽。”
我本是陈诉事实,在沈宛蓉眼里,却成了炫耀。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响在殿中,我的右脸也跟着传来**辣的痛楚。
原来这就是痛感,当真是不好受。
沈宛蓉气急败坏道:“贱婢!你是故意在本宫面前炫耀不成?”
“皇上不封你为妃,也不放你走,怎么?你觉得皇上很喜欢你是不是?让你可以在本宫面前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我只好忍着脸颊的不适,低头解释:“奴婢不敢。”
被打过的右脸很快恢复如常,这倒引得沈宛蓉的注意,吩咐一旁的宫女说:
“贱婢僭越,以下犯上,给本宫狠狠地打!”
于是我被两个太监押着,木板一下下落在我背上。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有什么反应,只是太痛太痛了。
没过多久,我便感觉喉间一紧,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来,瞬间咳出一口血。
沈宛蓉乐了:“好了,都停手吧,今日就算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皇上。”
随后,他们把我丢在这,趾高气昂离开。
殿内再度恢复一片平静。
我顾不得身上的伤,却感觉一股寒意蔓延心头,不知道方才自己的表现有没有露陷。
若被有心之人识破身份,我恐怕会死在皇宫,更别说为阿娘报仇。
于是我跌跌撞撞爬起来,打算找江令舟摊牌。
刚迈出院子,他却先一步急冲冲赶来。
我以为江令舟会关心我的伤势,毕竟我现在看起来十分狼狈,衣衫染血,嘴唇发白。
但江令舟却脸色铁青,上来便质问我:
“簌簌,不是说好了懂事吗?为什么顶撞皇后?她是相府嫡女,若是闹起来,你有几个脑袋赔?”
我非常惊愕,原以为江令舟会关心我的伤势,我就这么鲜血淋漓站在他面前,他竟视若无睹。
“我没有顶撞皇后,且她已经惩罚过我了,你看不见吗?”
委屈与酸涩涌上心头,我试图在江令舟眼里寻找一丝疼惜,哪怕是愧疚都没有。
而接下来,他又皱眉,说:
“簌簌,皇后要求你去道歉,道个歉就好,不要让朕为难。”
3
江令舟为了稳固皇后,强迫我去道歉。
我定定看着昔日少年,如今贵为天下之主,怎么就变了呢?
想我从前为他出生入死时,江令舟总是满眼疼惜与不舍。
纸傀儡没有情感时,不会感觉到痛。
我的刀剑出神入化,虽强,但在一次面临敌军包围时,我一人敌数百,赢下胜仗的同时也受了严重的伤。
江令舟的眼神我会记得一辈子。
他看着我满身血痕,看着我鲜血涌注的肌肤。
他无助地抱着我,小心翼翼又手足无措,甚至落泪道:
“簌簌,我不该让你冒险的,怎么办?你竟伤成这样,簌簌......痛不痛?”
江令舟一边哽咽,一边为我包扎。
那时我还未能意识到,自己对江令舟的感情,歪着头面无表情道:
“不要紧,纸傀儡不会痛,你开心就好。”
岂料,就是我这句话,让江令舟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他用力将我搂进怀里,声音嘶哑:
“簌簌!求求你对我有情,好不好?我不要你为我征战,我想你对我有情。”
回忆被一道轻蔑的声音拉回现实:
“本宫可没有那么大本事让你来道歉,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你就拿出诚意来让本宫瞧瞧。”
原来不知何时,我已经被江令舟牵着,来到皇后宫中。
江令舟忙着安抚她,柔声道:
“好了宛蓉,云簌顶撞你是她不对,此刻她人就在宫中,亲自来给你道歉。”
我想,江令舟是故意忽略我的伤。
我还没来记得告诉他,我已经有情了,我也会痛。
“奴婢有罪,奴婢该死,若娘娘解气,但凭吩咐。”
说完,我在心里想,等到息事宁人后,我再也不要待在江令舟身边。
许是我的态度不卑不亢,没有表现出臣服和惧怕,这令沈宛蓉十分不满,不悦道:
“贱婢!这你是道歉的态度吗?”
“皇上,你留一个贱婢在身边究竟所为何意?这让朝臣知道了会如何理解?”
“皇上刚继位,还是注意自己的名声比较好。”
沈宛蓉仗着自己家世显赫,在江令舟面前说话也跋扈三分。
我倔强地看着江令舟,期待他说句话,不奢望他维护我,至少不要让我太难堪。
可他满心满眼都只有皇位与权势,说:
“宛蓉,云簌留在朕身边还有用,她比侍卫强,能第一时间保护朕的安危。”
我的心仿佛被人紧紧握住,扔进冰天雪地。
原来在江令舟眼里,我只是一枚兵器。
是啊,他一路高枕无忧,到九五至尊,哪一样不是我为他打下来的。
沈宛蓉美眸一转,狡黠的神色尽显。
她倚靠在江令舟怀里,略带撒娇的口吻说:
“那就把云簌交给臣妾如何?臣妾在宫中寂寥,有她陪臣妾作伴,也好打发时光,说不定......臣妾与其关系好了,还能做姐妹呢。”
旁人都能听得出来,沈宛蓉话里有话。
她突然这样讲,无非就是能更好地折磨我。
我迫切地看着江令舟,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的渴求,不要将我送给皇后。
可江令舟甚至没看我,说:
“也好,那就依照皇后的意思,云簌,即日起你就搬到凤鸾殿吧。”
4
江令舟走了,他拂袖离开,带走了我最后的希望。
沈宛蓉笑盈盈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嘲讽道:
“本宫还以为皇上有多在乎你呢,不过是贱婢罢了,本宫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谁也救不了你。”
我呼吸一滞,察觉到危险。
既然江令舟不保我,我只能靠自己脱身了。
可下一瞬,沈宛蓉遣走了殿内的宫女,独留我们二人。
她意味深长看着我,语出惊人:“你爱上皇上了,是吗?”
我心一沉,抬头的刹那,沈宛蓉双眸露出精光,肆意笑道: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纸傀儡。”
如深寒的恐惧将我全身包裹。
还没来得及继续害怕,埋在心里两年的猜测,也在此时得到了证实。
我瞪大双眼,指尖颤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是你?是相府杀害了我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