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考上状元后,命还给我妈主角是沈知问沈铭,是一部都市的小说,作者猪仔包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我妈是重点大学博士毕业。在我妈的严抓狠打之下,我成为了高考理科状元。媒体蜂拥而至,热切地向我妈询问经验。她仰起头,骄傲地说:“我家沈知问每天必须学习超过16个小时。”其他家长逐字记录,笑着祝贺。我却紧闭房门,疲惫地在自己的房间割...
爆款小说考上状元后,命还给我妈主角是沈知问沈铭,是一部都市的小说,作者猪仔包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我妈是重点大学博士毕业。在我妈的严抓狠打之下,我成为了高考理科状元。媒体蜂拥而至,热切地向我妈询问经验。她仰起头,骄傲地说:“我家沈知问每天必须学习超过16个小时。”其他家长逐字记录,笑着祝贺。我却紧闭房门,疲惫地在自己的房间割了腕。
《考上状元后,命还给我妈》1 免费试读1
我妈是重点大学博士毕业。
在我妈的严抓狠打之下,我成为了高考理科状元。
媒体蜂拥而至,热切地向我妈询问经验。
她仰起头,骄傲地说:“我家沈知问每天必须学习超过16个小时。”
其他家长逐字记录,笑着祝贺。
我却紧闭房门,疲惫地在自己的房间割了腕。
1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并不算是聪明的小孩。
学习好只是因为当别人家的孩子在公园玩耍、打闹、去游乐园的时候。
我被我妈锁死在小小的房间里,无休止地背课文。
但别人看不见这些,他们只知道我每次都能考学年第一。
于是,他们笑着夸我:“这孩子天生聪明,以后肯定能考上状元。”
我妈在这些恭维中,更是加大了对我的看管。
为了让我替她实现未完成的清北梦。
我还有个小我十岁的弟弟。
但可惜的是,他生下来智力就有缺陷。
我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刚开始的时候,每当弟弟不学习,她就用手中的木条狠狠地抽打他。
几岁的弟弟身上全是血痕。
我冲过去护着弟弟,哭着求她不要再打了。
可换来的只有她更加疯狂的怒吼:
“沈知问!你真是翅膀硬了,现在居然敢反抗我?”
“为了你们的学业,我不去上班,付出了所有时间和精力,没想到你们是一群白眼狼!”
我紧紧地抱着弟弟的头,眼眶里全是泪水,木条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身上。
不是这样的,妈妈。
我没有想反抗你的意思,只是,真的太疼了。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这种情况又经常发生。
一传十,十传百。
时间一久,邻里邻居们基本知道了我家的事。
有好心的大姨过来劝我妈,说不能把孩子逼得太紧,这样迟早会出事。
我妈当场冷下了脸,骂她是乡下来的死八婆,多管别人家的闲事。
回到家后,她又厉声跟我说。
“妈妈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家,但是你,必须要考上状元。”
我不敢反驳,只是在这样重压的环境中拼命学习。
小学时,我就被逼着背下了中考所有的必备篇目。
我妈说提前准备考试,就会把别人甩开一大截,让他们想追都追不上我。
于是,我每天凌晨五点起,晚上十二点睡觉,为了赶她给我留的背诵进度。
可有一次,我太困了,没听见闹钟。
虽然是周末,但我足足睡到了八点才起来。
我妈发现之后,痛斥我:“简直是玩物丧志!”
她把我的床垫撤走,只留一层硬硬的床板,这样我就不会想要赖床了。
床板很硬,我经常会腰痛,也会睡不好觉。
我有时会祈求她给我在上面铺点什么东西。
哪怕是一层毯子,也好。
但她只是瞥了我一眼,说我无病**。
2
上了高中之后,我需要和全省的同学竞争。
有灵气的学霸实在是太多了。
我没办法做到每次都考全班第一名。
我妈去开家长会的时候,缠着老师问我在学校的表现。
说我不可能掉下第一名的位置,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老师委婉地劝她,孩子成绩有些波动很正常,况且这只是一次月考,不用太过紧张。
可我妈不管不顾,在学校大喊:“一定是有人带坏了我们家沈知问!”
“她从来都是第一名,不可能成绩会下滑这么严重!”
我从同学口中得知消息赶忙跑过来,正巧听见了这句话。
大家都在旁边窃窃私语,说以后可不敢跟我扯上关系了。
我感觉很自卑,希望她能给我在同学面前留一些面子。
于是,我默默地开口:“妈,成绩没有错,班级里学习好的同学太多了,我确实比不过他们。”
我妈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把我一下子推倒在地。
“沈知问,你胡说什么呢?我从小培养你,你怎么可能考不过他们!”
“真给我丢脸!我看你们这个学校风气有问题,跟我回家,明天我就给你安排转学。”
我被我妈提溜着耳朵,一路上又打又骂地撵回了家。
老师想上来做一做我妈的思想工作,但我妈拒不配合,我知道没有人能够说动她。
回到家后,我受到了一顿毒打。
明明知道我最怕黑暗、封闭的空间。
我妈还是把我关在了地下室。
隔着门,我听见她在外面叫骂:“当初就不该让你上这个高中,明天就给你转去私立。”
“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到你学习。”
“今晚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你没有资格休息。”
我害怕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妈妈,我怎么没好好学习呢?
你给我起名沈知问,不就是想要我知学好问吗?
我每天下课不敢出去放风,甚至连上厕所都节省着时间,就是为了能多做一道数学题。
中午吃饭我从来不去食堂,只敢啃面包泡方便面,生怕完不成你留给我的任务。
甚至班级集体春游,我也听你的没参加,而是在家不断刷题。
我多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努力......
3
转到新学校之后,我以为一切事情会有转机。
可没想到,这里的同学也早就听说了我妈的鼎鼎大名,他们不愿意接纳我。
也是,谁愿意跟一个定时炸弹做朋友呢。
我好好学习,他们认为我在搏老师同情。
我去问老师问题,他们认为我装。
回到家,我也没有喘息的时间。
我爸出轨了。
“沈铭!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像个黄脸婆一样,你居然敢在外面养人?!”
“那我这些年的付出算些什么?”
我妈冲上去对着我爸拳打脚踢。
我爸只是默默忍受着,说了一句。
“我们离婚吧,孩子和财产我都不要,房子也留给你。”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个正常人。”
我妈震惊地把弟弟使劲拽过去,指着我爸破口大骂。
“沈学,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就是你爸,他不要你了。”
弟弟被这个紧张的气氛吓到了,但是又不敢哭出声,眼眶微红僵硬在原地,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息多得快要溢出来。
大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我拉过弟弟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蹲下来轻声安慰道:“姐姐给你买棒棒糖吃,不要害怕好不好,嗯?”
弟弟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感受着他的害怕,带他逃离了这个阴暗的家。
我爸虽然和我妈离婚了,但每个月会打很多很多生活费过来。
其实我和我爸并不熟,他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他的离开对我而言和以前的生活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妈更加频繁地念叨着。
“知问,妈妈只有你了,你必须出人头地。”
“你是我生的,就要一辈子听我的!”
回到学校,我每天麻木地上课,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妈变本加厉地盯着我。
有时,我都出现了幻觉,认为她就站在我的书桌旁,手里拿着戒尺。
然后我就会分心,会学习不进去。
我怕我妈发现,紧张地用指甲抠破了手。
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清醒过来。
夜晚睡不着觉,我总是做噩梦,梦见我高考落榜了,连专科都没考上。
梦见班级里同学们嘲笑我。
从薄薄的床板上醒来,我总是一身冷汗。
这个家,就剩我还停滞在这了。
4
心理健康课那天,我做出了人生最叛逆的一件事。
逃课。
我知道自己的心理状况不好,大概是生病了。
但是如果被老师发现,以这种情况肯定是要请家长的。
我太了解我妈了,她不信任何人说的话,只信她自己。
大概率会和心理老师又起冲突。
所以,我独自一人跑到了学校的天台吹风。
天台上除了我没有别人,我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脑子里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跳下去吧,跳下去一切就都解脱了。”
我恍惚了一下。
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真的在吸引我的注意。
如果我跳下去,血肉模糊,我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学习机器突然失灵了,她会伤心难过吗?
我缓缓抬脚站上了平台边。
我闭着眼睛,脚刚刚往前挪了一步,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
“喂,你想吃香草冰激凌吗?”
我站在原地,回头看去,一个清秀的男生眉毛弯弯,笑着对我招手。
我平静地出声:“谁让你来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男生没有半点犹豫地向我走过来,嘴上还一直说着。
“是我自己来的。我认识你,你是我妈妈班级里学习最好的学生。”
“她回家总是和我夸你,说你懂事、细心、对待老师同学都很有礼貌。”
“你总是帮助别人,我相信你是个内心温柔的人。”
我还是冷眼看着他。
直到他向我自揭伤疤,我才有了些反应。
“沈知问,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有健康的身体,不像我生下来就先天性心脏病,从来没有人敢和我交朋友。”
说着,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身形也很消瘦,风一吹,好像就要散掉。
我抿了抿嘴角,犹豫了两秒,还是走下了台阶。
男生见我肯下来,看起来很开心,自我介绍道:“我叫谢玉,因为心脏手术休学了两年,现在跟你平级,也是高二的学生。”
我认识他,他是我班主任的儿子。
班主任是个善良的老师,曾经私下里询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助。
但我拒绝了她的好意,我深知自己无法逃离这个漩涡,除非我死。
听说她儿子体弱多病,大夏天的,还穿着厚厚的秋季校服,很是奇怪。
见我一直盯着他的衣服,谢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体质不太好,经常会感觉到冷,你别见怪。”
谢玉说话声音很好听,在他又一次邀请我去吃校门口那家冰点店的时候。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
冰激凌很好吃,蛋糕很甜,店里的大叔人也很友善。
说来也奇怪,我第一次在陌生人的语句里感觉到了关心。
分别时,谢玉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们现在算朋友吗?以后还可以一起出来玩吗?”
我笑着点头,心情是从没有过的轻松。
翻墙回到学校,原本在我眼里极度烦躁的人群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好像,生活也有了那么一点盼头。
我想回到教室多做几套卷子来弥补内心的不安。
可刚一走到门口,我就浑身血液倒流,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遍。
我妈正站在我的座位边上,眼里透着冰冷的渣子,死死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