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邓礼宋环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宋环邓礼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佚名”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手机屏幕亮了亮。闺蜜给我转发了一条视频。视频里,女生向老板表白后被拒,从此老板躲着她走,加班不再,请假随意。【宋环,你试试!】【你让我和邓礼表白?】【嗯...
言情小说《邓礼宋环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宋环邓礼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佚名”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手机屏幕亮了亮。闺蜜给我转发了一条视频。视频里,女生向老板表白后被拒,从此老板躲着她走,加班不再,请假随意。【宋环,你试试!】【你让我和邓礼表白?】【嗯啊!】
《邓礼宋环》 第03章 免费试读手机屏幕亮了亮。
闺蜜给我转发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女生向老板表白后被拒,从此老板躲着她走,加班不再,请假随意。
【宋环,你试试!】
【你让我和邓礼表白?】
【嗯啊!】
仔细想想,我可耻地心动了。
反正我俩本来就是死对头。
能让邓礼同意我的请假,是我赢了。
能让邓礼感到恶心,还是我赢了。
能让邓礼更加讨厌我,从此与我保持更远的距离、把我开除,那更是我的大赢特赢。
总之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拍桌:「***!」
第二天一早,我闯进邓礼的办公室:「邓礼,我要请假。」
「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不太像。」
他轻点腕表:
「现在是十点十二分,你迟到到现在,居然还敢请假。宋环,可以告诉我吗,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的底气是?」
「好吧,是因为,有件事憋得我难受。」
我今天是好好打扮后过来的。
长至脚踝的法式蕾丝连衣裙,是温柔的豆沙色。
特意在脖颈处,和挂耳短发的发尾喷了果香型的香水,将周围的空气染成甜腻之色。
邓礼穿得如往日一般正式,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只不过今日的胸前多了一枚胸针。
他难得放下文件,抬头看我,端正身姿:
「什么事?是对公司有意见,还是对我本人有意见?」
我挪挪脚尖:「是对你。」
「你说。」
「那个,邓礼……」我心一横,将话说出口,「其实我喜欢你。」
办公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我的脚趾已经不堪重负,开始动工挖地,眼睛也只敢看向天花板。
「宋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是说,这依旧是你捉弄人的把戏?」
邓礼无比冷静,一字一句,完全听不出有任何的情感波动。
「我知道的。我在说我喜欢你。
「你知道吗?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
「你忘了?你从小讨厌我。」他站起了身。
我凄凉一笑:
「我知道的,但我还是喜欢上了你。
「邓礼,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的心情,像一脚踩到狗屎的惊喜感。
「像在厕所蹲久了的酥麻感。
「像跑八百米时心跳快要窒息的心动感。
「像被人发现抽屉里的玩具的羞涩感。
「完全无法抑制。
「连中午点的螺蛳粉外卖,都有我想念着你的味道。」
「我们合适?」
我逐渐投入,激动得宛如诗朗诵现场:
「有什么不合适的?当然合适啊!我们都没谈过,你就知道合不合适了!实践出真知!邓礼,你难道是一个不自信的人吗?不,我不相信!」
他轻叹,走到我面前:「……你再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呢!」我上前一步,差点撞进他的胸肌……啊不,是胸襟。
「想来想去,想了四十四遍工资条上的数字,想到即使在梦中,我都在咬牙切齿地喊着你的名字。」
「咬牙切齿?」
天杀的,我从小到大就没打过工。
被抓来当邓礼的实习秘书,工作了一阵后,我曾对工资有一两分的期待,毕竟这是属于我的劳动成果。
——直到我看到工资条的末尾,是被扣到只剩下2500的寂寥。
天杀的,也就迟到了二十天,这很过分吗!
「咳咳,咬牙切齿……当然是因为爱你爱得太深沉。」
「你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我恨不得时时刻刻用我炽热如火、电闪雷鸣的目光注视着您。」
「那你为什么天天迟到?」
「是因为想你想得夜不能寐!」
「……真有这么喜欢我?」
「当然了!!!」
「算了……」邓礼似乎彻底放弃理解,「我同意你的请假申请。」
邓礼真同意了?
不愧是我的嫡长闺,分享的想法可靠又有效!
「除此之外,再额外给你放一周的假。」
「真的?」
「真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蒙。
「邓礼,你最好了!」
他轻咳:「等等。『最好了』什么的,太亲昵了。」
不过,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我想起来了,还差一个邓礼的拒绝,才符合视频中的流程。
我看向他:「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嗯。」他也看向我,「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们就试试。」
哦……
啊?
「邓邓邓礼,你在说什么?」
邓礼将手腕缓缓抬至他的面前,精致的积家手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表带。
随后,他深邃的双眼微微眯起,优雅且灵巧地解开了表带。
指尖与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表带完全褪去,邓礼白皙的手腕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个淡淡的、月牙般的齿印清晰可见。
他的指腹在齿印上轻轻按动,连带着声音也多了两分沙哑:
「宋环,还记得这个吗?
「这里浅了,浅到几乎要看不见了。
「你需要再咬一口吗?」
我焯。
我怎么会不记得。
这是被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