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穿到男尊世界后,我转身养了十个面首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清云江屹,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是一本女尊文的女主,却穿到了以男子为尊的世界。贵为长公主的我,不仅不能醉卧美男怀,还要遵守三从四德,看着那些男子妻妾成群。真是岂有此理!我手一挥,怒斥道:“给本公主呈十个面首上...
这本小说穿到男尊世界后,我转身养了十个面首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清云江屹,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是一本女尊文的女主,却穿到了以男子为尊的世界。贵为长公主的我,不仅不能醉卧美男怀,还要遵守三从四德,看着那些男子妻妾成群。真是岂有此理!我手一挥,怒斥道:“给本公主呈十个面首上来!”
《穿到男尊世界后,我转身养了十个面首》第一章 豢养面首 免费试读第一章豢养面首
我是一本女尊文的女主,却穿到了以男子为尊的世界。
贵为长公主的我,不仅不能醉卧美男怀,还要遵守三从四德,看着那些男子妻妾成群。
真是岂有此理!
我手一挥,怒斥道:“给本公主呈十个面首上来!”
“皇妹你你你,此举实在有伤风化!”大皇兄赵钰手指轻颤,指着我怀里躺着的美少年,气得横眉竖目。
美少年江屹衣衫半褪,依偎在我怀里,眼角还有未褪去的风情,波光潋滟间瞟了皇兄一眼,一副事后餍足的模样。
大皇兄像心脏被**到一样退后两步,我不以为然道:“皇兄淡定,毕竟有伤风化的事还多,你不是昨儿也抬了个娇妾进宫,享温香软玉吗?”
赵钰义正言辞:“那怎么能一样?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怎可相比?”
我冷冷一笑:“怎就不可相比?皇兄你别忘了,昨日太师提问如何解决西南匪患,北边涝灾,你可是样样答不上来。”
昨日刚好我在场,赵钰平日放纵声色,从不好好研习时政,乱答一通,引得皇帝发怒,而我前世作为朝中权臣,博览群书,这些问题自然信手拈来。
赵钰许是想起了当时的窘迫,被我刺得脸色涨红,怒斥两声“大庭广众,荒唐至极!”,便转身离开。
江屹见皇兄离开,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在我耳边倾吐着温热的呼吸:“殿下,可还要继续?”
言语间是食髓知味的期盼,我却毫不留情起身推开了他,先前的气氛瞬间散去,我冷声道:“回去吧,有空会再召你。”
江屹微微有些错愕,抿了抿唇道:“殿下,是要去找其他人吗?”
我有些不悦:“你逾越了。”
江屹闻言顿时一怔,连忙跪拜在地:“是屹冲撞,屹这就回去自省。”
“等等,”我叫住了他,“除了做本公主的面首,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想做的?”
江屹背影一僵,沉默了会儿道:“屹的命是公主救的,此生只想追随公主,不做其他想。”
“骁骑营十六卫正缺人,本殿下举荐了你,给你一年时间拿下都尉的位置,别让本殿下失望。”
江屹似是震惊,猛地一抬头,直直地看着我。
许久,他眼角生红,额头扣地:“定不负公主所望。”
江屹是我从奴隶营中救下来的少年。
初见时他正垂首受着士兵的鞭子,明明满身伤痕,见了权贵硬是梗直了脖子,腿被抽得见骨也不肯跪。
明珠蒙尘也照样生辉,江屹生得漂亮,有不少好龙阳的显贵动了心思想把他收到院子里做鸾宠。
“区区一个奴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哈哈,还是块难堪的硬骨头,玩儿死了又怎么样?以为自己还是高贵的公子哥儿?”
那些人不怀好意地打量他。
我觉得有趣,唤了侍女道:“去,把他找来洗干净。”
江屹是块硬骨头,可洗干净后唇却软得紧,他被捆着双手,怒视我轻抚他的唇,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带着生猛的抗拒。
“有这功夫还不如讨好本殿下,说不定一高兴,就帮你把仇报了。”
江屹面色一怔,一双布了血丝的眼抬头凝视我。
他本是名门之后,父兄一生沙场征战,却遭奸臣陷害身首异处,自己沦落奴籍,身陷囹圄。
“况且,你只用取悦本宫一人,落到那些老头子手里,可指不定要伺候多少人。”
沉默许久,江屹垂眸,软了语气:“若真能报得大仇,屹这条命,全凭公主处置。”
骄傲的少年低下他的头颅,成了我的面首,而陷害他爹的奸臣在某一天夜里疾病突发,被人发现光着在家中小妾的床上没了气。
江屹亲自动的手,我给了他这个机会。
外人都传那奸臣是纵欲过度导致的,江屹却狠狠给我磕了三个头。
我只反复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纠缠悱恻。
作为一名女尊文的女主,我有的是足够的耐心让他甘心做我的裙下臣,而上一世在朝堂上摆弄风云的我,亦有的是手段让该消失的人消失得悄无声息。
可那是在女子为尊的前提下,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困难。
我往府中收的面首越来越多,一个赛一个的俊美,外人都传长公主有收集各个款式面首的癖好。
不仅如此,公主府夜夜笙歌,整日与那群人颠鸾倒凤,简直礼崩乐坏,要气飞几个老古板的胡子。
这让本想好好给我选个夫婿的父皇犯了难,没人愿意顶着一头绿帽娶个“大逆不道”的公主。朝中有不少言官弹劾,说我不守女子规矩,**要把我关在府里日日抄写《女则》、《女诫》,勒令我遣散院中面首。
我充耳不闻。
丝竹声不绝耳,跳舞的伶人丝带翩飞,混杂了嬉笑声。
院子里十多个我搜集来的面首在弄舞做乐,有的依偎在我身边喂酒,长得各有各的标致。
中央跳舞那些男伶,是有些想要攀附的大臣硬塞进来的。
我拿了酒瓶躺在美人榻上,点了其中一个抚着古琴的。
“云旸,让你给本公主做的词写得如何了?”我笑盈盈地看向他,“若是不得本宫心意,可是要受罚的。”
云旸穿了身白衣,发冠与领子束得端正,眉眼颇有些仙气飘飘的味道。
他递了张纸给我:“殿下,字字句句全是云旸对您的心意。”
我将纸打开,望过去全是对当今时事的策论分析,观点犀利精辟,我却念道:“鸾困凤慵,画也画应难就,胆颤,檀郎四肢柔......”
这词透露香艳,周围人都哄笑了起来,带着揶揄,那些男伶更是羞得红了脸。
我看到一个信鸽自墙后飞了出去,想必信纸上又是些公主如何荒乱无度的消息,而送信的人下一秒被匕首封了喉。
旁边另一个面首流云似乎看不惯他这模样,挽了我的手腕不满道:“殿下,您就只喜欢云旸那点酸诗,都不看看流云的舞。”
我挑挑眉,起身拔了旁边的剑扔给他。
流云会意,拿着剑走到了那些男伶中央,随着丝竹鼓点开始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