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宠妾灭妻?主母她当众改嫁疯批权臣中,江庭月沈墨淮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酱丫丫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江庭月沈墨淮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庭月沈墨淮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江庭月沈墨淮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侯府主母,被囚八年,封棺活葬,含恨而亡。她敬重的夫君和婆母对她处处算计;她耗尽心血培养的嫡子,却是狸猫换太子的赝品!临死前,她才知晓这一辈子竟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一...
在宠妾灭妻?主母她当众改嫁疯批权臣中,江庭月沈墨淮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酱丫丫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江庭月沈墨淮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庭月沈墨淮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江庭月沈墨淮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侯府主母,被囚八年,封棺活葬,含恨而亡。她敬重的夫君和婆母对她处处算计;她耗尽心血培养的嫡子,却是狸猫换太子的赝品!临死前,她才知晓这一辈子竟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一朝重生后,江庭月治绿茶外室,斗伪善婆母。渣夫想和离?抱歉,她只想杀夫留子,做这侯府最尊贵的女人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宠妾灭妻?主母她当众改嫁疯批权臣》第5章 免费试读第5章
主院。
江庭月指尖捻着月白的锦缎,淡淡推远,“撤了吧,把柜子里之前那套绛纱裙拿出来。”
“绛纱?那件丹色的?”巧云着实怔住,“夫人不是不喜那花色?”
江庭月生的一副明艳好样貌,只是素日里偏爱穿些净白衣裙,平白衬得小脸黯上几分。
细雨和巧云也劝过几次,但江庭月主意拿的定,一来二去便也作罢。
“嗯,今日转了性子,取来吧。”
江庭月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指腹随意的摩挲着,垂眸间勾唇笑了笑。
弧度倒有几分自嘲。
瞧啊,这莹绿的簪子与那陈婉娘多配。
她自小爱些张扬的打扮,只是偏那沈墨淮喜欢弱柳袅腰的小家女子,她只得学着扮的素雅些,整日求着能让沈墨淮多瞧上一眼。
如今看来,可笑至极。
偌大的宁国公府向来容不下一颗真心,与其当个嫡妻傀儡,倒不如自在些。
“巧云,快去啊。”
觉着她神思不属,细雨蹙眉推了推巧云,随即扬笑搭起她散落的青丝,“那奴婢给夫人梳个相配的式样。”
一炷香后。
江庭月侧头发现怔愣的巧云,“怎么了?”
“夫人可真好看,比那画上的仙女都好看。”
脸庞凝白,唇瓣鲜艳欲滴,烟波流转间自是千种风情。
“细雨。”江庭月莞尔浅笑,“可是给巧云喂了蜜果了?这般会讨人喜欢。”
“奴婢看是夫人太美了,晃的巧云看呆了呢。”
“细雨!”
嗔怪的瞪她一眼,巧云脸红的跑到了江庭月身侧,笑眯眯的揶揄,“夫人妆扮的这般好看,是不是想去寻侯爷?”
“奴婢听说侯爷下午没甚公务,不如奴婢让小厨房做碗祛暑汤,夫人好拿了去?”
“不了。”江庭月抬手敲了敲她的鼻尖,眸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笑意,“今日随我出门,我要去看看铺子。”
“铺子?”巧云眨眼愈发茫然,“夫人,您不是不关心那铺子的么?”
见细雨也颇为赞同的颔首,江庭月轻轻扶额,“我这么些年懒于照顾商铺,怕是要把产业败光,还是该上心些的。”
上辈子她对宁国侯府过于顺从,听了婆母的话从未去过铺子,只知道每个月都有人定期回来与她汇报。
直到出了大事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些铺子好像有问题。
可惜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全然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那奴婢陪夫人去。”
巧云向来忠心,拿了披风便随她出了门。
......
铺子门口,掌柜赵山见到江庭月便急忙迎了上来。
“夫人,您难得亲自驾临,小的未曾远迎,夫人莫怪。”
江庭月虚虚扶了一下,“无妨,我也是今日碰巧路过,想着来看看这几年铺子的生意如何。”
语气平静无波,让人听不出关窍。
赵山龇了黄牙满脸堆笑,“夫人放心,铺子的生意一向不错,不是每年都如往常一样给您进账吗?月月也有专人整理账目,哪能劳夫人费心。”
江庭月淡淡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是啊,年年收益竟都是定数,赵掌柜经营有方。”
不管丰年饥年,每年都定数五千两的进账。
她若不查,就真是贻笑大方了!
赵山察觉到她蓦然冷了的眸光,脸色微微泛白。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赶忙行礼,端出忠心耿耿的架势“夫人谬赞,小的蠢笨,还请夫人明言。”
“好。”江庭月水眸微微眯起,“铺子的账本呢?连着到今日的,尽数取来。”
赵山暗啐了一口,脸色更加难看。
这婆娘果然没安好心!
“夫人您先去歇一会,小的这就去整理,随后再奉上。”
暗自祈祷着江庭月就此作罢,没想到她却是毫不客气的打断,“不是每个月都有专人清点吗?今日刚好月末,怎的账本还没整理好?”
“更何况,账房按令每日记账,何须费心整理?”
江庭月眸间一如冬日的雪水,没来由刺的掌柜发慌。
心中一颤,赵山勉强松口,“夫人说的是,小的这就带您进去。”
一路磨蹭到了后院,赵山战战兢兢地为江庭月翻阅着账簿。
只见账簿上或涂改或漏账,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重点。
江庭月微微皱眉,指尖压着纸张避开了赵山的手,一一认真查看着。
年初的几本都没问题,怕是早已被赵山修改过了。
而近几月的账本他还没来得及动。
很快,江庭月眉尖舒展,眸光锁在了一处。
上月实际进帐五百两,只给了她三百两。
上月向她汇报时,也是有意隐瞒了这贪墨。
江庭月启唇间泛了冷意,将账本甩到他面前,“赵山,怎么回事?”
赵山登时面如死灰,扑通跪地磕头,“夫人饶命!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求您饶了小的吧。”
懒得听他扯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鬼话,江庭月侧身甩开他,以柔帕拭着手。
居高临下的晲了他一眼,“若不想我送你去开封府,便把幕后指使者说出来。”
赵山脊背窜上一股凉意,咬了牙缄口,“夫人,是小的一人所为,小的贪图富贵荣华才动了邪心思。”
“求夫人看在小的这些年操劳的面子上,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漠然收回视线,江庭月手中柔帕落地,“如此,送官查办吧。”
她猜的出幕后人,只是想要份口供罢了。
“夫人!夫人!”
几个小厮一拥而上将人拖走,为首者尤为尽心,出门时还特意帮江庭月抵住了门。
脚步一停,江庭月打量着憨厚的小厮,抬手示意,“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
“可曾读过什么书?”
“小时候去私塾听了半年,认得千字文。”
“好。”江庭月将掌柜木牌推了过去,“日后你暂时接管这铺子的一切事务吧。"
“奴才?”石头诧愕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跪倒,“夫人,奴才不懂这些,做不来的,恐误了夫人的事。”
江庭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温和的将人扶起,柔声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