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小说,讲述了胡轲朱标在简栩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胡轲朱标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好消息,胡轲穿越成了当朝丞相的侄子;坏消息,这个丞相是胡惟庸。株连入狱,十日后斩首,生命又一次开始了倒计时。求生无门,胡轲干脆放开自我,给狱卒讲起了狂悖的话“大明的藩王将来必生祸乱,最有可能造反的就是燕王。”他...
这是一部古代小说,讲述了胡轲朱标在简栩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胡轲朱标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好消息,胡轲穿越成了当朝丞相的侄子;坏消息,这个丞相是胡惟庸。株连入狱,十日后斩首,生命又一次开始了倒计时。求生无门,胡轲干脆放开自我,给狱卒讲起了狂悖的话“大明的藩王将来必生祸乱,最有可能造反的就是燕王。”他不曾想,眼前这个狱卒正是朱棣,而在牢房另一侧,站着的竟是太子朱标。“大明的海禁是困局?那是...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大明:诏狱等死,太子偷听我讲课》第6章 免费试读第6章
胡轲给出的方案听起来非常的诱惑,可是当朱棣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后,就发现这事情居然没有表面说起来的那么简单。
“理是这么个理,给出了更大的利益,那么自然可以让人把手头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给放弃掉。
可是,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别的路子,比做藩王这件事本身还有更大的利益呢?”朱棣皱着眉头问道。
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子,又是一个亲眼见证自己父亲从乱世之中如何拼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朱棣,他对于权力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有着非常清楚的了解。
如今已经是洪武十三年,如果按照原先预期判断的话,那么大明的第一批藩王前去就藩的日子已经不远。
要知道,无论是在西安府、太原府、还是北平府,那从洪武三年就开始修筑的城墙,以及各个藩王府,大部分都已经竣工。
再加上如今胡惟庸案骤然爆发,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当此之时,正需要他们这些藩王迅速的去藩地稳定人心。
虽然现在朱棣因为前一阵儿跑到宋濂家里闹事,而被贬谪到了诏狱里来做个小卒冷静冷静。但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被封为燕王的他,在整个应天府之内,终究还是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眼线。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堂堂的皇子,宫中的一些秘辛旁人无法得知,可对于他而言,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就比如整个北平府一年的赋税以及物料产出到底有多少,朱棣的心里其实是有一本非常清晰的账目。
纵然按照现在大明的国策,这些收缴上来的税款以及当地的收入大部分都是要上交给朝廷。可是就从现在的情况来判断,留给各个藩王截留下来的那一部分财物,也足够让任何一个世家大族感到艳羡。
更别提,藩王就藩之后还会拥有少则三千,多则万五的护卫。这样就意味着他们不但有着充足的财政自由,更为重要的则是将当地最高的权力也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单从朱棣的眼光里来看,这世间决然没有什么会比当藩王收益更大的事情。
“如果单从土地产出来看,那么这世间确实没有什么比做藩王更赚的。毕竟等藩王们都就藩之后,他们就会成为那一片土地上最大的地主。”胡轲淡淡的说道。
“然则这世间创造财富之法虽然乏善可陈,但也绝不止靠土地吃饭这一条。”
胡轲说完这句,眼神再一次一动不动的盯着朱汜。
“先生莫要诓我,这世间又如何还有比土地更值钱的东西。纵使有些走南闯北的商旅看似十分阔绰,可实际上他们也就只能在普通百姓面前张扬一二罢了,当真正遇到那些拥地数万亩乃至更多的地方豪强时,依然得夹起尾巴,小心翼翼的做人。”
对于胡轲提出的说法,朱棣只觉得是个美好梦想。即使他现在看向胡轲的时候总是带着点崇拜的光环,但这种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他还是不可能轻易的相信。
“你可知道朝廷为何要宣布海禁。”
当朱棣那边还在思考胡轲到底能提出什么法子来的时候,没想到胡轲这里竟然话峰一转,将话题转到了海禁这件事上。
“这事有什么好疑问的,我大明沿海一带内有张士诚、陈友谅叛军的残余势力,外有倭国流寇时常袭扰。
为了保护沿海居民免受贼人劫掠,同时也为了断绝内外势力勾结作乱。陛下于洪武三年的时候就开始逐渐裁撤沿海各个市舶司,到了洪武七年,最后的泉州、明州以及广州三大市舶司也被撤销。
现如今,沿海一带较之于十年之前,足可以称得上是安宁稳定。”
朱棣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若是其他别的事情注定或许还不大清楚,可是这种涉及到国家政策的大事,他作为一个皇子自然是十分知晓。
“你把事情想的有些太过于简单了。”看见朱棣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自信,还颇有一些要质疑自己的意思。胡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当即就准备给这小子再长长见识。
“朝廷的邸报就是这样写的,小先生就是再神通广大,还能逆着那些白纸黑字说话吗?”
上面这些内容,是朱棣亲自分析过的。别说朝廷区区一份邸报,就连历年来逐步将海禁政策收紧的各道圣旨,他也是亲眼看过的。
也因此当胡轲在这件事情上提出异议的时候,朱棣立刻就给出了自己的反驳。
“邸报邸报,那玩意儿印出来就是给你们这群不入流的小吏一个通知而已,告诉你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今后要跟着朝廷的政策走。
而实际上这道命令之后到底隐藏着多大的问题,那是绝对不可能用你封为真理的白纸黑字写在明面上的。”
看见朱汜这家伙凭着自自己不靠谱的信息来源,竟然还有点得意的样子,胡轲一时没忍得住,教训的同时,语气中也难免夹杂着几分嘲讽。
这通话说完,胸口淤积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为了犒劳一下自己辛苦的喉舌,胡轲端起刚满上的酒碗就痛快地喝了起来。
“可朝廷的圣旨也是这样说的,莫不是以先生之能,竟然连圣旨上说的话也不相信。
若是如此的话,那依朱某看来,小先生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自信,而是有些过于自负了。”
虽然先前已经被对方打过无数次脸,可是现在当以为自己确确实实站在真理一方的时候,朱棣自然也不会有一丝的退让。
而他的这一次反驳,很快就起了作用。只见方才还一脸享受喝着酒的胡轲,忽然面部变得狰狞了起来,原本脏的已经近乎于黑炭的脸,此刻竟也再次显出了几分血红。
紧接着在一阵被酒呛住的剧烈的咳嗽声中,胡轲没好气的对着眼前的朱汜小兄弟,喷出了下面这一句。
“邸报里所写的那些,都是浮于表面的事情,虽然都不是假的,但却与朝廷颁布海禁真正的原因相去甚远。
之所以能够放弃那么大的利益,去做海禁这样一件明显于国于民,都有亏损的事情。其目的就是防止自前宋以来,扎根在东南沿海那些世家大族,凭借海上贸易得来的巨大利益,而拥有和朝廷叫板的权力。”
胡轲这句话说完,非但朱棣再一次愣在了那里,就连一直握着绣春刀刀柄,准备随时冲过来将这个贼子乱刀砍死的毛骧,此刻竟然也忍不住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