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主母不干了,抛夫弃子我独美!》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孟槿周业洵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言情小说被师冯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盛名在外的财神娘子下嫁了落魄商户周业洵。舍了半幅身家为他置办商铺田产,蜷缩后宅打理中馈。后来周家如愿替代孟家成了应县首富。周业洵却为了皇商之位迎娶世家贵女,逼她自请下堂贬妻为妾!他说:“你侍奉不好婆母、教养不好亲子,如何当的起周家主母?!”神童儿子怪她出身...
《当家主母不干了,抛夫弃子我独美!》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孟槿周业洵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言情小说被师冯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盛名在外的财神娘子下嫁了落魄商户周业洵。舍了半幅身家为他置办商铺田产,蜷缩后宅打理中馈。后来周家如愿替代孟家成了应县首富。周业洵却为了皇商之位迎娶世家贵女,逼她自请下堂贬妻为妾!他说:“你侍奉不好婆母、教养不好亲子,如何当的起周家主母?!”神童儿子怪她出身商户,要记在那未过门的嫡母名下。他说:“你为...
《当家主母不干了,抛夫弃子我独美!》 第5章 周承安诉说委屈 免费试读孟槿想看看,周业洵百般算计却被她釜底抽薪失去一切的样子。
夜幕降临时,平安回府说给三叔的信已经送去了。
孟槿点点头,绕着梳妆台上的老虎头打了一个结。
寒风呼啸,残雪下了一夜。
府里的六姑娘蹦蹦跳跳踩着雪往周承安身上跳,天真白净的小脸蛋被冷风吹的红彤彤,瞧着甚是喜人。
“哥哥,你真的要有新娘亲了吗?你喜欢她吗?”
周承安已经在孟槿院门口徘徊了很久,肩上都落了许多雪,一时身子冷僵想躲却已经来不及。
他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到底是年幼,晨间惊醒时张口喊的,都是断断续续的娘亲。
胡乱穿上鞋就想往孟槿院子里跑,却在清醒之际想起自己昨日在老夫人面前的那一跪,心里多少有点没脸。
他踌躇了半个时辰刚说服自己,即便身份低贱却也是自己的娘亲,去请个安也就罢了,就听到了六妹妹这么一句。
他慌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立马捂住了妹妹的嘴:“嘘——!”
六姑娘虎头虎脑得咯咯笑:“快告诉我呀哥哥~”
周承安拉着妹妹的手稍微走远了一点才回答:“哥哥喜欢的。”
“那你不喜欢二婶婶了吗?”
“要是有个人日日给你糖吃,日日对你笑,你喜欢他做你新爹爹吗?”
六姑娘耷拉着嘴角,摸着自己手背上的伤疤,小声的嘟囔了句:“喜欢的。”
周家大房生了三个儿子,三房却是三个女儿。
那混不吝的三爷醉酒糊涂时,连自己女儿都打,六姑娘手背上的伤疤就是被三爷用烛火烫伤的。
周承安或许是终于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就这么在雪中蹲下了身子娓娓道来。
他说自己聪明绝顶,却也无奈要在娘亲跟前立规矩,明明娘亲只是个低贱的商户女。
他说自己的娘亲贪恋权柄,不懂得以夫为重,若非娶了她,父亲早已考取功名。
他说自己的娘亲小门小户,眼里只有黄白之物,连婆母都侍奉不好。
周承安满腹委屈,早都受够了这几日府里丫鬟婆子们的异样眼光。
他蹲在台阶上将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倒了个干净,即便这个人是个还不到五岁的小姑娘。
他很无奈,以薛莹莹的出身愿意嫁来周府,将来定会是周家的仰仗,对所有人都百利而无一害,为何母亲却像是变了个人。
周承安看着孟槿院子低声呢喃了句:“娘,希望你能懂得孩儿的苦心。”
周承安心里的徘徊淡去,也歇了去给孟槿请安的心思,拉着六姑娘慢慢走远。
积雪压垮了一节枯枝。
不远不近的回廊深处,孟槿在那里站了许久。
她一直静静地看着。
看着周承安从慌张跑来,到辗转沉默,到最后满腹怨气的无奈离开。
冷风吹的她唇角干涩,喉间痒意翻涌才回神。
丫鬟婆子们也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扫起雪来。
下人碎嘴:“二爷对薛姑娘真是上心,连续几日天不亮就出府,到晌午才回,什么礼物值得二爷这样费心?”
“是啊,二娘子也真是可怜,也不知道那新夫人进门日子好不好过?”
“二娘子虽说治家严,却也不无故苛待下人,不过府里多数人的身契都在二娘子手里,二娘子应该不会轻易交出去吧?”
“嘘!这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孟槿低头沉默的穿过长廊,没有人发现。
走到院门口时,却突然脚步一顿,猛然回头。
她眉间思索……周业洵这几日都是午时才回府吗?
孟槿神色有几分异样,推门交代双喜:“去打听下二爷昨日上午几时出的府,又是几时回来。”
双喜着急忙慌的将汤婆子放她手里才告退。
午后,老夫人那边嬷嬷来解了孟槿的禁足。
说是府里已经在筹备向薛家下定之事,她毕竟是二房府里人,闭门不出总是不好。
孟槿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嬷嬷满脸嫌弃的离开。
转头就告诉老夫人:“二娘子太不识趣,这么大的恩赦也不来谢老夫人开恩。”
老夫人扒拉两口燕窝,敲着桌子冷笑:“看看她那小门小户粗鄙无礼样子,有哪一样配的上老二?”
孟槿对这些一无所知,在房里忙着给铺子里的管事们回信。
当年她跳下花轿的事情太轰动,母亲迫不得已咬牙给了她一成的家产作嫁妆,嫁给了周业洵。
八年前孟家的一成家产,足足有三百万两。
周家所有产业都是她舍了半幅身家换来的,如今周府所有商铺的管事的身契也都捏在孟槿手里。
只是可惜,当年半幅身价置办下的产业早就被周业洵败的十之存一。
午后没多久欢喜就回来了,将周业洵连续七日的行踪摸了个干净,孟槿吃惊的是他昨日午时前都不在府里,唤来账房多问了两句,才说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带着二爷信物亲自来提走的。
孟槿冷笑,怪不得拦不住,这是狠了心要拿办她。
她的泼天富贵,养出了一个个白眼狼。
窗被冷风忽的吹开,房内瞬间一阵刺骨的冷意。
孟槿停笔披上了帽帷长袍,准备前往金玉楼。
既然是为她准备的好戏,又难得解了她的禁足,这场戏她总归要登台唱一唱的。
玲珑打着扣纸伞跟在孟槿身后,孟槿没有多说什么,可玲珑一向心细,总觉得心底惴惴的,颇为不安。
孟槿冷着脸色出府时却被周业洵叫住。
她转身视线望去,看样子是刚从老夫人屋里出来。
周业洵指尖摩挲着衣袖,深深注视了孟槿许久才开口:“雪天路滑,夫人还是别出门的好?”
孟槿略微颔首,原本不打算多说什么,却突然眸光一闪,停下了脚步。
嘴角也挂上一抹笑意:“有劳夫君记挂。”
连续几日没得好脸色的周业洵暗暗松了口气,再开口却让没孟槿没了好脸色。
“我过两日要去薛府下定,你快随我去族长那里改了族谱吧。”
“什么?”
这是迫不及待要将她贬妻为妾,迎娶新人了吗?
孟槿缓缓转身,脸上的温和笑意不变,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开口:“夫君思虑不周,不如再回去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