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师兄,我回老家嫁人了》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苏米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李慧晶宁从闻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从小体弱的我,被父母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太极院习武。也因此和陆淮川,宁从闻两位师兄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在整个太极院,他们对我的偏爱让所有的同门羡慕嫉妒恨。可是师傅去世的时候,他们全部选择站在...
《竹马师兄,我回老家嫁人了》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苏米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李慧晶宁从闻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从小体弱的我,被父母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太极院习武。也因此和陆淮川,宁从闻两位师兄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在整个太极院,他们对我的偏爱让所有的同门羡慕嫉妒恨。可是师傅去世的时候,他们全部选择站在了新入门两年的小师妹李慧晶身边指责我。陆淮川说:“都是因为你脾气太野,不然师傅不会急火攻心。”宁从闻说:“求你赶紧离...。
《竹马师兄,我回老家嫁人了》1 免费试读1
从小体弱的我,被父母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太极院习武。
也因此和陆淮川,宁从闻两位师兄一起生活了十五年。
在整个太极院,他们对我的偏爱让所有的同门羡慕嫉妒恨。
可是师傅去世的时候,他们全部选择站在了新入门两年的小师妹李慧晶身边指责我。
陆淮川说:“都是因为你脾气太野,不然师傅不会急火攻心。”
宁从闻说:“求你赶紧离开太初院,看见你都觉得晦气。”
为了抢夺师傅给我的掌门信物给小师妹,二人不惜把我打得口吐鲜血。
我的心彻底凉了。
振作精神后,我给爸妈打了一直以来拒接的电话:
“爸、妈,我想回家了,听你们的,回家嫁人。”
1
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胸口的疼痛好一会儿才缓解。
“你们真的要当着师傅的面和我大打出手吗?”
我没有还手,是因为我不想在师傅的坟前,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三师兄陆淮川阴沉着脸说:“安如意,早点把玉交出来。你不要以为强行霸着掌门信物,你就能取代慧晶,告诉你,有我在,你别做梦。”
四师兄宁从闻说:“就是,慧晶一直被你欺负,如果不是有我和师兄在,不知道她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如今好了,她即将成为我们的新掌门,你再也别想欺负她!”
师兄说的玉,是一块黑白拼色的极品翡翠,是太极院的掌门信物。
师傅早在去世前一个月前就给了我。我一直小心地收藏着。
四天前,师傅突然离世,赶到现场的,只有我和李慧晶两个人。
师傅去世前,身边放着一封信,信里是关于掌门人的决定。
写着的,不知道为什么是小师妹李慧晶的名字。
我心中存疑,因为一个月前,师傅明明属意于我,不然也不会将掌门信物交给我保存。
可是那封信的名字旁边赫然印着师傅的手印。
“如意师姐,求你了,黑白太极玉还给我吧。”
小师妹李慧晶咬着唇角,打着哭腔站在墓园的角落。
“还给你?笑话,说得好像本来就是你的似的。”我冷笑一声。
“安如意你够了啊,你今天不交出太极玉就别想好过。”师兄陆淮川手指着我的脸。
“晶晶别怕,我和师兄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师弟宁从闻转身回护着李慧晶。
“好了好了,我不要了好吧!这掌门谁爱当谁当!”李慧晶甩开宁从闻的手臂,捂着眼睛哭泣着转身就跑。
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不是我。
陆淮川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也紧跟着转身去追。
宁从闻也紧随其后,走时还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地上还残留着刚才从我鼻子里滴出来的血。
像一朵朵糟糕的梅花。
我想起我当年,作为太极院唯一的女孩子,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裤子后面都是血,吓得尖叫。
是陆淮川红着脸帮我去商店买的卫生巾和新的衣裤。
是宁从闻笨手笨脚地学着炖了鸡汤,亲手端过来喂我。
从那以后每个月那几天,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
好像我多流一滴血都不对似的。
可是就是这两个人,今天竟然为了那个新进师门才两年的李慧晶,打得我鼻出血。
过去种种,他们全然不记得了吗?
我心中苦涩,不由得拿起了手机。
最近半年,爸妈一直催我回云市。
说我年龄不小了,要考虑嫁人的事情了。
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对象,是云氏首富的长子顾云深。
人家都上门求亲好几回了。
可是我一直拒绝。最近几个月都没有接听电话。
我并不是贪慕虚荣,追求豪门生活的女人。
我本来以为我的幸福会是在陆淮川或者宁从闻之间产生。
哪怕在遥远的豫城,就守着这个太极院,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简单朴素的生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没想到,短短数月,师兄弟两人就能为了一个外四路的李慧晶舍弃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就知道这只是我愚蠢的一厢情愿。
“爸,妈,我想通了。我想回家了。回家嫁人,一切听你们的安排。”
爸妈欣喜不已。
我买了三天后回云城的机票。
三天后是师傅的头七,给师傅上炷香,我就和太极院的一切,彻底告别了。
2
回到太极院我的卧室中,一片凌乱。
满地都散落着我的衣服,床上用品也被翻动了。
床脚一个九宫格架子上装着的几十个小摆件,也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
我怔怔地看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些小摆件,都是两位师兄每年用心给我挑选或者**的礼物。
日积月累,攒了一架子。
那个一家三口的泥娃娃,是我七岁那年刚来太极院,想家的时候,才九岁的陆淮川帮我捏的。
说我想爸爸妈妈的时候看着这个一家三口就不会难过了。
可是现在摔在地上成立了五六个碎块。
那个竹蜻蜓,是刚来那一阵,院子里的同门师兄弟看我是女孩子,不愿意跟我玩。
宁从闻帮我做了一个竹蜻蜓,每天下课后,就带我一起玩。
时间长了,我也像个假小子一样融入了集体。
可是现在,竹棍已经折断,蜻蜓叶片也折断了。
还有那串风铃,是十五岁那年,陆淮川专门给我做的生日礼物。
那些铃铛,都是去很远的河边,一个一个耐心寻找的漂亮鹅卵石,再请集市上的师傅打孔,串起来的,很少见的石头风铃。
还有那个木头雕刻的奖牌,是师傅责骂我课业怠惰,我在屋里偷偷哭,宁从闻做了挂我脖子上哄我笑的。
可是现在它们混合着泼出来的茶水,裹着泥浆,脏乱不堪地砸倒在我脚下。
我弯下腰蹲在地上,心疼地一件件拿起来整理归位。
刚拼好那个泥娃娃,一只大手直接拍过来,再次将泥娃娃打在地上,这一次,粉碎。
陆淮川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面前:
“安如意,你是油盐不进是吧,今天你要是不把掌门玉交出来,别想睡个好觉!”
“就是,安师姐,现在我还叫你一声师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后而来的师弟宁从闻,干脆直接把我刚整理了一半的木头架子掀翻在地。
叮铃哐当,一地狼藉。
李慧晶跟在他们身后,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两师兄弟。
“两位哥哥,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和如意姐姐之间的和气。”她眼睛里含着泪光,声音恳切。
装模作样的神态让我作呕。
“你别再再惺惺作态,要拉怎么不早点拉。”我沉着脸盯着李慧晶那张好看的脸。
还没说第二句话,师兄陆淮川就挡在了她和我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倒要看是谁在惺惺作态。”
师弟宁从闻直接上前推搡着我往后退:“安如意,你为什么总是要对晶晶咄咄逼人,她是个这么乖巧的女孩子,亏她还喊你一声师姐。”
明目张胆的袒护,一刹那让我有些恍惚。
我想起曾经,师兄和师弟也是这么保护我的。
我们外出,偶有遇到对家子弟挑衅的时候,他们永远挡在我的前面。
明明后来,我的功夫远在他们二人之上,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仍然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女孩子。
记得十二岁那年,我和胡刀门的胡阿狗打架,师傅罚我跪在太极堂前面。
是陆淮川和宁从闻在下学后,趁胡阿狗上茅厕,扒了他的衣服扔了就跑来给我报仇。
......
可是这一切,从两年前李慧晶的到来都改变了。
她小我五岁,来时大概是十五岁的样子。
是师傅远在海外的大弟子引荐,才破例收了她进院学习太极功的。
李慧晶看起来天真无邪,说话轻声细气,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的样子。
不像我,在山里和一群男孩子混久了,也像个假小子一般。
可是我和她对过招,她有师傅的大弟子亲传,实力不在我之下。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的就和我是两种风格。
她喜欢缠着师傅教她太极阴阳掌的功夫,师傅以她年龄太大为由拒绝了她。
实则是师傅讨厌娇滴滴的女孩子,且认为她没有慧根。
我讨厌她一副菟丝花的模样,拉扯着让她不要靠近师傅。
陆淮川却冲上来推开我;
“安如意,警告你不要靠近小师妹。”
宁从闻则是拿着一束新采的花,塞到小师妹怀里;
“别难过,师兄疼你。”
明明以前,他们保护的人,是我才对。
那时候去吃饭,李慧晶转身把餐盘都撞到了我怀里,烫得我“嘶”的一声,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她手足无措地捏着耳朵缩着脖子:
“对不起如意师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生气了。”
陆淮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把李慧晶拉过去挡在了她前面;
“安如意,你成心的是吧!你不会看着点走路吗?你谁都不撞偏偏撞到师妹身上,你把她烫到怎么办,她还这么小。”
宁从闻则是直接新打了一份饭菜,牵着师妹的手走到一旁安顿她坐下;
“安师姐,你这样欺负一个新来的小妹妹就没意思了。”
我明明看到李慧晶朝我眨巴了一下左眼,那眼神是挑衅,也是得胜后的炫耀。
我扬手冲过去要打她,陆淮川和宁从闻则联手把我架起,扔出了饭堂。
并警告我不许靠近李慧晶。
他们转身回去给小师妹喂饭。
明明我那天刚徒步了二十公里,一口饭都还没吃,饿得脸色发白。
罢了,我没想过,曾经那么宠我的两个人,现在会变成这般模样。
3
回过神来,陆淮川和宁从闻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们踢开散落在地上的小玩意,挡着我出门的路。
师兄陆淮川说:“既然房间我们都翻找过了,没有,那东西肯定在你身上。”
师弟宁从闻说:“识相的话,你自己叫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看着他们凶神恶煞,不逼我交出黑白太极玉誓不罢休的模样,我的心头涌起深深的失望和难过。
李慧晶说道:“师姐,你要再惹师兄们生气了。你还是把玉拿出来吧,咱们还是一家人。”
她说着,上前扯我的衣角。
就像曾经我受了委,被师傅责骂,又小心翼翼地扯师傅衣角,让他不要气坏了身体时的样子。
我的师傅陈牧之,是太极阴阳掌第十五传人。
和我爷爷是挚友。
在我七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命不久矣。
父母走投无路,才求到师傅这儿来,师傅这才破例收下了我。
他是一个看似脾气火爆,实则心软的老头子。
说脾气火爆,其实也是因为前几年师母去世,他酗酒才造成的。
可虽然酗酒,他一身功夫确实没的说,我们一众徒弟都被他教得极好。
他对我很严,教之严则责之切,我经常被师傅训得哭鼻子。
并不是我爱哭,相反的我眼泪极少。
不是难受到极致,一般见不到我掉眼泪。
只要我拉拉衣服衣角,师傅就叹口气,这事儿就不往下延伸了。
怎么的,李慧晶也学着这一手了?
可惜,她不敢拉我师傅的衣角,她靠近我师傅都瑟瑟发抖。
师傅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那敢拉我了?
念及此处,无名火从胸膛处蹿上来,我一把甩开李慧晶的手:
“拉拉扯扯做什么,你少在这扮猪吃虎!”
“安如意你别在这放肆,李慧晶过几天就是我们太极院的新掌门,你敢大不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我说,大家没必要浪费时间,直接搜她身吧,东西肯定在她身上。”
陆淮川和宁从闻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真是气笑了。
“好啊,你们想搜我的身,那倒是打赢我再说。”
我是师傅陈牧之唯一的关门女弟子。
不是因为我爷爷和他的关系,而是因为我天资聪颖,自从来到太极院,过了适应期以后,就展现出连我自己都惊讶的武学天赋。
太极阴阳掌本就讲究阴阳虚实结合,更强调以柔克刚。
本来父母打算我在太极院待个一年半载,身体好了以后就回云城的。
可是因为我的领悟能力超凡,硬是被师傅留了下来。
这一留就是十五年,我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云城陪陪父母。
我的功夫,陆淮川和宁从闻联合起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之所以一再忍让,是我觉得对师傅有愧。
不想头七还未过,在师傅灵前,弟子内讧,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可是我现在真的忍无可忍。
“打就打!”
陆淮川和宁从闻径直走到了庭前习武场。
宁从闻还不忘把李慧晶拉到习武场的一边,细心叮嘱;
“晶晶,你靠边站些,等下打架别伤到你。”
我真的想笑,我伤到她?
明明她和我实力相当,师弟却担心她会受伤。
师傅去世我连哭了三日,几乎没怎么睡觉吃东西。
可这又如何,不过刚出手二十几招,宁从闻胸口就挨了我一掌。
又拆了二十几招,陆淮川的肩膀上也挨了我一掌。
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差不多就得了。
只要他们不再坚持索要太极玉,今天这一趴就算过去了。
大家相安无事。
你想当你的太极院掌门你就去当,师傅给我的东西我不想给别人。
师傅头七那天我上炷香,飞机一飞,以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各自安好,何必一再寻我晦气。
这么想着我手上的动作已经在收势。
可是,眨眼间,七八十个师兄弟忽然涌入了练武场。
大大小小的同门几乎都来了。
他们气势汹汹地,目光冰冷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