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死在边疆的第三年》是一本非常催泪的言情作品,宋黎裴澈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听雾”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死在边疆的第二年,我亲手养大的少年质子登基称帝。曾经,我为了攀附权势另嫁他人。甚至一簪子捅瞎了他的眼。我知道他恨极了我,想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的孩子成了他要挟我的工具。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送他回姜国的...
小说《我死在边疆的第三年》是一本非常催泪的言情作品,宋黎裴澈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听雾”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死在边疆的第二年,我亲手养大的少年质子登基称帝。曾经,我为了攀附权势另嫁他人。甚至一簪子捅瞎了他的眼。我知道他恨极了我,想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的孩子成了他要挟我的工具。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送他回姜国的那天。
《我死在边疆的第三年》第一章 免费试读第一章
死在边疆的第二年,我亲手养大的少年质子登基称帝。
曾经,我为了攀附权势另嫁他人。
甚至一簪子捅瞎了他的眼。
我知道他恨极了我,想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的孩子成了他要挟我的工具。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送他回姜国的那天。
1
国破这天,裴澈带领着一众军队杀进了大殿。
男人拭去脸上的血,干涩的声音响彻大殿。
“生擒宋黎者,孤有重赏!”
刀枪声响起,无数尖叫声后,大殿内早已血流成河。
我的灵魂飘荡到了裴澈面前。
多年不见,他长高了许多,眉眼间褪去了稚嫩,多了一条长长的疤痕,带着狠戾和决绝。
天空中飘起了细雨。
让我想起了我出嫁那天,少年在雨里站了一夜。
他红着眼求我:“阿黎,终有一日我会出人头地,你再等等我可好?”
我推开他,笑着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你不过是本公主捡回来的一个玩物罢了,现在玩腻了,你滚吧。”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一道稚嫩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将我拉出了回忆。
这是我的孩子,阿梨。
她才三岁,只知道挣扎着躺在大殿上表示不满。
从前,我未离开时,她最喜欢哭着在我怀里撒娇,只要她一哭,我就心软得事事妥协。
可现在,在她面前的是杀人不眨眼又恨透了我的裴澈。
我的灵魂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想捂住阿梨大哭的嘴。
可没有用,我只能看着裴澈提着剑一步步走到阿梨面前。
带血的剑抵上了阿梨的喉咙。
我急得地想和裴澈拼命。
阿梨欣喜地声音响起,她慢吞吞又小心翼翼地喊道。
“呜呜阿爹,你终于回来了,阿梨好想你。”
2
裴澈握着剑的动作一僵,扫在阿梨身上的目光带着狠厉和浓重的嫌恶。
阿梨人还小,但在这宫里长大,她自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眼下,她止住了泪水,吓得松开了抓在裴澈裤脚的手。
她嗫嚅出声
“阿爹,阿娘说你温柔至极,不准对阿梨这么凶。”
“阿梨?”
裴澈把剑丢在了地上,他蹲下身,用手擦干净了阿梨脸上的污泥和血渍。
在看清阿梨的脸时,裴澈脸上的神色明显一怔。
他的眼里露出了疯狂,大掌掐紧了阿梨的脖子。
他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该死的野种!”
“松手!裴澈!松手,她是你的女儿,你不可这般对她!”
我拼命拉着裴澈的衣角,喊得喉咙干哑,却不能阻止他一分一毫。
一分一秒过去,眼见着阿梨的脸色愈发苍白。
我恨自己是这般没用。
突然,裴澈松开了手。
阿梨被吓得后退了几步,头顶的发簪松了,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
“阿爹不喜欢阿梨,我阿娘可是宫里的长公主,她会来接阿梨的。”
裴澈一旁的冷面侍卫上前询问:“陛下,人是否就地解决?”
我冲上前抱住了阿梨颤抖的身躯,一遍遍地安慰她:“阿梨别怕,阿娘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半晌后,裴澈鹜地抬起眼眸,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
“留着。她在,宋黎肯定会来。”
阿梨精疲力尽地昏睡在了地上,被宫里的下人抱了下去。
3
没有裴澈的吩咐,阿梨被随意丢在了柴房。
身体壮硕的嬷嬷朝她吐了几口口水:“野种!还敢攀附陛下,不愧是那个**生的。”
阿梨抬起小手,一遍又一遍地抹着被吐的地方。
她爱干净,从前都是我细致地给她洗澡。
现在,我知道,她想起我了,所以一遍遍唤着“阿娘。”
我骗了她。
临死前,我把她交给了最信任的婢女冬至。
我把这些年攒的钱财都给了冬至,求她带阿梨走。
阿梨咬着唇固执地站在原地。
直到我骗她:“阿娘要去替你把阿爹找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好不好?”
她才半信半疑地松开我的手,红着眼点头。
冬夜飘雪,我抱着瑟瑟发抖的阿梨,试图用一点体温温暖她。
即使是睡着了,她仍在念叨着:“阿娘说我不是野种,我才不是......”
“阿娘,阿爹他不喜欢我,阿娘你来带我回家好不好?”
阿梨是被冻醒的,她踉踉跄跄地推开了门,跑向了有灯的地方。
我的灵魂跟在她的身后。
直到看到书桌前的裴澈,我才意识到这是他的书房。
许是冻得冷了又睡了一觉,孩子心性地她揉着眼睛往裴澈怀里窜。
“阿爹,我冷。小雪花不乖往我怀里跑。”
她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比划着。
意料之外地,裴澈没有推开她。
阿梨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喜悦,她抬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裴澈的表情。“阿梨冷,阿梨想要阿娘。你帮我找阿娘好不好?”
听到这句,裴澈的面色暗了下来,他伸手把桌上的砚台甩到了地上。
我的目光被地上揉成一团的画团吸引。
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个女孩。
裴澈冷笑出声:“宋黎,真是个冷心冷肺的女人,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要了。”
裴澈扬了扬了下巴露出疯狂的笑,然后抬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说我杀了你,她会怎么样?应该会和我拼命吧。”
“也太自不量力了,我碾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4
阿梨被吓得甚至忘了哭,她只是乖乖缩到了角落里,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虽然怕到了极致,她还是极其小声地替我辩解着。
“不准骂阿娘,阿娘是好人,明明是你不要她。”
她红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鼻子一皱泪水滚落下来。
“裴澈你这个**,一直让我阿梨流泪。”
我突然后悔了当初抛下阿梨独身去姜国的决定。
当初,我知晓了遭人暗算会裴澈有危险。
可我却死在了那条路上。
“宋黎这个女人,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满口谎言。”
裴澈对着窗外。
“你和陆则安生下来的贱种,我还能让他再活几天,不过等我耐心耗尽了,随时会把她千刀万剐。”
陆则安,将军府的将军,也是和我成婚的驸马。
当初陆则安关押裴澈时,我甚至自作主张地砍断了裴澈的一只手臂。
所以,裴澈恨死我了。
5
初见裴澈那年的冬天,天格外冷,冻死了我最爱的猫。
那时,他还是冷宫里人人可欺的病弱质子。
鬼使神差地,我喝住了那群欺辱他的人。
少年趴在地上,因为疼痛发出呜呜声,那样痛苦的神情竟让我想起我的那只猫。
我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蹲下,笑着问他:“跟本公主回宫可好?”
他挣扎着抬眼,冰冷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而后迅速敛下眸子里的狠意,换上乖顺的神情,干哑着嗓子轻声说:“好。”
他自以为将爪子藏得很好,可一只狼再怎么扮兔子也是漏洞百出的。
一开始,裴澈的防备心很重,他会盯着我吃下吃食才笑盈盈地跟着吃下。
我只觉得好玩,宫里一潭死水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我给裴澈采买了很多新衣,亲自教他读书写字,强硬地拉着陪我去宫里的学堂上学。
裴澈常常偷偷看着我出神,被我发觉时,他眼神带着疑惑和迷茫犹豫完终究问出口:“公主,为何对我这般好?”
我凑近他,近到鼻尖刮过他的鼻梁,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狡黠一笑。
“因为你生得好看,本宫欢喜你。”
少年紧抿薄唇,可我还是看到了他颤抖的睫毛和发红的耳尖。
我忍不住继续调戏他:“怎么,你不愿意?”
裴澈猛然拉开和我的距离,绷紧下颌行礼:“属下不敢。”
可夜里裴澈翻进了我的卧房,冰冷的大掌好几次遏制住我的喉咙。
我正想看他玩什么花样,冰凉的声音在夜里响起:“公主,你若是骗我,我会杀了你的。”
在很长时间里,裴澈都像个安静的影子跟在我身后。
这个说着要杀了我的人,却在我狩猎被困山林里时不怕死的把我从狼群救了出来。
他颤抖着手把我抱在怀里,双目猩红地警告我:“不准睡!不准睡着宋黎。”
那时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的名字,不再是规规矩矩的公主。
裴澈背着我走过山路,迷迷糊糊间,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话那么多。
回宫后,他找到了设计我的人,丞相府的小公子。
听说他把人打了个半死,等我赶到皇兄面前替他求情时,一向最会审时度势的人却只是挺直着背不肯低头。
皇兄最后放过了他,他感慨:“皇姐,你养了个好奴才。”
我生着气给裴澈上药,他毛茸茸的头发蹭过我的手掌,像只委屈的小兽。
“公主可是生气了?”
“才没有!疼死你得了。”我加重力度按在他的伤口上。
少年趴在床上疼得闷哼出声,倔强又固执地盯着我。
他说:“无人可以欺辱伤害公主,我就是公主手里最锋利刀。”
6
第五天的时候,我的婢女冬至出现了。
她换上了宫女服重新潜入宫里,却被被裴澈的人抓到按在地上。
我的灵魂飘到大殿内。
裴澈脸上的青筋暴起,他沉声问道。
“宋黎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藏身在哪?”
“奴婢不知。”
冬至没有说谎,我死了但是尸骨至今下落不明。
阿梨看到她时,迅速地往她怀里扑,她盯着冬至来的方向,目光里满是期待。
“冬至,阿娘来接我了对不对?”
稚嫩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攥住了我的心脏一般,泛起了阵阵疼痛。
她还在期待着我回去,可阿娘回不来了啊。
冬至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真相,她怕伤到阿梨。
“阿梨不是故意不洗澡,阿梨身上臭了,所以阿娘生气了对不对?”
阿梨扑在冬至怀里大哭出声来。
裴澈眉头一紧,我太过了解他了,这样的神情代表他耐心已经耗尽。
“我是不是该拔了你的舌头好?”
身着龙袍的男人坐在主位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他看她们的目光像是在看两只蝼蚁。
只要一踩就死了。
冬至急得把阿梨护在怀里,她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出血终于出声。
“求陛下看在公主当初把您救回来的份上,让我带小公主离开吧。”
“求陛下了。”
她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掷地有声。
泛着金光的砖染上鲜红刺目的血迹。
大殿内陷入极致的安静,静得到可以听清裴澈起伏的胸口传出的喘气声。
裴澈起身,身后跟着一众婢女太监。
他冷冷命令道:“来人,关到地牢直到她肯说为止。”
在裴澈要离开时,冬至突然挣脱开按压着她的侍卫,她拼命跪到裴澈面前。
“陛下,小公主年级尚小,长公主从前最常说“阿澈最正直不过。”又怎会牵连无辜?”
裴澈一脚踢开了她,他眯着眼看向前方,或许是想起了什么。
“告诉宋黎,想带走人就亲自来接,宋黎欠我的,我要让她亲自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