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小说《古穿今后,我挖了前夫的墓》讲述了秦非嫣季洵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佚名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主要讲述了:秦非嫣回到原主的家。 毕竟和离这种大事需要告知双亲。 “嘭!” 她还没有进门,玻璃杯砸过来,滚烫的水混着玻璃渣险些溅到秦非嫣的脸上。 “谁准你离婚的!”提前得到… 《古穿今后,我挖了前夫的墓...
最近非常火的小说《古穿今后,我挖了前夫的墓》讲述了秦非嫣季洵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佚名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主要讲述了:秦非嫣回到原主的家。
毕竟和离这种大事需要告知双亲。
“嘭!”
她还没有进门,玻璃杯砸过来,滚烫的水混着玻璃渣险些溅到秦非嫣的脸上。
“谁准你离婚的!”提前得到…
秦非嫣回到原主的家。
毕竟和离这种大事需要告知双亲。
“嘭!”
她还没有进门,玻璃杯砸过来,滚烫的水混着玻璃渣险些溅到秦非嫣的脸上。
“谁准你离婚的!”提前得到消息的秦父脸色铁青,“好不容易攀上季家这颗大树,离什么婚!你弟弟就要结婚了,房车都还没有买,我们到哪儿要钱去!我看你就是过得太舒坦了!”
秦母尖酸刻薄的吊梢眼恶狠狠地瞪了眼秦非嫣,骂道:“男人哪有不偷腥的,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把你生这么漂亮不就是指望你嫁个有钱男人!养活你弟弟!离了婚你就成了不值钱的二手货!还怎么指望你!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求季家的原谅!”
“你怎么还拖着行李?”忙着打游戏的秦勇强抬头看见秦非嫣,急眼道:“你该不会想回来住吧?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房子!没你的位置!你想都别想!”
秦家是两室一厅,秦勇强睡主卧,秦父秦母睡次卧,原主原本在客厅有张小床,但嫁进季家后,连那张小床也没有了。
秦非嫣望着原主满嘴市侩的父母和弟弟,忍不住皱了下眉。
她在路上回忆了有关原主的家庭状况。
原主父母重男轻女,极度偏心弟弟,对原主半分关爱也没有,与她的爹娘和兄长更是毫无相似之处。
想到这,秦非嫣心里的芥蒂消除,如同对陌生人一样,冷淡地道:“我只是回来告知二位。”
秦父怒道:“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让你回季家就给我回去!否则就断绝父女关系!”
秦母也威胁道:“你要是得不到季家的原谅,我也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秦非嫣的眼里不由得闪过了厌恶。
若是秦父秦母通情达理,她占了原主的身体,自然会替原主孝敬他们百年,但他们贪得无厌,胡搅蛮缠,秦非嫣实在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牵扯。
她冷心冷情的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你们的女儿,从此我与你们断绝关系。”
秦非嫣没有错过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专擅跋扈的秦父秦母突然流露出一丝慌张。
她不禁狐疑地眯了眯眼睛。
“你说断就断?”秦勇强腾地跳出来指着秦非嫣的鼻子道:“这些年你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我的!就算你跟季洵宴离婚了,季家肯定赔了你不少钱!我不管你必须还我钱!”
“对!没错!”秦父和秦母又重新恢复了市侩的嘴脸,凶利的眼神恨不得将秦非嫣扒皮拆骨:“我们养了你二十几年,花的都是我们的血汗钱!”
秦非嫣再一次被原主一家恬不知耻的程度刷新了认知。
原主的记忆里,高中毕业以后她就没拿过家里的一分钱,每月还给秦父秦母不少钱,替他们还房贷,嫁进季家后,又陆续给秦家打款近百万。
但秦非嫣看着秦家依旧住着如此逼仄的屋子,有些无法理解原主世界的物价。
她拿出了季家佣人给她的银票卡和房契,干脆道:“这里是季家赔偿的一千万,还有一套江景宅子,我全都给你们。”
看到银行卡和房产证,秦家三人的眼睛都放出了饿狼似的绿光,秦勇强伸手就要将它们抢过来。
“慢着。”秦非嫣又收回手,眼神没有任何波澜的看着他们,口吻公事公办:“以防纠纷,我们立个断绝关系的书面协议。”
“你说什么?”秦父秦母的双眼立即喷火似的瞪向秦非嫣。
这死妮子真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秦勇强已经急不可耐地道:“立就立!赶紧拿纸和笔来!”
秦父和秦母对视一眼,很快打消了犹豫,找来纸和笔让秦非嫣写断绝关系书。
秦非嫣看着迫不及待在协议上签字画押的秦父秦母,替原主感到了一丝悲哀。
他们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发现原主变了个人。
但从此以后,秦家跟她没有关系了。
秦非嫣拉着行李箱扶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家。
……
秦非嫣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望着眼前钢精水泥、车水马龙的广袤世界,油然而生出一丝的向往。
前世她终其一生都困在后宅的一寸天地里,守着女子的三从四德,以夫为纲。
这次天高任鸟飞,她要为自己而活。
当务之急是要找住的地方。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风格有些熟悉的建筑,双腿先于她的思考,走了过去。
秦非嫣怔然地看着和原先世界别无二致的“鉴宝阁”匾额,但其内部的建筑却完全是原主世界的布局,不禁有些怔然与失望。
当她抬脚准备离开时——
“这可是镇南将军赠给他的发妻一品诰命夫人季秦氏的定情信物。”
秦非嫣的脚步一顿,朝声源看过去,穿着宝蓝色长襦的青年拿着支做工精细的玉簪,对着周围的人介绍道:“这玉簪距今已有八百多年,用的是四大名玉岫岩玉打造,玲珑剔透,顶端刻着交颈的比翼鸟,正寓意着将军和将军夫人鹣鲽情深……”
秦非嫣没想到这居然是距离她八百多年后的世界。
在众人惊叹不已争相竞价时,她煞风景地道:“假的。”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青年也收敛起了笑意,无框眼镜下的眼睛打量了一遍秦非嫣后,不屑一顾地冷笑了声:“你凭什么说这定情信物是假的?”
秦非嫣非常肯定地回答:“因为镇南将军与他的夫人根本没有所谓的定情信物,这枚玉簪也并非是八百多年前的古物,而是……”
她走近几步看着那枚玉簪微微凝神,便笃定地道:“后世的仿品。”
众人哗然。
“真的假的?”
“这小妮子不会是乱说吧?”
“我看是乱说,看着这么年轻,懂什么啊,薛老弟好歹是贺老门下的二弟子。”
薛向扬也是许久没见过敢到鉴宝阁踢馆的人了,讥讽道:“你说假的就是假的?莫非你是镇南将军夫人?才知道镇南将军没有送过定情信物?”
秦非嫣眼里闪过笑意,她的确是镇南将军夫人,但说出来恐怕无人会信。
于是她指出玉簪的落款:“虽然印记模糊,但依稀可辨是北岭的官窑烧制,大周时期北岭官窑的落款规制在簪头背部,这玉簪的落款虽然同样在背部,可惜位置不正,大周前未设有北岭官窑,所以判断是后世仿大周的赝品,但放如今也算是古物了……”
薛向扬愣了下,看向玉簪的落款,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在这吵吵闹闹的?”就在这时,传来道老态龙钟的声音。
小说《古穿今后,我挖了前夫的墓》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