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蝉僵在原地,被他的冷漠刺的浑身发凉。哪怕是上辈子,顾闻年再生气,离婚前也没赶她走过……...
孟月蝉被推倒在地,掌心擦伤,火辣辣的疼。
抬头间,撞上顾闻年冰凉的眼神,刹那,她脑海一片空白。
上辈子,他提离婚的时候,就是这种冷酷至极的模样。
她顾不上痛,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只爬向他,急切辩解:“我根本没动他,是他自己摔……”
男人却不再看她,上前单膝跪下将昏迷的小杰扶在怀里,朝身后的警卫员说了句:“把车开过来。”
孟月蝉更加无措:“闻年……”
她攀上他的胳膊,试图寻求安慰,可刚靠近,就被对方攥住手腕。
铁烙般的温度烫的她手心一颤。
四目相对,顾闻年眸中只剩厌恶:“离远点。”
男人力道毫不留情,孟月蝉踉跄后退,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李兰芝和孩子离开。
他又不信她,甚至连话都不肯更她多说。
重来一次,怎么还是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天渐黑。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到十一时,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沙发上的孟月蝉回过神,忙转头看去,只见顾闻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她起身,讨好上前:“……你回来了。”
说着,她想去接他的外套,却被躲开,扑了个空。
心头一凉,不安升腾,接着,就听男人命令。
“你继续留在大院不合适,孟司令明天就结束基层视察回来了,你回去陪他吧。”
轻飘飘的话如巨石砸在孟月蝉心头,她慌得上前拦住他,晶莹的泪水在杏眼里打转:“你是要赶我走?”
顾闻年看着她,绷着的下颚没有一丝松动。
她红着眼靠近,捏住了他的袖口:“闻年,我知道我以前很任性,但我真的没伤害小杰,你相信我……”
男人却甩开她,转身朝书房走去。
进房关门,一气呵成。
孟月蝉僵在原地,被他的冷漠刺的浑身发凉。
哪怕是上辈子,顾闻年再生气,离婚前也没赶她走过……
难道自己的努力,真的错了?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孟月蝉就去了爷爷家。
顾闻年现在在气头上,她不听话只会惹得他更多的厌恶,更何况,自己的确该去看看爷爷。
下午,孟司令家。
孟月蝉走到大门,就见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两鬓斑白,时不时的咳嗽,震得脸上的老花镜从鼻梁滑落。
警卫员唐烨端来水和药,照顾他吃下。
想起上辈子自己跟男主最后闹的让整个军区看了笑话,爷爷因此被活活气死,孟月蝉愧从心起。
站了很久,她终于鼓气勇气走进家门。
“爷爷。”
她上前轻唤一声。
见她来了,爷爷立刻笑开,惊喜拉着她坐下:“月蝉,你好久都没来看爷爷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关切问:“闻年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看着老人的病容,孟月蝉根本不敢挑明自己和顾闻年的现状。
当初爷爷保媒,他老人家心里是以为自己和顾闻年两情相悦。
她握住爷爷的手,强扯出个笑:“闻年训练忙,他说您一个人在家没人陪,特地让我请几天假回来给您作伴。”
话音刚落,原本出去站岗的唐烨又进来了,敬了个礼道:“司令,有位嫂子说有重要的事儿见您。”
“让她进来吧。”
孟月蝉转头看向被领进来的军嫂,却见对方把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孩扯到身前,声音拔高:“快,把孟阿姨害小杰的事儿好好跟司令爷爷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