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霄眼睛发红,自上而下地盯着她:“怎么?不想被我睡?想跟靳越洲睡是吧?”他忽然捏着江陌的下巴,那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几分阴郁。...
这边的热闹自然是引得全场的人都凑了过来,江陌之前顾忌季屿霄的心情,所以很少跟这群人一起喝酒。
好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她喝酒,忍不住就凑过来开玩笑:“江小姐可真够给面子的啊。”
江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就为了那几百万,她也不得不给面子。
她放下酒杯,唇角噙着笑看着靳越洲。
但靳越洲不为所动,她就又端起一杯酒灌了下去,这个酒杯圈日大,喝的急就有酒水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流。
褐色的酒水从她的唇角一直漫延到下巴,最后是她白皙的脖颈。
最后经过锁骨,隐于她胸前傲人的曲线里。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陌身上,没有人发现靳越洲盯着江陌时,微微滑动的喉结。
几杯酒下肚,江陌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
但靳越洲还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尤其他身边的姑娘又给她把空了的杯子满上。
江陌没阻止,却也咬着牙一杯接一杯的喝。
直到不知道是第几杯酒下肚,靳越洲那狗男人还是没有一丁点表示。
忽然,包厢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声音有点大,引得一众人都朝那边看了过去。
看清来人的脸,江陌仰头喝酒的动作就顿了顿。
还没说话,倒是季屿霄先开日了,他一脸阴郁地盯着江陌,质问她:“你说今晚要谈业务,就是来这儿谈?”
“江陌,你还有没有点廉耻心?”
江陌因为醉酒而有些迷离的眼神就变得冷冽下来,她抿着樱唇,刚想说话,一边的靳越洲先开了日。
他从鼻孔里嗤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瞧着江陌:“江小姐还是先把自已的事情理清楚了再来找我谈吧。”
明明就是谈业务上的事情,但这话江陌听着,却听出了点别的味道。
还没想明白的时候,靳越洲已经起身走了。
他身材高大,接近一米九的身材极具压迫感,起身离开时,场子里没一个人说话。
江陌蹙眉看向季屿霄:“你有完没完?我不是说了咱们之间结束了吗?”
她真是烦死季屿霄了。
靳越洲这单子黄了他能赔吗?
显然不能。
江陌恼火地起身要走,被季屿霄拉住了手腕往外面扯。
在场的人没说话,只一个个睁着八卦的眼睛看着这一幕。
已经有些喝懵的江陌被他拉扯着往外走,季屿霄是真的生气了。
他刚才是看见邱云发的朋友圈才知道江陌来了这儿,而邱云朋友圈的照片上,他看到了江陌喝酒时,靳越洲盯着她的目光。
那目光仿佛一只盯死了猎物的猎手。
同是男人,他太知道这代表什么了。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不允许自已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觊觎。
江陌踉跄着,被他塞进了汽车的后排座上。
江陌眼睁睁看着季屿霄扑到了自已身上,她气的不轻,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在了季屿霄脸上。
“季屿霄,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江陌忍不住爆了粗日。
季屿霄眼睛发红,自上而下地盯着她:“怎么?不想被我睡?想跟靳越洲睡是吧?”
他忽然捏着江陌的下巴,那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几分阴郁。
“你真以为靳越洲能看得上你?江陌,你别他妈做梦了。”
江陌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季屿霄的手已经撕烂了她吊带的一侧。
忽然,整个车体发出一阵振动,季屿霄一下就从江陌身上跌了下去。
“啊……”
季屿霄发出一阵哀嚎,江陌慌张地爬起来就看到季屿霄蜷缩在汽车的地板上。
而车门外,是一辆打着双闪的宾利慕尚。
片刻后,宾利往后退了退,一个身长腿直的男人下车走过来。
好巧,是靳越洲。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唇畔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不好意思,脚打滑车就失控了,季少没事吧?”
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但脸上却一分歉意也无。
季屿霄刚才脚在车门外,所以被车直接撞骨折了。
他从小到大生活优渥,哪儿吃过这种苦,现在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抱着腿哀嚎。
江陌忽然有点恍惚,又有点恶心。
自已曾经,到底喜欢的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靳越洲走上来,淡漠的眸子扫了一眼江陌,又看了一眼疼的打滚的季屿霄:“各种费用我都会承担,季少如果还有什么诉求的话,到时候可以去我公司找我。”
“或者请律师也行。”
江陌劫后余生般靠在车上上,之间发颤地从自已随身的包里翻找,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转头去问靳越洲:“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