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位置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捏住一样,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院子里的,回过神来,唇角已经溢满鲜血。“公主,陈幼安怎么能对你动手?要不是您,他早就死了。”贴身婢女晴儿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抹眼泪。谢砚闵低垂着眸子,凝视着衣摆上沾染的血,那一抹鲜红,刺目的紧。她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大寒山里寻找食物的时候,她曾经救过一个掉入陷阱的小姑娘,一面之缘,她从来没有想过,还会再见面。
可现在,她救过的小姑娘,顶替了她的救命之恩,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心上人。
被那眸子注视着,班文月眼神剧烈地波动着,旋即,柔弱身子开始抖动起来。
“阿晟,她是谁?她的眼神好可怕。”眼神惊恐,我见犹怜。
陈幼安迅速将人的脑袋埋在胸口,挡住了那犀利的视线,看向谢砚闵的眼神更是冷漠如冰。
“收起你的小心思,马上滚,否则我要你好看。”
谢砚闵哪里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陈幼安,当年在大寒山上,其实是我……”
“将军,阿月好难受。”
谢砚闵话还没说完,陈幼安怀里的班文月忽然捂着胸口的位置,发出一声娇吟,然后,直挺挺地朝后倒过去。
“阿月!”
陈幼安神色大变,弯腰抱起班文月大步朝远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喝道:“快,叫王神医,马上叫王神医过来。”
“陈幼安,你等等!”谢砚闵不甘地追上去。
“滚开!”眼看怀里的班文月脸色越发苍白,气若游丝,陈幼安浑身爆发出骇人的杀意,猛地一掌朝谢砚闵打过去。
谢砚闵一时不察,正好击中心脏的位置,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心脏的位置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捏住一样,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院子里的,回过神来,唇角已经溢满鲜血。
“公主,陈幼安怎么能对你动手?要不是您,他早就死了。”
贴身婢女晴儿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抹眼泪。
谢砚闵低垂着眸子,凝视着衣摆上沾染的血,那一抹鲜红,刺目的紧。
她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三个月,他和陈幼安的点点滴滴,每一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现在陈幼安会认为,救他的人是班文月?
“难道,他是故意的?他还在记恨,偷袭之仇?”
谢砚闵痛苦地捂着脸,除了这个解释,她已经找不到别的答案。
见谢砚闵这般,晴儿更加难过了。
“公主,您千万不要气馁,我现在就去找陈幼安,当面揭穿这件事。”
“站住!”
谢砚闵喝住晴儿,陈幼安对她满是成见,连最简单的沟通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婢女之言?
去了,怕也只会是徒增笑料吧。
晴儿只能停在原地,哽咽道:“那就这么算了吗?眼睁睁地看着陈幼安如此对您,看着那个女人占据您的位置……”
“我们初来乍到,先调查清楚情况再说。”
谢砚闵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也产生了茫然,那一掌袭击过来的时候,陈幼安眼底的杀意,让她前所未有的茫然。
晴儿也知道不能着急,只是心里还是难受:“奴婢只是为公主不值……”
谢砚闵如水的眸子里,却溢满了柔情。
耳边仿佛又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她笑了。
“值得,值得啊。”
陈幼安那一掌压根没留情,谢砚闵修养了一夜也没有缓过来,耳边忽然传来晴儿的惊呼声。
谢砚闵刚准备起床,门已经被大力踹开。
浑身寒气的陈幼安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一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谢砚闵!”
“牧言,怎么了?”
他脸上的激动和急促的呼吸,让谢砚闵产生了一丝期待,是她想的那样吗?
陈幼安神色依旧淡漠,拿起桌上的茶碗递过去。
“阿月体内余毒发作,毒火攻心,大夫说除非用姜国皇室血脉的血来缓解毒性,否则,她就撑不下去了,给我一碗你的血。”
他说这话的时候,活像说的不是放血,那么随意,那么霸道,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心中的期盼刹那间被震得粉碎,谢砚闵自嘲地勾起唇角。
“你主动来找我,就是这个目的?”
陈幼安半分耐心也没有,若不是为了谢砚闵的血,他甚至不会来这里找她。
“只是一碗血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在这里东拉西扯,若不是你主动找上去,让她受了刺激,阿月又怎么可能毒发?”
他语气已经带着怒意,垂在身侧的右手也攥在一起。
显然,谢砚闵若是拒绝的话,他不介意动用武力。
谢砚闵压下心头的酸涩,哑着嗓子道:“你不会忘记了吧,我的血已经失去了解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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