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不悟》是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秦舒言穆时桉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她边说边给他们倒水喝,将脚下抽屉踢到一旁,席地而坐。霍楠倍感心累,猛灌了几口凉水,他现在终于明白谷主为何特意派他随行了!他认命的苦口婆心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这个牌匾若是挂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湖...
《浮生不悟》是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秦舒言穆时桉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她边说边给他们倒水喝,将脚下抽屉踢到一旁,席地而坐。霍楠倍感心累,猛灌了几口凉水,他现在终于明白谷主为何特意派他随行了!他认命的苦口婆心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这个牌匾若是挂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湖哪个杀手盟组织在城中设的据点呢!这毕竟是人家云秦的都城,而且之前你不是也说,这里水深,咱们得低调行事,给...。
《浮生不悟》 浮生不悟小说全文第25章 免费试读寺庙后院的景致浑然天成,此处有几间供香客暂时休憩的静室,夏日午后,日光树影疏疏落落地交错浮动,透过落地的影窗,铺满一地的点点斑驳。
华瑶伏案,姿态端庄的抄着经文;穆时桉捧着一本经书,闲适的靠在临窗的凭几上,微微蹙眉看得认真;只有秦舒言百无聊赖的偷瞄他们,手中的经书翻了两页,其中夹杂着不认识的梵文,读起来十分晦涩。
穿堂而过的山间清风也无法改变空气中炙热的烫意,即使外面蝉鸣不止,夏日的午后还拥有着引人困顿的魔力。只有池塘里的鱼不怕热,在依岸旁树的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
秦舒言往后挪了挪,打着哈欠靠在身后的书架上,望着窗外那片难得一见郁郁葱葱的山坡发呆。
这样安适的午后,如果是在药王谷,秦舒言早就带着张吊床,在山谷的清溪旁寻两棵大树,躺在其间美美的睡个午觉。
哪会像华瑶这样,出个家门都得求爷爷告奶奶。
喔~不对~
是求太奶奶~
秦舒言正想着她们这些名门淑女的生活,门外老远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穆时桉因习武的关系耳力很好,从经书中抬起头,看向远处那扇门,坐直身理了理衣袍似乎等着这个人叩门而入。
不过片刻,有人影驻足在门前,轻叩门扉。
华瑶放下笔,欢喜的让外面的人进来。
穆怀屹一身淡蓝色对襟广袖长袍,腰间束着玉带,整个人看起来仪态翩翩、神清骨秀。
他们四人相互见礼,华瑶没了抄经的心思,说有些饿了,他们移步到膳堂用晚膳。
这寺里的素斋竟比城中酒楼的名厨做的肉菜还好吃。
所用的青菜都是寺里的僧人们亲手种的,少了复杂的调料味,返璞归真的做法让口感变得舒爽清甜。
山间的天气一向是瞬息多变,方才还是晴朗的天,忽的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倾盆大雨倏然而至,顷刻间雨声潺潺,仿佛置身在溪边。
穆时桉望着窗外大雨如注,不禁感慨,“风如拔山努,雨如决河倾!看这个雨势,我们今日应该是下不了山了!”
秦舒言向来是睡哪里都一样,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见华瑶微微勾起的嘴角。
大雨滞留于山间,与她而言,应该算是一件很期待的事吧!
用过晚膳,山中的雨势稍减但仍未歇。
有穆怀屹在,秦舒言借故不想陪华瑶抄经,她寻了个理由抽身,也给了穆时桉得以偷闲的机会。
他们二人站在廊下观雨,一阶之外密密麻麻的雨幕,像落在砖石地面的烟花,青翠的远山在烟雨之中格外神秘朦胧。
在这片祥和的气氛里,穆时桉突然问,“你吃饱了吗?”
秦舒言一愣,看向他笑着坦然道,“没有!”
方才穆怀屹和公主都在,她没好意思说,这素斋虽然好吃,但一点油水都没有,当时吃的时候是有一种饱腹感,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腹中空荡荡,仿佛不曾吃过一样。
穆时桉皱眉抿了抿唇,看着远山遗憾的叭咂了一下嘴,喃喃道,“要是不下雨就好了!还可以上山捉只山鸡!”
“佛门净地,你含蓄点!”秦舒言看四下无人小声提醒,“要不是因为这场雨,你也未必会留在这!”
穆时桉轻叹了一声,转身沿着回廊往另一侧走去,“我去问问厨房,看看有没有红薯。”
这世间最滋润的事,莫过于‘池塘听雨烦心净’。
池塘旁边的八角亭内,他们围炉而坐。
炭火之上,一边煮着茶,一边是烤的流糖的红薯。
新鲜出炉的烤红薯有点烫,穆时桉拿在手中左右颠了颠,对半掰开,一股热气瞬间萦绕在风里,金黄的红薯瓤软糯诱人,散发着浓郁的香甜。
他们俩一人一半,迎着湿冷的山风,没有什么是比此刻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事。
“好吃吗?”穆时桉问。
秦舒言烫得呼着热气,插着间隙忙点头回了一句,“好吃!”
穆时桉剥着有点发黑的外皮,嘴上与她闲聊,“我哥最好这口!这要是被他看见,他肯定要说我不想着他。”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忍不住轻笑道,“我跟我哥曾经为了吃这口,差点没把皇上的御花园给烧了!”
秦舒言闻言惊奇,“那你们两个还活着,可真是个奇迹!”
穆时桉自嘲道,“当时多亏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替我们说情,皇上念我们年幼顽皮,而且我们兄弟俩当时也被吓得不轻,也就免了责罚。可回到家,却没能躲过我父亲的一顿板子。”
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皇上自然知道穆骞尧定然不会放过他们,坏人既然有人做,他不如装回好人,面子上大家也都好看。
秦舒言幸灾乐祸,边吃边笑,“你们两个也算英勇,敢在皇宫里放火。”
穆时桉见她笑得开心,又继续道,“后来我跟我哥每次进宫,这件事都要被他们拿出来说笑一番。那时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秦舒言笑得不能自已,“小时候闯祸罢了,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说话间,穆时桉又给她掰了半个刚烤好的红薯,放在炉子边温着。
秦舒言问,“如果有一天,你的华瑶表妹变成了你嫂子,会不会觉得很别扭?”
穆时桉摇了摇头,“不会啊!世家大族之间这种事屡见不鲜!他们如果真能结合,我倒是替他们高兴!毕竟大多数的联姻都是为了各个家族的利益,为的就是一旦出事风险共担,而他们俩是真的彼此喜欢!”
“那你们的皇上应该很不愿看到朝臣们私下联姻吧!”
穆时桉拍着手上的灰,笑道,“不愿又怎样!虽然他是皇上,但总不能时时刻刻插手朝臣们的儿女婚事吧!况且连他自己都在利用姻亲巩固地位,又有什么资格限制别人!”
“那你的婚事呢?”秦舒言问。
穆时桉垂眸微微一笑,面上不在意道,“我的婚事自有母亲和大哥替我张罗,好一点的话,应该是朝中哪个文臣家的嫡次女;但我们家现在不受倚重,而且我这人名声也不太好,多半会娶一个庶出的姑娘吧!”
秦舒言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名门望族表面看着光鲜,实则三六九等从投胎那一刻就已经定下,随之而来的诸多境遇也是按照身份等级而定,就像萝卜白菜买卖时过称一样,想要翻身无论男缕皱女都不太容易。
“华瑶如果真的能嫁给你哥倒也不错!至少皇上宠爱这个女儿,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排挤穆家。”
她望着檐角上被风吹得摇晃的风铃,清脆的声响湮没于磅礴的大雨之中,“你说这仗真的会打起来吗?”
穆时桉没有回答,转而好奇地问,“那个断剑张锻造的剑真能削铁如泥吗?”
秦舒言抓起案几上的帕子蹭了蹭手上的灰,伸手进腰间将她那把短刀**递给穆时桉。
看到她手中凭空出现的短刀,穆时桉惊了一跳,接过去拿在手里颠了颠,“我以为你的武器是各种毒药!没想到你身上居然还藏了把刀!”
那刀身薄如蝉翼,刀刃泛白寒光凛冽,刀柄上没有繁乱的花纹,看起来朴实无华,但给人一种杀人无痕的威慑力。
穆时桉手边没有可以用来验证它是否削铁如泥的东西,寻找一圈未果之后拽了根自己的头发放在刀刃上。
自古好的兵刃,吹毛断发也是一样。
狂风扫过,那根乌黑的长发划过刀锋断成两截飘然而落,他心中嗟叹不已,这样的兵刃如果用在战场上,任凭对方穿着怎样的铠甲,依然能刺到敌军皮肉上,难怪他们都这么重视断剑张。
“刘之尧怎么会怀疑到你头上?”
秦舒言冷笑了一声,“他哪是怀疑到我头上!他是想把这件事栽给你们穆家,我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聊到这个,她不禁说起了风凉话,“你看,当初我就说把这件事栽赃给他们,你偏不同意。要不是你们兄弟俩有理由脱身,早就被人家关进大牢里皮鞭子蘸凉水了,哪还有机会坐在这听雨品茶。”
穆时桉将红薯皮收进空篓子里,用少量烹茶的水涮洗茶壶,抬手将水扬进雨里。
“这得多谢秦大**帮忙筹划!可如今外敌当前,战事随时会起,我们如果先乱起来,岂不是给了南越可乘之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则避方为上策!”
秦舒言以手支头,无关痛痒道,“希望你这份家国善心不被辜负!”
穆时桉用铁钳拨弄着炭火,回答她起初的问题,“如今皇上认为断剑张是被南越的人劫走,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抢在南越的兵刃打造出来之前,与之一战。我猜这场战事应在入秋。”
秦舒言思索了片刻,面色凝重的悔过自责道,“那两国之战,归根究底,岂不是被我挑起来的!”
穆时桉侧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这件事你还真别往自己身上揽!皇上抓断剑张铸剑,不就是为了日后两国开战时而做的准备。有你没你,结局都一样,只是早晚不同罢了。”
他突然乐观道,“说不定,经此一役,我们穆家在朝堂上重回巅峰了呢!”
秦舒言皱眉奚落他,“你也不担心你兄长在战场上刀里来火里去,以命相搏有多危险!”
“自古富贵险中求,哪有什么都不做,好事自己上门的道理!”穆时桉盯着壶中冒着的气泡,“担心是没有用的,谁让我们的爹就是将军呢!而且下面还有追随我们穆家的十万大军,处在这个位置上,有些事情便是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