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美文《厂公大人的套路好深呀顶包皇后赶紧逃》是来自作者佚名著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江酌沈昭凝,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我只是为了三百两金子接了一个替身任务,没想到接了......
经典美文《厂公大人的套路好深呀顶包皇后赶紧逃》是来自作者佚名著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江酌沈昭凝,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我只是为了三百两金子接了一个替身任务,没想到接了一个烂摊子。 前有太监准备对我痛下杀手,后有偷情奸夫让我陪他造反,还捡了个儿子。 日子刚有点稳定,原主回来了,让我从哪来滚回哪去。 我大喜,谁爱看奏折谁来看,我巴不得离开呢。 结果,那破太监不干,非得一筷子把原主插死了,让我继续替身下去。 我盯着侍卫发呆,破太监要将我眼珠挖下来,还说看一个杀一个。 我欲养男宠,破太监便自荐枕席,以下犯上,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好看,活又好,我暂且忍忍吧。 从此以后,不用生娃,不用养家,只负责吃喝拉撒。
《厂公大人的套路好深呀顶包皇后赶紧逃》 第06章 免费试读
我不敢抬头看他,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江酌没说话,我们三人就这么站着半晌,最终江酌侧身,给我们让路。
对不起,江酌。
一场造反来得迅速,退得也迅速。
离开时,我看见了江酌,他痴痴的望着我,只说了一句:“咱家恭送娘娘。”
一字一句敲在我的心上,我是个很坏的人吧,我不能舍弃苏新越当时把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师徒情谊,却也真真切切对江酌动了情。
此后,那场谋反里,写的是宣太后为保社稷与歹徒同归于尽。
兵权被一分为三,以辅宋清烁为主,这江山,宋清烁可以坐稳了。
我和苏新越回到了曾经住了七年的采竹苑,一切未曾变化,我和苏新越仍以师徒相称。
露水煎茶,芭蕉听雨。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我见时机已到,最后一杯茶我煮的细致而认真。
苏新越,喝了这杯茶,你的记忆里再也没有我们,故事都会随风而散,此后你仍然是逍遥剑客。
无忧茶,一盏释往事,二盏忘前尘。
苏新越再醒来时,已不记得我,我跟他说,我只是被他收留的过路人。
这一日,我为他做了一顿饭,就当全了我们相识十年的岁月。
我负剑离去,心里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解脱。
人间第一剑客苏新越,不再是我的师傅了。
我也做回了原来的‘孟安’,走镖杀人,匡扶正义,一路上感受着,宋清烁掌权下的河清海晏。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接了一单走镖,到了才发现,要护的竟然是东厂!
我百思不得其解,东厂那么多人,还需要我一只小蚂蚁去护?
但是钱嘛,哪有不赚的道理?
我一路跟着东厂,到了晚上,睡着后,好像有人拉我的被子!
我立刻拔剑,发现来人是江酌!
我没想过我们还会再见,江酌好像瘦了,还多了一些白发,心里撕裂的疼。
我尽量平静的问:“掌印,你深夜拜访,有何指教?”
江酌盯着我没有说话,气氛有一丝尴尬,
突然,他朗声一笑,“我觉得孟安姑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就想来看看,现在看见了,好像是认错了,叨扰了姑娘,深感抱歉。”
他语气里的疏离,让我几乎快要掉下眼泪,但我没脸哭,只是微微一笑,“没事,掌印以后不要这般就可。”
江酌转身离去,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在微弱的烛火下,流淌的是我无法诉说的寸寸相思,但当时的伤害是真的,我实实在在对不起江酌。
次日,我没见到江酌。
当晚,半睡不醒间,有人点了我的穴道,睁眼一看,江酌手里握着发带,头发散开披在肩上,看起来邪气又迷人。
他要干什么?
“娘娘啊,是个很坏的人,明明知道我对她情感深种,非她不可,却还是离我而去,可是咱家啊,还是舍不得怪娘娘,只能气自己,不配得到娘娘的偏爱,咱家,一直在想,娘娘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不能放下一个我呢?”
江酌的语气委屈自厌,让我心抽得生疼,泪水早已布满脸,我说不了话,只能不停的摇头,不是这样的,江酌。
江酌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我看不见他的脸,却感受到肩上的湿润,“孟枕月啊,你真狠,你从来没想过要来找我,昨夜,我心里有多希望,你说一句很想我……”
我抢行用内力冲破穴道,遭到反噬,吐了一口血。
终于能说话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捧着江酌的脸,一点点描摹,“对不起,江酌,我不是不想找你,我只是不敢,世人皆知孟安天不怕地不怕,但孟枕月怕,她怕江酌伤心,怕他不想见她……”
我看着江酌的白发,愧疚顿生,“怎么就白了呢?”
“娘娘啊,我就是贱,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娘娘……娘娘怜惜我,不要再离开,可好?”
江酌眼睛里的示弱让我心痛,我轻轻吻了吻他的眉眼,“我不会再离开了。”
江酌用发带捆着我的手,从袖中掏出发簪,“今天要惩罚娘娘,簪子好久没用了,技术也不知道有没有生疏。”
我脸一红,夜色朦胧,遮不住心动。
后来,我回了宫里,看见宋清烁被江酌养得像个小老头一样,觉得好笑。
宋清烁扑进我的怀里,眼眶红红的,唤我:“阿娘。”
他说江酌跟他嘱咐过,宣太后已经死了,以后活着的是他阿娘。
番外
我是苏新越,是天下第一剑客。
我捡到孟枕月时,她十岁,我十三岁。
我们一同学剑,一同煮茶,一同赏四季花开。
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察觉自己对她不止是师徒之情后,很惊慌,也来不及掩藏,就被她发现了。
她以出去历练为借口逃避,我并未阻拦。
她走后,采竹苑再没有烟火气,我选择随她离去。
三年以来,她走南闯北,我一直在她身后。
她进宫后,我也跟着进了宫。
见她和东厂掌印江酌的关系越来越亲近,我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我以为她是爱权,所以想要留在宫里。
我机关算尽,以镇北大将军之容接近她,发现她下毒后,卑鄙的将茶换了,没想到,我还未出手,就被江酌捷足先登。
那一夜,寒露洒在我心里,我在屋顶听了一夜她的动情话。
再后来,我举兵造反,看到她剑指我咽喉,那一刻,我心里的痛蔓延全身。
她问我还记得少年时的剑心吗?
剑只指作恶多端之人是我少年时的剑心。
我知道她早已不属于我,但我还想放任自己一次,我带走了她。
我们度过了半年的平静日子,她为我煮的那盏无忧茶,是我教她的,其实根本不能忘忧,但我想,天高任鸟飞,我们也该好好告个别了。
后来,我去偷偷见了她,是为了确认她过得很好,看到那个男人两鬓斑白,不知流逝了多少相思,我知道,我输了。
他比我更懂孟枕月。
以后,孟枕月再不是我的徒弟,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枕流年碎影,看月照西河,祝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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