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乐顾星茉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可以说既有情节又有风格,非常优秀!内容主要讲述对不起母亲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含着丝丝的歉意,可眼中的光亮在逐渐消散。星茉,对不起......
谢钧乐顾星茉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可以说既有情节又有风格,非常优秀!内容主要讲述“对不起……”母亲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含着丝丝的歉意,可眼中的光亮在逐渐消散。“星茉,对不起……”二月初九,她十五岁生辰这日,永远失去了母亲。她怎么哭,怎么哭,母亲都回不来了。为什么母亲会跟她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她才对,都怪她,发脾气耍小性,硬逼着母亲给她买簪子,害得母亲被李仁纵马活活踩死。是她的任性害死了母亲!父亲憋着一口气要叫凶手偿命,可李仁的姐姐是太子爱妾,是小太孙的生母,李家仗着太子的势,整个燕山府都是他家说了算,析津县衙连状子都不敢接。更可恶的是,李仁假惺惺来吊唁,竟在灵堂前看中了她,叫嚣着若不把她送进李府,就把父亲送进大狱。父亲为了保全她,不得不把她送到国公府避难。让她去奉承仇人的姐姐,对李夫人笑脸相迎?她做不到!
《谢钧乐顾星茉》 第五章 免费试读
田氏眼睛发亮,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哎呦好弟弟,要是没你,姐姐可怎么办啊。”
谢钧乐不置可否,见田氏开始盘算合适的人家了,一时无话,便慢慢踱到廊下透透气。
仲春的风懒洋洋地走过院子,不知名的花香弥漫开来,空气里似乎酝酿出一种不可捉摸的醉意。
绿烟在杨柳枝头荡漾,碎花如雨般飘落,一个女子从隽妙无比的春景中走来,满院的春光都随着她流溢并闪动了。
有那么一瞬间,谢钧乐放轻了呼吸。
“你是……顾娘子?”
顾星茉怎么也想不到有外男在,一抹绯红倏地从皙白的脸颊透出来,悄悄晕红了眼梢。她想赶紧避出去,又怕人家笑话她不懂礼数。又窘又羞,舌头就像打了结,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不说话?”谢钧乐下了台阶,小姑娘低着头,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一截脖颈。
细长,柔软,象牙一般光洁,弧线优美,是恰到好处的柔顺和娇怯。
“抬起头。”
久居上位,说话自然带了一股威压,听得顾星茉浑身肌肤都收紧了,头反而低得更深,不过总算是开了口,“不知有客在,实在对不住,惊扰您了。”
谢钧乐笑了声,“前几天还叫我舅舅,今天就装不认识?”
诶,舅舅?
顾星茉下意识抬起头,面前的男子和田氏有几分相似,但五官更为凌厉,偏脸部线条流畅精致,衬得他整个人的攻击性没那么强了。
尤其他笑起来,明亮又柔和,让顾星茉忍不住想,摄政王应该是个温和的人,初见时的深沉孤傲,全是她的错觉。
他稍稍偏头,似是在等着她说话。
顾星茉抿抿嘴角,屈膝道了声万福,“舅舅好。”
非是她上赶着攀亲戚,谢钧乐都自称“舅舅”了,她可不敢喊别的。舅舅容不得一点不同的声音——大姑娘的告诫还在耳边呢。
谢钧乐扫她一眼,“你好像很怕我?”
顾星茉不敢说怕,也不敢说不怕,犹豫了会儿,模棱两可道:“舅舅英明神武,我们都很钦佩的。”
谢钧乐轻轻嗤笑一声,“假话。”
顾星茉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在他的目光下,自己总觉得无所遁形,好像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其实不单是她,很少有人能蒙混过摄政王的那双利眼。他长于深宫,那地方全是人精,耍心机斗心眼各种全挂子把戏,他早看腻了。
“怕……怕的。”顾星茉小声说,又飞快补充道,“不过,好像现在也没那么怕了。”
或许是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她笑了下,玫瑰色的红晕从她的脖子,慢慢扩散衣领处的那一小片肌肤。
桃花嫣然出篱笑,似开未开最有情。
谢钧乐的眉梢挑起一丝笑意,“给夫人请安?”
顾星茉点点头,十分乖巧的样子。
谢钧乐又看她一眼,那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看一条刚刚离水的鱼,但只有那么一瞬,还没等顾星茉看清就消失了。
他侧过身,把路让开。
顾星茉忙道了谢,脚步轻快地从他身旁经过。
谢钧乐忍不住回头看她的背影,姜黄色衫子,月白的裙,头上只簪了一朵小小的白兰花。如此简朴的打扮,硬叫人挪不开眼。
微风暖暖的,像棉絮一样在他的脸上拂过,吹得他的心也起了波纹。
二门外,许清正在和几个男仆掷色子,看见他出来,忙扔下色子屁颠屁颠上前,“郎主,里头没留饭?”
“留了,推了。”谢钧乐不紧不慢走着,忽停在一片桃花旁,“汪龙溪诚不欺我也。”
啥?啥啥啥?许清眨巴眨巴眼,汪龙溪是谁?为什么郎主盯着桃花笑?难道和国公夫人相谈甚欢?
许清看看天,不对啊,太阳没从西面出来!
突然脖子凉飕飕的,他家郎主似笑非笑瞅着他,“我脸上刻花了?”
许清一激灵,“没没没,今天天气真好,郎主心情看起来不错,嘿嘿,嘿嘿。”
谢钧乐却一怔,“有吗?”
许清用力点点头,翻出一面手掌大的小镜子,生怕谢钧乐不相信似的举到他面前。
谢钧乐瞥一眼,已恢复成平日的样子,神情平和,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很舒服,却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他慢悠悠地说:“回去把马刷了,所有的。”
许清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大丫鬟桂枝让顾星茉在外间等着,“夫人有事,等忙完了我再进去通禀。舅老爷在呢,你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回头夫人又要说你的不是。”
顾星茉细声细语地解释:“问过门上的婆子,说没有外人在,我才进来的。”
不是那婆子躲懒儿,就是故意捉弄她,空挂着一个表姑娘的头衔,地位连她这个丫鬟都不如。
桂枝暗叹一声,“我去里面看看。”
稍停片刻,她掀开门帘,冲顾星茉招招手。
顾星茉把碎发抿到耳后,整整衣服,把事先想好的话又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方挑帘进去。
田氏歪在塌上,手里捧着一盅香饮子,拿着小银勺慢慢搅着,眼皮也没抬一下,也没让她落座。
顾星茉硬着头皮把话说了。
田氏还是没说话,只拿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那目光含着浓浓的审视,刺得顾星茉犹如针扎,冷汗顺着脸颊无声流下来,比受了酷刑更难熬。
良久,田氏才出声,“我没记错的话,你十六了吧,转眼都一年了,你爹还没消息?”
顾星茉抿了抿嘴角,轻轻摇摇头。
田氏把琉璃盅往小几上重重一放,“这爹当的,把孩子往国公府一扔,任事不管,也忒不上心了。”
顾星茉忙道:“左右不过这几个月,我爹肯定会来接我的,他说话一向算数。”
田氏压根儿不信,“我没想赶你走,安心住着。按说花会你该露面,不为别的,就为老夫人待你的心,也不该让她失望。不过你都求上门了,我也不好硬逼着你去。”
顾星茉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多谢夫人,那天我就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
田氏笑笑,大家公子有几个房里人不算稀奇,奈何这丫头长得太好,玉哥儿耳根子又软,把她放玉哥儿院子里只会搅得后宅不宁。
还是祸害别人家去吧!
“舅老爷送了我几匹上用的料子,颜色太鲜嫩我压不住,你来得巧,赏你了。”田氏吩咐桂枝,“去把那匹金红色的找出来,给表姑娘带上。”
顾星茉暗暗惊奇,等她抱着料子从田氏院子里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今儿是怎么了,田氏竟然赏她东西,还是最好的细花罗。顾星茉猜不透她的用意,但深知低调行事绝不会错,一回去就把料子压在箱底,等闲不去动。
日头西坠,蔡伯玉正庆幸没碰上舅舅,然而嘴角的笑还没发展到最大,就被一道晴天霹雳砸懵了。
“挪到外院?”他两眼发直,“怎么会?母亲怎么舍得把我挪出去?”
蔡娴芷劝道:“祖母亲口吩咐的,母亲不愿意也没办法,祖母帮你挡了去军营的事,你可不许闹,省得老人家伤心。”
蔡伯玉垂头丧气,“都怪舅舅,要是他不回来,哪有这么多麻烦事?我一旦出去,想再见顾妹妹就难了。”
蔡娴芷眉头微蹙,“快别说这话,母亲知道了又要难为她,话说回来,要是你能撑起门户,想娶谁不行?你看舅舅,十三岁上战场,二十四岁封摄政王,你是他的亲外甥,怎么一点儿没学到?”
“左一个舅舅,右一个舅舅,你们烦不烦!”蔡伯玉又羞又恼,“你也是,母亲也是,凡事都拿我和他比,对对对,我不如他,我一辈子拍马也追不上他,你们满意了没有?”
被弟弟如此奚落,蔡娴芷腾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勉强笑了下,起身走了。
“你也真是的,冲大姑娘发什么脾气。”他的贴身丫鬟翠苒挑帘进来,“我看挪出去也好,省得你见天的颠三倒四,魂儿都丢了。”
“你……”蔡伯玉指着她,却不舍得骂,转身扑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呜呜咽咽的,竟是哭了。
翠苒轻哼一声,眉梢眼角都是得意,推推他,“傻子,别哭了,我有主意。”
蔡伯玉顿时来了精神,“好妹妹,快说!”
“你别管,总之让你如意就是了。”翠苒亲昵地戳他一指头,似幽怨,似撒娇,“等新媳妇过门,别忘了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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