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野草莓 文/黄鑫 你们喜欢吃那红红的、甜甜的草莓吗?我喜欢吃,不过我更喜欢家乡的野草莓。 春意正浓,一簇簇野草莓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蕾迎着春风,得意地开放着,远远望去,星星点点,点缀着整个山野,像是春天送给大地的礼物...
草莓的文章(精选12篇)
家乡的野草莓
文/黄鑫
你们喜欢吃那红红的、甜甜的草莓吗?我喜欢吃,不过我更喜欢家乡的野草莓。
春意正浓,一簇簇野草莓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蕾迎着春风,得意地开放着,远远望去,星星点点,点缀着整个山野,像是春天送给大地的礼物,凑近一闻,才感觉到它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每年的4月底5月初就是野草莓成熟的季节,野草莓小小的、红红的、圆圆的,上面有细细的绒毛,和草莓有点儿神似,顾名叫野草莓。
野草莓分为两种:一种长在山野中,树颈高,而且叶面和茎上长了许多刺,采摘时很容易扎手;另一种长在菜地、路旁、地角田野间,藤禾比较矮小。它们各有各的味道,树莓又酸又甜,地莓甜滋滋的,没有酸味。听爷爷说,他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山里的各种野果便成了孩子们的喜好,野草莓是人间天然的美食,可以解馋。恰好,树莓是我的最爱。
今年,我又和家人一起去山里采摘草莓,野草莓很难采,一不小心,我被刺了好几下。成熟的草莓果红得像灯笼,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和我们“躲猫猫”。瞧,藏在绿叶中的草莓特别肥大,红色的汁水好像要流出来似的。摘一个,轻轻地放在嘴里,甜甜的,汁水渗入咽喉,好似一股甘露。有些草莓已被小虫子捷足先登了,一些红红的果子早被他们啃过,留下了棕色的斑点。可这又怎么能阻挡人们采摘人间圣果的热情呢?
家乡的野草莓让人吃了还想吃,我爱家乡的野草莓。
大山里的童年往事
文/庞雅芳
我的家乡是在群山缭绕的小村庄里,村子里有只有一条由南自北的路一直通向城里。虽然家乡的山没有那些名山那么巍峨,但是我童年记忆中却是一座充满童话的山了,就像母亲的怀抱,走近她是那么的温暖、幸福。
也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我开始迷恋起了村庄周围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山脉来,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在初夏的季节里开始挎着小竹篮和大娘、婶子还有表姐的屁股后面去大山里采蕨菜、猫爪子、名叶菜,因为母亲的腿脚不好,所以每次都是和婶子、大娘同去。瘦小的我紧紧的跟在她们的后面,生怕自己会被落下,迷了路,会遭遇到传说中的“大灰狼”。
野菜的味道的确很鲜美,可当时因为自己太小,也采不到多少野菜,于是到家后,婶子就从她满满的一大筐里的野菜,一把一把的抓出来放在我的篮子里。回到家后母亲便会烧上半锅的水,把这些野菜用开水焯一下,然后放在凉水里拔一下捞出来,之后放进盘子里用:精盐、味精、葱油、辣椒油、等等各种作料伴一下,那清新,散发着自然气息、略带着苦涩的味道在唇齿之间咀嚼着,即有营养又很下饭,每次都是把小肚子撑得溜圆才肯放下筷子,跑出去找我的小伙伴儿玩去了……
山上除了野菜有很多种野花:大芍药、刺玫、红花子、打碗碗花等等,漫山遍野的开着,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装点着我的童年生活。每当到了端午节的时候,山上的野草莓也便如期的成熟了,于是,和放牛的表姐牵着慢腾腾的老黄牛,在清晨阳光的沐浴下朝着那条通往那座对于我来说蕴藏着无限宝藏的大山走去。这是一条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路了,弯弯曲曲、向上蜿蜒的延伸着,把我们引领到一个充满着童话色彩的森林里去,那里有悦耳的鸟鸣、那里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那里更有一片片的红白相间的野草莓……每当草莓成熟的季节,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会不约而同的来到山里,采摘野草莓吃。所以为了能最先吃到又红又大的草莓,我和表姐早早的就出发了,瞧:草尖上还沾着露珠呢!把妈妈给做的布鞋都弄湿了,对于这一切我们全然不顾。到了目的地,把老黄牛拴在一棵长满青草的大树下,我们就迫不及待的采摘草莓去了,草莓长势最好的地方要数北山的那片堆满坟冢的墓地了,很多胆小的孩子都不敢走近那里,肯定是听了大人们讲的鬼故事,看着就觉得那里的空气都阴森森的,尽管是朝阳坡。我和表姐就不怕,表姐比我大五岁,我们想:既然人已经都死了,都被埋在土堆下,我们为什么要感到害怕呢?所以我们一前一后的在长满荒草的“土堆上”采摘到了最红最大最甜的草莓,直到将帽子都装满了才肯罢休。
口渴的时候,我们就会来到山脚下的那一眼冰凉、甘甜的泉水旁,泉水是从草丛间汩汩的流淌出来的。我和表姐把手洗干净,便捧起一捧清亮亮的泉水喝下,于是,所有的饥渴、燥热都不见了踪影,一直清爽到五脏六腑,等喝足水后,顺便不忘洗洗花猫似的小脸儿。
秋天到了,雨后的蘑菇也一个个悄悄的钻出地面,像一把把小伞静静的在树下绽放着。于是,我又跟着大娘、婶婶们又去山上采蘑菇,一路上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惊得山里的鸟雀“呼”的一声便没了踪影。
山上的蘑菇种类很多,什么:松树伞、榛蘑、油蘑、花脸蘑等等,于是便会嗅到树木间弥漫着蘑菇的独特的味道。妇女们几乎每次都是满载而归的回到家里,将蘑菇晾晒起来,用针线串起来,挂在屋檐下,留着冬天炖大鹅、炖小鸡吃,的确是餐桌上的一道美味。
山里除了蘑菇还有叫榛子的坚果,外面被一层又酸又涩的皮包裹着。里面躺着一个硬球球,也就是榛子。榛子成熟时我们就会拿着袋子去山坡上将榛子一个个的揪下来,直到袋子沉甸甸的有些背不动了才肯回家。回到家里顾不上休息,找两块砖头,搬个小板凳将又圆又硬的榛子使劲儿的砸开,就会看到里面一个白白黄黄的榛子瓤儿,急忙捡起来放进嘴里嚼着,脆脆的,油汪汪的,夹杂着一股大自然的清新,真叫个香啊!
大山里还有一串串的山野葡萄,黑紫、黑紫的,却有个酸劲儿,尽管酸得直让人直皱眉头,但是人们还是大筐、大筐的往家摘着,有的用来做葡萄酒,有的用来泡白酒。回到家将筐里的山葡萄往院子里那么一倒,摊开,就会有一些蜗牛慢吞吞的、挪动着笨重的身子从葡萄堆里爬出来,爬到墙上、玻璃上,就会留下一道粘糊糊的痕迹。我就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看。小时候,也最喜欢听妈妈唱那首《蜗牛与黄鹂鸟》的歌:“阿门阿门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树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你现在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在母亲婉转的歌声里沉浸在无限的想象之中……
深秋,树上的叶子都被萧瑟的秋风扫落在地,山上除了一片片金黄的落叶之外,更多了一些孤寂,冬天很快就要到了,可我们却依依不舍、无耐的眼睁睁看着大山沉睡下去,盖上一层又白又软的“棉被”……
记得有一次放寒假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听说山里有一个山洞,因为夏天的树叶茂盛,所以也一直都没有被发现,直到冬天那个有些神秘的、黑黝黝的山洞暴露在外,那还是解放军叔叔们打仗的时候挖下的山洞,所以寂寞难耐的我和其他的小伙伴儿们结伴而行,再一次的踏上了那条白雪皑皑的山路,尽管天气干冷干冷的,连头顶上的云朵也被冻得凝住了,尽管我们的小脸都冻得通红,但是我们十来个勇敢、好奇心强的山娃子依然手牵手向着那个从未涉足过的山洞走去。
有关于童年的记忆太多、太多,伴随着身后的足迹将永远的印在我的童年记忆。尽管我的童年没有漂亮的衣服和发卡、没有各式各样的玩具、更没有现在的孩子们吃的那些零食,但是我却觉得我的童年时光是色彩斑斓的!
草莓别样甜
文/亚伟
夏天是个葱茏的季节,万物的孕育都到了鼎盛时期。阳光丰沛,雨水适中,正是草莓成熟的时期。
初夏,天刚热起来,草莓们像一个个小巧的新嫁娘,羞红了半边脸,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这时候,家乡连成一片片的草莓地,到处是喜庆的色彩。
有外乡人以为草莓是长在树上的,所以远远地仰视而来,在枝头的高度搜寻着。没成想,一低头,却发现草莓正静静躺在地上。于是,惊奇地俯下身来,与草莓对视良久。
草莓绿生生的圆叶子,边缘锯齿形,不起眼;开小白花,碎碎地散落,貌不惊人;刚结出的草莓青涩涩的,如一枚枚绿纽扣,也朴实无华。所有的不张扬,都是在为结出甜美的果实积蓄力量。草莓一成熟,仿佛一个珠宝盒被打开,遍地的草莓红玛瑙一般,让大地都焕然一新了。
红红的鲜草莓,还没吃,口水先下来一大串。能吃到刚摘下来的鲜草莓的人,是世上最有福气的。鲜草莓不用洗,味道是纯天然的,有阳光雨露的气息。草莓的肉质细滑,味道酸甜。牙齿咬上去,软软的,滑滑的。浅浅的甜,淡淡的酸,一起滑上舌尖,味蕾一下子兴奋起来。那味道,是无与伦比的鲜美啊!
草莓是平民的。一个“草”字,让人觉得它如野生植物一般,有旺盛的生命力和遍地丛生的平凡。是的,草莓出身一点也不高贵,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像对待贵宾一样对待它。现在,人们在吃上特别讲究。有人喜欢把草莓洗净,放在白瓷盘里,上面再铺上厚厚的白糖,并美其名曰“踏雪寻梅(莓)”。
草莓不论身处“贵贱”,始终保持平民的本色,不跋扈,不张扬,不论何时,都有温厚的品质。草莓永远都是匍匐在土地上的。我喜欢“匍匐”两个字,是一种朝圣者的虔诚,全身心投入土地,汲取了天地精华,草莓才会如此别具风味。苏东坡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草莓可不能三百颗三百颗地吃,吃一颗,就要感恩天与地慷慨的恩赐了。不要笑我拔高草莓的身价了,草莓这等草芥平民,哪里比得上荔枝高贵?
说到荔枝,因为有个贵妃喜欢它,皇帝把三千宠爱给了贵妃,贵妃分了一半给荔枝,荔枝便一跃成为枝头的凤凰。荔枝风光的时代,草莓不知道在哪个穷街陋巷里默默无闻呢。相比较荔枝而言,草莓太平凡了。也许正是因为草莓的平民气息,才会让人们的喜爱更亲切和持久。
吃草莓,最好是在初夏。草莓不像西瓜,整整一个夏天,滚在人们的视线内,直到人见了没有半点惊喜。大棚草莓在春节期间可以上市,冬天的草莓冰凉凉入口,怎么都觉得像一场早恋,新鲜倒是新鲜,太缺乏醇厚了。夏天,草莓的好时光没有几天,像花期一样短暂。另外,草莓也特别不易保鲜。惟其如此,才更加让人珍惜。
初夏的草莓别样甜,选一个清风朗日,来草莓地走上一遭吧。踏着陌上青草,采上几颗鲜草莓,不要辜负了好时节啊!
父亲的草莓
文/晓风
一个人有梦想,生活是精彩的;比如父亲,即使他是一个农民。父亲的梦想是将他的儿女送进大学,离开土地。这样的想法在现在不是梦,是现实;而在上世纪80年代的西北农村,我一直觉得父亲是先知。为这个梦父亲付出了一切,直至耗尽生命。这是我们兄妹心中永远的痛,说出来需要勇气。
我母亲过去常说一句话:“我烙得饼一个一个铺开来,都可以进好几趟城了吧!”父亲也说:“我给你们上学花的钱,一元一元地铺,也可以进几趟城了。”
父亲为了他的儿女上学,植树、种瓜……在他的土地里尽可能地刨食。那一年秋天,不知父亲从哪里弄来一些种苗,大家都以为这是什么草,父亲说是草莓。我们再问:“草莓是什么东西?”父亲说是一种水果,很好吃。我们没见过世面,都很疑惑,草上能结果子!就问父亲草莓结在哪里,父亲挠挠头,他也不知道。只是说明年春天就可以吃了。于是我们都盼望春天。
北方的春天在呼呼的风里姗姗来迟,我们几个每天去草莓地里好几趟。草莓的几片叶子爬在地上,长得无精打采,甚至有些委屈。小麦种上了,出苗了,快抽穗了;玉米种上了,长得高过小麦了;草莓除了开几朵不起眼的小白花之外,再无奇迹发生,甚至连蜜蜂都懒得理她。
母亲对此很生气,白白地荒废了这几分土地啊!于是母亲在草莓叶子的空隙栽了甘蓝。那一年,直到夏天,我们都不知道草莓到底长什么样!不过那个夏天,母亲炒的甘蓝菜真好吃!
那年秋天,母亲好几次想拔了这些疯长的草莓藤蔓。
冬日里,哥和姐过几个星期从城里回来一次,母亲照例是一人两个大锅盔,有时母亲会炒一些豆子让他们带上,走时塞给他们父亲留的钱。深夜里,我总是听见父亲的叹息声,看见父亲的烟头忽明忽暗。
又是一年春天,我们很少去草莓地里。父亲跟母亲妥协,母亲在草莓地的另一头种上了玉米。玉米照旧长得张扬,草莓依旧含蓄。
然而,这一年夏初,我们居然看到草莓结果了,几乎也是耷拉在地上。草莓起初绿绿的,拇指大小,表面镶嵌着一粒又一粒绿色的、小小的珍珠。夏天的阳光真好,过不了几天,草莓就变红了,我们摘一颗放进嘴里,有点酸,有点甜。我们又一趟一趟地去草莓地里,草莓结得真多!父亲还告诫我们,有外人时,不许摘草莓吃;别人如问起这是什么来,就说是一种药材。可是村里人路过时,他又会摘一把一把的草莓给人家。
母亲高兴了几日,说这么多的草莓,就吃个新鲜,有点不划算。
几天后,爬在地上的草莓有腐烂的迹象。母亲唏嘘不已,这么好的草莓!这么好的土地啊!
终于有一天,父亲和母亲摘了一篮子草莓,父亲去城里卖草莓。通常父亲进城都是下午才回来,他要听戏,这是我们都知道的。可那日,午饭后,父亲就回来了。进门嘿嘿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许多凌乱的钱,放在母亲的手里。
那个夏天,红红的草莓映照着母亲的笑脸。
秋天里,草莓叶子长高了许多,她的藤蔓越长越多,地里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了。父亲说得挖掉一些苗,不然明年的草莓长不大。
挖下来的草莓苗,以很低的价格卖给了村里人。城里上学的哥曾建议把这些苗扔掉,不要卖给别人,不然以后的草莓不好卖。几年后,我学了一个词,叫做“垄断”。我想:父亲未必知道这词,但它一定明白哥的意思;只是父亲敦厚的本性不允许他这么做。又一年夏天,村里很多人都骑着自行车,捎着篮子,他们进城、上武南,去卖草莓。
后来,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在城里一家厂子里当了合同工。哥初中毕业,也没考个中专,就回家了。父亲骄傲的脊背顷刻间弯了下去。
父亲对侍弄草莓不再热心。那个时候,我并不理解父亲的梦,以及梦想破碎后的苦闷,还埋怨父亲不管我的学业。父亲整晚抽烟、喝闷酒。
以后的几年里,村里很多人家搭棚、铺地膜,种草莓;而我家的草莓地里,渐渐地荒芜。后来父亲去世。
我的父亲,并没有收获他引进的物种所带来的丰收。
那年,凉古公路修好,各村口都放置了象征各村农作物的雕塑。我们村口是一个水泥筑成的草莓,很大,有点像西瓜。
父亲去世后,我已多年不再吃草莓。过往就这样在时间的沙漏里积淀,积淀成你我都要面对的现实,譬如在一个冬天的早晨,怀念那些遥远、清贫,但还温暖的日子。
父亲的“辉煌历史”
文/马亚伟
父亲老了,说话也变得唠叨,而且非常爱怀旧。他没完没了地讲过去的事情,一件事甚至说上5遍、10遍。特别是在一家人齐聚一堂的时候,他总喜欢当主角,别人都要听他说话。
这不,大家边吃饭边聊天,只听父亲一句“我年轻的时候”。这句话仿佛说评书的惊堂木,“啪”一下,众人便鸦雀无声。父亲的声音洪钟一般响亮,他开始讲他的“辉煌历史”:“生产队的时候,每年麦收各队都要进行割麦比赛。你们猜怎么着,我回回都是割得最快的,回回都得奖。奖品是一块白毛巾,我舍不得用,***都给我包得好好的……”小外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姥爷,你真了不起!”我也赶紧说:“爸的能干是出了名的,咱村里谁不知道爸能干?”父亲说:“能干,肯干,可不能学懒汉。咱村的王二子,年轻的时候就是浪荡鬼,割麦比赛每回都是最后一名。现在怎么样?数他的日子过得惨。”父亲开始给儿孙们上课。大家接受了父亲的“思想教育”,都表示要做一个勤快人。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当然,主角还是父亲。夜晚悠长,父亲的声音也低了一些。他又开始诉说悠悠岁月里的往事:“那年,我去附近的县里做买卖,看到人家都在种草莓。那草莓,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真不错。我就想着咱也学着种草莓,好吃,还能卖钱。我骑着自行车跑了一百多里,到城里买了一本草莓种植的书。我初中都没毕业,硬是把书看懂了,看通了。后来,我带着乡亲们一起种草莓,咱村才富起来。”
父亲的诉说有些平淡,孩子们想听到更新奇、更波澜壮阔的故事。可是没有,他们开始打盹。我接过父亲的话茬说:“咱村搞大棚草莓的,您还是第一个呢!”父亲立即来了精神,又开始讲起来:“是啊,我还专门去外地学技术。你们还记得不,那年县里还让我去讲经验。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话,居然一点没怯场。”妹妹说:“我还记得呢,那时候上小学,同学们都特别羡慕我,说我爸爸是劳动模范。”孩子们听得有兴致了。父亲更兴奋了,他哈哈地笑着,又开始给我们讲道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论做什么事,只要你肯钻研,肯定没问题。”
其实,我早就知道父亲要说这句话了。好多事,他都讲了无数遍了。连他下句话说什么,我都能背出来。可我知道,父亲喜欢讲他的“辉煌历史”。每一个平凡的人,一生当中都有那么几件让自己得意的事。那些事,对他们来说,惊天伟业一样壮阔,所以他们津津乐道。
当父亲讲起他的“辉煌历史”的时候,不论你听过多少遍,一定要很认真地听他说下去。并且不停地问,“后来呢”?而且无限感慨地说,“真了不起”!
那一缕草莓香
文/李玲
是的,草莓是香的,红红的草莓摘下来,捧在手里时,香气便会扑鼻而来。那种香气清新而又浓郁,是自家亲手栽种所特有的,闻到就会让人不自觉地吸溜起鼻子,想深深地把它吸到肚子里。
初闻草莓香,是在小学毕业的那年。那年夏天,我家的菜园外的空地上栽的两垄草莓,竟然结了一些果实。那几颗红红的草莓果,浑身带着黑点点,像个脏脸的小娃娃,在绿叶间忽隐忽现躲躲闪闪。然而它最终还是被堂弟发现了,“姐,草莓红啦!”他喊着,手掌里托着一颗草莓给我看。我赶紧跑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地里翻找。不一会儿,十几颗草莓便在我们手里堆了起来,香气便也一缕缕散发开来,“真香啊!”我把鼻子凑上前闻,便立刻感到一种沁进肺腑的馨香。
那天,我和堂弟一人捧着一捧草莓,坐在树荫下,一边吃一边憧憬上中学的情景。堂弟说:“姐你身体不好,骑不动自行车,以后去镇里上中学,我驮你吧。”我说行,然后把一颗大草莓放到他手里,笑着说我摘的比他的甜,也比他的香。
第二年夏天,那些草莓秧长得连成了片,结的草莓果也更多更红了。这些都是堂弟给我说的,因为那时我的病已经严重得不能走路。堂弟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地去镇里上学,有时回来早些,他就来找我,商量着推我出去看看。我不去,他就摘一大捧草莓回来,放到我鼻子底下诱惑我:“姐,你闻闻多香,你不是最喜欢这香味儿吗,草莓今年结得可多了,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我不去吸那草莓香,问他学校里的事。他便专挑那些有意思的事儿讲起来,一边讲还一边比划,有时,干脆跳到地上张牙舞爪地表演起来。我终于被他逗笑,抓起一颗草莓,酸酸甜甜地吃起来……
三年后,堂弟考进了县里的一所技校,开始在学校住宿。从那时起,他隔段时间就会给我邮寄一些书籍,每次还会在书里夹一张纸条给我,告诉我这些书怎样怎样好,最后还不忘嘱咐我一句:“姐,咱家的那片草莓现在肯定又红了,你出去看看吧。”当那些纸条和书堆满我床头时,我终于将轮椅“开”进了那片草莓地。
当年的那两垄草莓,已经葳蕤成草莓园,红灿灿的草莓果,在阳光下闪着鲜亮的光芒。我趴在轮椅上,摘几颗捧在手掌里,香气便再次扑进了鼻中。那香气一如当年,清新浓郁,一缕缕沁入心房。我深吸一口气,想起小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和堂弟坐在树荫下,吃着草莓憧憬中学生活的情景,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后来,我学习了写作,到堂弟毕业参加工作那年,我的作品也开始发表。我拿到第一笔稿费给堂弟打电话,他哈哈笑着让我请他吃饭,我呵呵笑,说请他吃草莓。我告诉堂弟,之前的那片草莓地没了,我又亲手种栽了两垄草莓,结的草莓和我们小时候的一样大一样香!
草莓红了
文/张国庆
老家的邻居捎信来,说我家院子里的草莓红了。
若不是邻居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老家种有这些草莓。那年随意插了几根青绿的“草根”,经年就蔓延成一片。邻居的提醒,让我心生愧意,于是即刻回庄上。
草莓已是一片碧绿,层层叠叠的叶子,覆盖着一颗颗心形的果实。蹲下身来,低下头去,翻开那些叶子,摘了那些红草莓,放进篮子里。阳光很好,鸟鸣悠扬,在绿树的枝叶间回荡,似乎在笑问“客从何处来”,又似乎在询问“咋不让我吃”。不管它们,只管采摘我的。
将那片草莓摘了一遍,然而站起身来,却还是可以发现几颗红草莓,零星地点缀在绿叶之间,那是因为远近高低角度不同的缘故。不知不觉的,双手沾满了胭脂红色。摘了半篮子草莓,用水洗了些,先尝为快。那些红得发紫的,味道就不太好了,而那些色泽鲜红的,那些黄中透红的,却是酸甜、鲜美得恰到好处。这些草莓,也许不如集市上卖的品相更好,但那些商品,却没有自己栽培的甘甜,也没有自家园子里生长的“乡土味道”。
故园的树木欣欣向荣,枝叶泛着新绿。我们并不像村里多数人家,庄园修得像座城堡,大铁门一关,一派森严、富贵气息,就连院子里的地面,也是水泥、地板砖铺设的,严丝合缝,硬硬的,不见一星半点泥土,不接一丝一缕地气,而是尽量留出宽阔的院子,除了甬路,则尽量裸露黄土,栽种树木花草,种瓜种豆,以及那些藤蔓类植物,就连大门,也是铁栅栏造型,模仿“柴门”,可以“透绿”,我觉得这样才叫“家园”。
采完草莓,便拿起铁锨,开挖树坑,浇灌那些树木。经过水的滋润,那些香椿树、柿子树、黑枣树、石榴树以及枣树的枝叶,或争高直指,或旁逸斜出,更加生机盎然起来,连同浇了水的树坑,以及种豆之后的新土,都散发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温馨的家园味道。葡萄藤蔓呢,则自成一小片绿荫,叶子中间,已经挤满了绿豆大小的葡萄。春日温暖的阳光,树木青绿的枝叶,瓷砖雪白的墙壁,门外那棵绿云般的槐树,以及影壁前翠绿的竹丛,构成一片特有的田园胜景。
粉墙黑字,影壁上书:“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翠竹掩映之下,可以修身养性。我想我得时常回来,或劳作经营那些植物,或观赏一番园林风物,劳累了,在收拾干净的房间里“春睡”一番,也是可以的。但此番“真意”,以及“虚室有余闲”的宽松,也并不打算独享,什么时候,请我那些文友前来雅集,品尝草莓,同赏田园风光,谈诗论文,村中酒肆小饮……便是陶渊明、王羲之者流,也不过如此了。
一张报纸追了十里地
文/陈佳
十年前,我刚开始集报。因偏居皖南山区小城,加之当时有着同样爱好的朋友不多,所以每收藏一份报纸对我来说,都是极不容易的。彼时,我正在收藏地市级党报系列。
一天下午,我去超市买水果。突然,我瞥见装草莓的篮子里放着一张报纸。定睛一看,原来是《潮州日报》。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知道,这是广东省一家知名的市级党报。可转念一想,报纸是超市的,即便我愿意买,人家也未必会卖啊。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找到超市负责人说了想法。对方很热情,但告诉我草莓是果农送来搭售的,并说他每日这个点都会来趟超市。于是我返回生鲜区,不想篮子已不在了。一问,才知果农已来过,刚走一会儿。在打听好果农名字、大致长相和住址后,我道声谢便飞快向门外跑。
一路上,我瞪大眼睛找寻着他们描述中的果农,但始终无果。无奈,我决定径直去果农家。果农是位年届六旬的老大爷,家住城郊。进了村,我又一路打听后找到大爷家,可却是铁将军把门。思考再三,我决定在原地等,可是一连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人影。这时,隔壁的大妈走过来说:你是找他订草莓的吧。哎,他是勤快人,卖完草莓并不直接回家,而是去地里干活。
于是,我又摸索找到了草莓大棚,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地里忙活。我喊了一句大爷,随即便问:您是在超市里卖草莓的么?“是的,我的草莓在那代销”。太好了,终于找到人了,我不禁欢呼起来。可是,当我把目光投向大爷身边那只空空如也的竹篮时,却又失望了,失声大叫:报纸,报纸去哪儿了。大爷一头雾水,忙说:小伙子,别急,什么报纸,你不是来批发草莓的嘛?于是,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大爷,并表示愿以报纸原价的十倍买下。大爷听完,一拍大腿说:嗨,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原来是为了报纸啊。我送你就是了,走,跟我回家去。
一进门,大爷便从房里搬出个纸箱,里面竟是一大摞《潮州日报》。我没再客气,选了几份日报的各种专刊。大爷告诉我他儿子在潮州工作,自费订报多年,每季度看完后便将旧报寄回老家,一来让粗通文墨的父亲能及时了解自己所在城市的发展成就,二来,让父亲看完报纸后用旧报纸来垫草莓,也算循环利用了。
就这样,我收藏了自己的第一份《潮州日报》。而待我回到家中,早已是满天星斗,再看下电动车的里程表,居然骑了十公里路。但我觉得,这次追报之行很值!
尊重草莓一样的生命
文/杨职逊
每年草莓上市的时节,农贸市场门口一带就挤满了从小坝山上下来卖草莓的农人。因为全家人都喜欢吃草莓,所以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到农贸市场去。站在一溜儿排开的背篓前,红红的草莓,就像这个季节的一颗颗人造太阳,将整个天空和城市都映得格外干净和明亮。
站在背篓前,我们尖着手在背篓里挑来挑去,总是将那些又大又红,长得端端正正的草莓装满一大口袋,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被人挑剩的草莓,有些小,有些生涩,“心”尖儿有些歪。它们乖乖地躺在背篓里,睡着了似的,没有一句言语,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农人将它们原路背回……
回归泥土的草莓,一颗颗在碧绿草叶的映衬下,或大或小,或嫣红或生涩,或端正或歪斜,却均充满了生机和灵气,像灯笼,像太阳,像火焰,像玛瑙,像讨人喜欢的小人儿,已没有“好”或“次”的区别,只能说她们均拥有各自的特色。每一颗草莓,都是一个无法复制的自己。
记得小时候,“六一”儿童节前夕,我所在的幼儿班抽了10余名小朋友,准备出席庆祝大会,上台表演舞蹈节目。我不喜欢舞蹈,自然不在表演之列。然而,我对失去这次出彩机会心有不甘,整天闷闷不乐。班主任老师知道原委后,开明地马上调整方案,将每一个孩子都请上了舞台。
表演效果自然没有十几个孩子的时候良好。动作不整齐,表情各异,甚至有的孩子竟忘记了表演,在台上当着无数观众,自顾自地玩别的去了。
然而,它却更自然,更真实,更接近孩子的天性。更重要的是,它体现了人们对于幼小心灵的普遍重视、尊重和关爱。教育,不是要造就千篇一律、工厂流水线似生产的人,而是要尊重每一个人的创造和个性,承认每一个人的独特性,充分挖掘每一个人的潜能。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如果用唯一的一把尺子去衡量孩子,他们肯定是参差不齐的。然而,我们不能否认,每一个孩子都是天才。作为自然之子,哪怕经历过同样教育的成人,也会参差不齐。正是因了这参差不齐,我们的世界才更加的丰富多彩,才充满了创造的可能和潜力。
我想起了那些草莓。当它们作为“商品”摆上大街,无疑也是参差不齐的,必须接受无情的挑选。然而,回到泥土,它们均闪烁着自我的光辉,每颗草莓,都拥有完整的自己。
像尊重每一颗草莓一样,尊重每一个生命个体,就是尊重他们的与众不同,就是尊重他们的特别。
大院的草莓红了
文/姚树学
家住九台区大院村的侄女捎信来,说院子里的草莓红了。草莓红了,听起来浪漫而富有诗意,于是就想抽空去一趟,很浪漫诗意地采摘并享用一番。
来到大院村,侄女夫妇正忙着地里的活,我谢绝了他们的陪伴,自己来到侄女家的老房子。六月夏初,侄女家老房子大门外,那棵碗口粗的柳树,枝条随风飞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园子里的草莓已是一片碧绿,层层叠叠的叶子,覆盖着一颗颗心形的果实。我蹲下身来,低下头去,翻开那些叶子,摘了些熟透了的草莓,放进篮子里。
诗意属于浪漫的想象,可蹲着采摘草莓,却“窝”得有些累人,不过心情很好,那是一种收获的喜悦。初夏的阳光暖暖的,树上一只黄鹂在向我鸣叫,而我却看不见它在哪里。悠扬的鸟唱,在绿树的枝叶间回荡,似乎在“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将那片草莓摘了一遍,然而站起身来,却又发现许多熟透了的红草莓点缀在绿叶之间,那是因为远近高低视角不同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的双手沾满了胭脂色,草莓也已摘了半篮子。我用水洗了一些,先尝为快。那些红得发紫的味道不太好,而那些色泽晶莹、黄中透红的,却是酸甜鲜美得恰到好处,让我味蕾大开。这些草莓虽然不如集市上卖的那么个大整齐,但那是商品,既没有自己动手的乐趣,也没有自家园子里生长的“乡土味道”。
侄女家的老房子并不像村里多数人家,修得像座城堡,大铁门一关,一派森严、富贵气息,就连院子里的地面也是水泥、地板砖铺设的,硬邦邦的,不见一星半点泥土,不接一丝一缕地气。侄女家的院子保留了农家的原始面貌,除了甬路,尽量裸露着黑土地,房后的菜园里栽种着豆角、茄子、辣椒、黄瓜、柿子,以及一些藤蔓类植物。就连大门,也用树条子编成,可以“透绿”,我觉得这样才叫“家园”。假如没有了一丝农耕时代的影子,没有了一点自然田园的气息,用钢筋水泥封闭起来,还叫什么乡村家园呢!
采完草莓,闲着无聊的我拿起木桶,在机井上压了一桶水,浇灌那些黄瓜、柿子。经过井水的滋润,那些秧苗显得更加生机盎然,连同浇了水的泥土,一起散发着清新的自然气息。走出菜园,抬头之间看见障子边上的葡萄藤蔓,自成一小片绿荫,叶子中间已经挤满了绿豆大小的葡萄。初夏温暖的阳光,树木青绿的枝叶,毛石砌就的墙壁,门外那棵绿云般的柳树,构成了一片特有的田园胜景。
静在乡村,无车马之喧……绿荫掩映之下,足可修身养性,陶冶情志。我想,我要时常到乡村来,或帮侄女经营那些菜蔬植物,或观赏一番农村风光。累了,就在收拾干净的农家火炕上“眯上一觉”,岂不美哉?但此番“奇思妙想”,我并不打算独享,我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请我那些诗朋文友前来雅集,品尝草莓,同赏田园风光,谈诗论文,让侄女备些纯正的农家小菜,诗友们可以忘情小饮……便是陶渊明、王羲之,也不过如此了。
草莓树
下午,我和儿子从河南市场经过,正好有一处买果树的,宝贝很好奇,站在那睁着大眼睛看着那各种果树的图片,怎么也拉不走。我弯下腰问他为啥不想走啦,他指着图片上的草莓树说;妈妈,我想买草莓树。
宝贝竟然想栽草莓树,哈哈,有所进步,于是,我们买了一颗草莓树带回家,找来一个盆子,我们再用篮子提来一篮子土,倒入盆中,栽好后再浇点水。刚载好,儿子就神秘的告诉我:妈妈,草莓树开花了,你快来看呀。我说:宝贝,那是草莓树的小牙牙,过段时间会长出叶子,之后才开花结果呢。他听了,开心的笑了。
一连两天,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拿着小洒壶去给小树浇水,还把自己的酸奶给草莓树倒,还说小树苗喝了酸奶才会长高长大。
今晨,他醒来又问我,妈妈,我的草莓树开花了没有,我说,还没有,过几天,天气暖和了,花儿就开了,可孩子不信。非要立即起床出去看一下。还说,妈妈我想起来了,花为什么没开,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忘记给草莓树喝奶了。哈哈。
小小的草莓树啊,近来成为孩子的念想,三岁的他啊是哪么的热情,充满向往,充满希望。
宝贝, 别急,让我们一起等待小树开花吧。
童年的春天
文/朱丹丹
当我在微冷的早晨出门,走在路上,头顶传来黄鹂鸟清脆动人的鸣叫,一声一声直达心脾,风吹过耳畔却并不觉寒冷刺人,反而像双温柔的手拂过发梢。池塘边的杨柳迎着风舒展开来,生机盎然且轻巧婉然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二十来岁温婉动人的年轻姑娘,深深一嗅,空气里有种冬天没有的狡黠明快。走了几步,反而开始热了起来。这让我终于察觉到春姑娘的足迹,不禁感叹起她的到来。
记得小时候每年开春,我和小伙伴们便都穿的单薄起来,一到假期,上午带着各自五彩斑斓的手工风筝,爬到附近空旷的山丘上放风筝、捉迷藏、打弹弓,线儿越放越长,风筝越飞越高,“大蜻蜓”、“长蜈蚣”、“火凤凰”、“包公脸”……各式各样的风筝把蔚蓝的天空装点得像美丽的万花筒。我们闹着、嬉戏着,笑声飞得比风筝还要高。
下午则摘了路边的野果子,茶片和茶泡长在油茶树的嫩叶丛中,在绿油油的油茶树从间白似雪、红的又如花,放入口中咀嚼,青涩又带着甜味儿;桑葚紫的很甜,红的会酸,我们经常吃得一嘴都是乌色,路上摘桑果时的顺口溜还记忆犹新:“桑果儿青喂妖精,桑果儿红别喂毛虫,桑果儿黑喂大爷。”;而我最偏爱的还是我们叫“乌萢” 的一种野果,长相像草莓,却不如草莓个头大,在路边发现这样一棵长满萢的灌丛,一般会统统进了我们的口袋,长辈让我们带回家清洗了再吃,有时洗也不想洗了边走边吃,入口即化,味道清甜极了。更别提还有蛇果、灯笼果、拐枣、杨米饭等等童年野果……
属于童年春天里的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了,而记忆里的快乐将永远停留在我们每个人的脑海深处,每当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时节,儿时的春天就仿佛还没有离开。